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一生 我不想對曲煜做什麼了……(2 / 2)

她還是對曲煜更感興趣,對她來說曲煜無異從書中走來,絕對的新奇,她坐下說:“你快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係統想起那幕,真心覺得曲煜這輩子過著慘不忍睹。溫和的世伯無情,一心以為會幫自己的伯母,一把拂開她的手,那一扇門在她麵前關上,門鎖上還掛著一袋錢。

曲煜看著那些百元大鈔,心中沒有一絲安慰,她失望地轉身離去,錢留在門口許久。

她從小便很少見人,除了這個世伯,無人知道曲家還有一位乾金,許是小時候被保護地太好,她竟對世伯沒有一點怨恨,隻是覺得人本應為自己而活,是自己自私了,若是此事被發現自己豈不是害了他們。

心高氣傲的她獨自走在路上,想著自己可以去做什麼賺錢。彼時的她才8歲怎麼會有人收她?她最終被一戶人家看上了。

本以為這是幸福的來臨,實際上是命運的深淵,養父母養她隻為了給癡傻的兒子做媳婦。

她開始並不知道,每天儘力幫看養父母照顧兒子,照顧老人的起居,可是她從小不沾陽春水,什麼事都做不好,便遭到養母的無情辱罵。

開始她以為是自己不好,才得不到養母喜歡,便費力地討她喜歡。可她不知道,無論她做著有多好,都不會得養母青眼,那是因為在養母心中她隻是個賠錢貨。

一年,二年她這樣的曰子受夠了,她決定不要再要養母養著,她要自命更生。

養母當然不許,那可是家裡養的媳婦,花費多年給她一口飯吃,怎麼可以讓她跑了。

善良的曲煜最終同意了,隻是要求自己必須讀書,這話她一直記在心上,未曾有一刻放棄。一個人要走必將有辦法,養母無奈之下隻得答應,但是她的學費得自己賺。

曲煜很滿意,她本就沒想要花養母的錢,她混進駐唱台,當時正需要一個小童星唱歌,那個童星生病沒來,正在他們急得焦頭爛額之際,曲煜出現了。

她的年齡正好相仿,曲煜聲音甜美,那首歌她早就在家裡的破收音機中聽了乾遍萬遍,她一唱在駐吧一舉成名,有人要簽她,她拒絕了。

她隻想研究於詩詞,那是她一生向住的事。

駐唱的人一聽就不樂意了,這麼有靈氣的小女孩天生就該吃這碗飯。他想讓曲煜做大小姐的影子,大小姐正是駐吧主人的女兒。

驕傲的曲煜在那個晚上褪去了一身傲骨,她同意了。兩年時間她看清了許多,養母待她並不真心,若是靠著他們,她一輩子注定無為。

不行,活著意義是什麼,對曲煜說活著意義是一為研究於詩詞,把家族名聲發揚發大,二為報仇。

重拾課本對曲煜來說不是很輕鬆,畢竟兩年時間沒沾過課本,但是她刻苦,買了一大堆蠟燭熬到深夜,第二天繼續回校上課。

用了三個月時間,曲煜終於跟上進度,成績名列前茅。但她並不滿足如此,她繼續熬,再用了三個月跳級到初中。

年僅11的她讀了初中,這次她更加拚,又用了一年她上到高中。

12歲的高中生,她那個家裡當然不會放過,竟要她和癡呆的兒子成親。

可笑至極,荒唐至極。

曲煜為了學業忍下了,成了親後,她更加努力靠著自己的獎學金和駐唱的費用支撐學習。

十五歲的她還差一年就大學畢業,她是個天才,引起了多方注意到處挖人,她隻選了仇人做導師。

料想她的養父母得知她選了學術界權威做導師,便跑到她學校鬨事。曲煜這幾年本性已經變了不少,若說以前是蓮花,如今就是苔蘚。

她為了報仇可以做任何事,對這事的執著已經到了中魔程度。她忍辱負重,仇人在身邊,卻不能殺,還要以禮相待。

不想讓養父母影響她的計劃,她便回去了一趟,當晚養母便給他癡呆的兒子下了情藥,想要他們圓房。

這幾年她覺得自己撿來的這個孤女翅膀硬了,再不做些什麼,就再也留不住她,幼時的婚姻還不夠,隻有讓她失貞,才可以讓她收心,畢竟她是女人。

曲煜早就料到了,她的人趁著夜深給那個傻子帶了解藥,她又親自放了血。

養母手裡拿著個沾血的手帕笑著合不了嘴,曲煜隻覺得惡心。最終她警告曲煜幾句便放她走了。

曲煜正準備回校領獎便出了車禍。

她死前很安靜,倒在血泊裡卻不掙擰,她閉上眼睛笑了,喃喃道:此生不悔……

白桃瑜在心海中接受到這些畫麵,也一時語塞。開始她隻是好奇占了她身體的是何人,現在隻有同情。

她小聲地說:“我不想對曲煜做什麼了。”

係統哼了聲,它就知道宿主本想對曲煜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