本王怕冷 住在一起(2 / 2)

在傅與安的襯托下,澤蘭格外嬌小,兩截細白的手腕被男子一掌牢牢握住,壓在頭頂處,動彈不得。

有灼熱的氣息撲在澤蘭耳側,她聽到男人充滿占有欲地問道:“你是誰的?”

澤蘭眨著眼愣了一下,男人俯身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有催促之意。最終,她忍著羞意說道:“是王爺的。”

男人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幽深無比,像盯著獵物一般牢牢鎖在澤蘭身上。

澤蘭閉著眼,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被猛虎壓在爪下的兔子,毫無反抗之力。

出乎澤蘭意料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無比的吻,王爺沒有對她做其他事,隻是將她攬入懷中,閉眼淡聲道:“睡吧。”

澤蘭雖不解其意,但生怕多問一句王爺就改口了,乖乖閉眼依偎著那個滾燙的胸膛。

她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片刻後就沒了意識。不知為何,王爺在身旁時,她總是一夜無夢,睡的格外安穩。

懷中人呼吸逐漸平穩,傅與安知道她睡熟了,輕手輕腳起身走出去,倒了杯茶水一飲而儘。涼透的茶水滑過喉間,體內的燥意卻半分不減。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傅與安垂眸看了眼自己灼熱的某處,輕嘖了一聲。

屋裡頭那個沒良心的惹了火,自己倒頭睡的香甜,偏他還真的不敢動她。

“通安。”傅與安扯鬆衣領,用內力傳聲道。

通安此刻抱著把劍靠在院子裡的樹上,他是王爺的貼身侍衛,沒有任務時自然是王爺在哪裡他便在哪裡。

近日朝中之人還算安分,他也跟著清閒下來,靠在樹上百無聊賴地數著樹枝上還剩幾片枯葉,冷不丁聽到王爺的聲音,不由精神一震,誤以為出了大事。

通安火速趕到王爺麵前,聽到自家王爺歎著氣說道:“我同澤蘭婚期將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可有準備好?”

從院子裡到屋內的片刻功夫,通安猜了無數可能,唯獨沒想到會是關於餘姑娘的。

不過想來也是,王爺對餘姑娘越陷越深,連紫竹軒都親手砸了,今夜問出這句話也不奇怪。

通安成功洗腦自己,恭敬道:“回王爺,已經準備完畢。”

“你可有心儀的女子。”傅與安“嗯”了一聲,轉而問道。

有關澤蘭之事他自然是親自把關,現在把通安喊過來,不過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通安老實搖頭:“沒有。”

傅與安裝模作樣地歎口氣,委婉道:“你也一把年紀了,就沒想過娶個媳婦?本王不是迂腐之人,你若是有了心儀的女子,我不會反對的。”

通安今年二十三歲,放在尋常人家孩子早就可以打醬油了。

可……通安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王爺當初可是說女子是個麻煩之物,這輩子都不想沾染半分。

再者,王爺都二十七了,同王爺一比,自己年紀也不算大吧,通安內心嘀嘀咕咕,麵上卻是不顯,木著臉道:“屬下並無心儀的姑娘。”

傅與安象征性地點點頭,揮手把通安打發掉,自己轉頭進了裡屋。

他在外麵待的久了,身上染了不少寒意,緩了一會兒才躺回榻上。

他剛躺下,澤蘭便迷迷糊糊地朝他湊過來,傅與安剛剛伸手,她便自覺找了最合適的位置,臉頰在上麵蹭了蹭,轉眼睡的更熟了。

——

年關將至,上京的街道熱鬨非凡,放眼望去四處都是擠擠攘攘的置辦年貨的人。

說起來,這是澤蘭在上京過的第二個年。去年她剛重生回來,稀裡糊塗地到了上京,一直是誠惶誠恐的,時刻都在擔心餘家之人找上門,囫圇在王府過了年。

今年則不一樣,餘家之事徹底解決,澤蘭再也不用擔心突然有人把自己綁進地牢,沒了後顧之憂,對過年這事便格外期待。

街道上年味很濃,四處皆掛著紅燈籠,張燈結彩,喜慶非凡。

澤蘭順著人群四處走著,這邊瞧一眼那邊湊湊熱鬨,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同香鈴等人走散了,手裡還多了個莫名其妙的用五色彩帶縫製的繡球。

這是誰的?澤蘭一臉茫然地看著手裡的繡球,四處張望一番沒看出什麼名堂。

“看這繡球,就是她沒錯了。”

身後一陣嘈雜,澤蘭還沒意識到不對勁,順著人群往後瞧去。片刻後,發現自己叫一圈人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