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僅華年震驚了,連洛燼棠看見這場麵簡直都要驚掉下巴。
洛燼棠看了眼斷箭,默默給華年豎起了大拇指,一臉崇拜:“五妹妹,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實力,真是深藏不漏啊。”
華年的頭都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純屬意外,啊哈哈哈……”
此時,另外一個方向,有人騎著馬朝著他們緩緩走來,在離他們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翻身下馬。
華年抬頭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少年。
這少年穿著一身勁裝,背上背著一把弓,看樣子就是剛剛朝她射箭的人了。
少年來到她跟前,關切的問道:“五妹你沒事吧?”
華年搖搖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沒事的大哥。”
這人便是華年的大哥,洛家的長子洛燼初。
洛燼初不無抱歉道:“真是對不住,射箭時不小心射偏了,差點射著五妹了。”
華年麵上微笑:“沒關係,我這不是沒事嗎?”
洛燼初也回以一個微笑,又一次表示了歉意後離開了。
洛燼棠摸著下巴盯著洛燼初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哥,你在想什麼呢?”華年突然湊到他跟前。
他被喚回了神,回答道:“我在想,大哥平常箭射得很準,一般不會射到人的,今天怎麼偏偏就射到了五妹你。”
華年不是很了解這位大哥,但她也覺得這位大哥是故意朝她射的,似乎在試探她。
但他既然敢射,就是有絕對的把握讓箭不會傷到華年。
但華年想不明白洛燼初為什麼要試探自己,他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估計以後該防備防備這位大哥了。華年若有所思的想道。
就這樣和洛燼棠在校場裡練了一個下午的劍,回到房裡的時候她仿佛全身癱瘓了,直接躺在床上不動了。
這時梓悠剛將晚膳拿來,就見華年一臉疲憊的躺在床上,歎了口氣。
梓悠輕輕叫她:“小姐,該用晚膳了。”
華年半合著眼,含糊不清的“嗯”了聲。
練劍也太累了吧!!華年想著,艱難的起了身,吃了晚膳,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日上三竿,屋外陽光明媚,並不是很熱,適宜出去逛逛街。
華年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昨天晚上的劇烈的酸痛感蕩然無存。也許是神骨的作用。
她也懶得細細去想,找了件白色的衣裳梳了個妝,便領著梓悠出去了。
一旁,梓悠問道:“小姐,你來這乾什麼?”華年慢悠悠的沏著茶,輕抿一口,悠悠道:“看戲啊。”
看戲?梓悠迷惑的看著華年,半晌才開口道:“看戲?但是小姐,這附近不是挺安靜嗎?”華年笑著搖了搖頭。
身為知道劇情的人,她知道,下一刻,就要有人來鬨事了。想到這,她有些期待,又喝了口茶。
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刻,剛從門外走進來的兩個猥瑣的男人掃視了一圈,目標明確的朝著角落的位子走去,直接坐在了一名少女的對麵。
其中一個男人不懷好意的開口:“美人,一個人啊,不介意拚個桌吧?”
誰知那少女抬頭,隻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冷冷道:“介意。”
男人好像還不死心,再次開口:“美人通融通融,現在可沒空位了。”
這次少女頭也未抬,喝了口熱茶,依舊冷冷道:“二位聽不懂人話嗎?沒有空位,二位大可去二樓。”
那兩個男人見少女語氣如此,臉色登時就變了:“你這娘們,說好話你不聽是吧?那就彆怪小爺不客氣!”說罷,他一掌就要打下來。
這時,他的手腕便被人穩穩握住,力氣不小,男人一時間無法掙開。
他抬頭憤怒的看著來人,但看到來人的臉後,瞬間變臉。
華年目光輕蔑,不屑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二人想乾什麼?”
那少女眼光動了動。
男人色眯眯的看著華年:“小美人兒,有話好好說。”
華年聽後,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微微釋放了些靈力,男人的手腕上頓時結了一層薄冰,上邊冒著森森寒氣。
男人手腕吃痛,“嗷”的大叫一聲,掙脫了華年的束縛。
他憤怒的抬起頭,就見華年挑眉看著他,悠悠道:“怎麼?還來?”
他正要上前,華年冷冷開口:“滾。”剛說完,男人的腳似乎被什麼定住似的,動彈不得。
他麵上錯愕,轉頭看向跟他一起的另一個男人。
華年目光也看向另一個男人,隻冷冷說了三個字:“你也滾。”就這樣,另一個男人也被定住了。
華年挑釁道:“怎樣,還來不來了?”
那兩個男人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得的人,態度不再強橫,開始求饒:“女俠,我們不該招惹您二位,求求您行行好,放走我們兄弟二人吧。”
華年轉頭看向那名少女。
那名少女輕輕點了點頭。
華年“哼”了聲,解開了法術,那兩個男人頓時跑沒影了。
她正要走,就聽身後一道溫柔的聲音叫住了她:“姑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