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番外下(1 / 2)

hp德拉科·馬爾福 雪鞋貓 5410 字 10個月前

“但是——”雖然鄧布利多透露了很多信息,斯內普仍想進一步確認。

擺了擺手,年長的巫師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西弗勒斯,請你告訴我,我們幸運的萊斯特蘭奇先生最近怎麼樣?”

“他?……大概比啞炮強一點吧,我估計,”斯內普表情嚴肅了下來,“你是什麼意思……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出問題的話,我沒有向你透露過拉巴斯坦不能使用魔法這件事……貝拉他們不認為這是件光彩的事情,我原以為他們不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鄧布利多,你預見到了什麼。”這已經不是疑問句了。

“你的確沒說過,親愛的孩子,”校長笑著揉了揉眼角,他把眼鏡重新帶好,笑得像一隻狡猾地狐狸,“等你到了我這樣的年紀,就會明白,老人總會有些奇思妙想,我隻是隨口問問——請不要板著一張臉啦,西弗勒斯,我還有一些事要告訴你。”鄧布利多站起身,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帶鎖的匣子,他摸出一把黃銅鑰匙,盒子打開了,鄧布利多把一個瓶子取出來。

“這個——”斯內普的目光被吸引了。

“沒錯,看來你已經認出來了,這正是開學時你從哈利那裡沒收的那個瓶子……當然,你告訴過我,你相信它原本屬於小馬爾福先生,以及你詢問過德拉科這件事。”鄧布利多把瓶子放在桌子中間。

“不錯……聽從你的吩咐……我沒有問出什麼重要的內容……我認為德拉科沒有撒謊,他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東西。”

“我相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親愛的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溫和地說,“如果德拉科知道這是什麼的話,大概不會這麼大模大樣的往學校帶。”

“也許他是故意想被沒收呢?”斯內普冷笑著反駁,“通過沒收的方式把東西交給某個人,既然這是一件黑魔法物品。”

“謝謝你對我性命的關心,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苦笑,“我保證我會小心行事……不過說真的,如果我不是認識你這麼久了,我大概不能明白你的意思……好了,好了,不要不耐煩,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那個男孩想把什麼東西交給什麼人,我想他會有足夠聰明的辦法,保證沒有多餘的人知道……看他暑假的作為就知道,蘭德先生那麼懷疑他,卻隻能作為證明他清白的證人——我想我們不得不承認德拉科是個謹慎的人——其實我曾經寫過論文研究這種有家族傾向的完美主義,就像有的人不能容忍鏡子上有一個汙點,或是一本書不在原位,我認為……行了,行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斯內普咳了一聲。

“言歸正傳……所以我想可以得出結論,進校門前發生的一切是一個完全的意外……因為魔瓶的事不僅讓老師知道了,也讓學生有機會知道……這個結論很重要,親愛的西弗勒斯,因為想通了這一點,所以之後發生的另一次意外沒有讓我產生誤判。”

“意外?”斯內普有點緊張起來,但看上去還是不動聲色,“能被你稱為意外的事情不多,鄧布利多教授。”

“這個,我原本打算先講講那個瓶子的來曆呢……好的,先來說這件事,”鄧布利多沉吟著,“你知道,當一個人曾經做過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很不幸的是,讓彆人知道了,於是他人開始欣賞他尊敬他,把他想的比實際更好,久而久之,那個人也會開始相信自己實際上非常偉大……而當他開始相信的時候,他就中了最惡毒的魔法,這種魔法會使聰明的人愚昧,勇敢的人狂妄……我過去一直在竭力擺脫這種詛咒,我原以為能給自己一個客觀公允的評價,但我發現要走的路還很長。”

“相信我,西弗勒斯,這不是一個老人的毫無意義的牢騷,事實上這正是我故事最重要的一部分……簡單來說,事情是這樣的,在我開始研究這個瓶子某一個夜晚,我獲得了一些進展,但感到非常不愉快,所以我晚上做了一個夢,然後我睜開眼睛,意識到剛剛有人入侵了我的大腦——而且他成功了。”

“並且全身而退。”鄧布利多補充。

斯內普嘴唇有些發白,“很有趣,請繼續說。”

鄧布利多盯著斯內普的表情,突然間笑了出來,“看來我嚇到你了,孩子。”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很愉快地繼續說,“不僅如此,我還意識到自己剛剛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了出來。”

“你的弱點?”

“不錯,西弗勒斯,我也有無法麵對的事情,雖然不能說是恐懼。”

“你知道是誰,以及怎樣?”

鄧布利多敲了敲盤子,上麵出現了點心和茶,看起來他們經常談很長的時間,所以家養小精靈準備的都很合口味,“關鍵不是誰,也不是怎樣,而是為什麼——不要太緊張,西弗勒斯,雖然我不得不承認,在我剛醒來的那一瞬間,我的震驚和擔憂一點也不比你現在少,”鄧布利多喝了一口茶,“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腦袋裡藏著的多少秘密必須帶到墳墓去,沒有人比我更對我自己的大腦封閉術要信心,沒有人比我更擔心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被自己的大腦控製了。”

“你說你之前研究了這個瓶子,”斯內普屏息凝神的觀察著這個不詳的魔瓶,灰色的翻騰的腐爛的……並且及其不愉快。

“是的,我確信我是受到影響,所以我大腦的防備被削弱了。”

“你有沒有想過,”斯內普不看鄧布利多,他說得很慢,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把看法說出來,“雖然很多人都想把你腦子裡的東西挖出來看看,但他們大概不敢和黑魔王爭奪那個‘最想’……再加上這個瓶子是怎麼來的……黑魔王也許會因此非常高興。”

“西弗勒斯,彆忘記我們剛剛推導出來的結論,德拉科不知道這個瓶子的作用,因此這個假設雖然最合理,卻不是真相。”

“也許你從一開始就錯了,你不是也說過,你並非全知全能。”

“停,停,這樣下去爭論該沒完沒了啦,”鄧布利多笑了一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接受德拉科被標記的事情……這種事很正常,因為你喜愛他熟悉他,所以你沒有發現他改變了,因為我沒有那麼熟悉他,所以我能正確的判斷他。”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像父母永遠不會覺得孩子長大了一樣,雖然他就在他們眼皮底下一天天成長……而對無關的人來說就不是這樣。”

“我不是德拉科的父母,他的親戚指不定還感到驕傲無比呢。我是無關的人,而且那個小鬼仍然是一個一點也不懂事的任性的胡鬨的家夥!”

“彆這樣,西弗勒斯,我們至少可以保留各自不同的觀點吧,還是說,你對這個瓶子的來曆失去興趣啦?”斯內普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妥協了。

“西弗勒斯,你從與德拉科的交談中判斷,你覺得德拉科認為這與某種魔藥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