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由於各年級行程不同,我本該見不到殷雨霈,但她似乎在我們班裡紮根,直接成為我們組的編外人員。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看起來和齊天放還有周寒晗的關係格外好,當然不至於超過我。我們任人拿捏的班主任老師不知道被殷雨霈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對這一狀況接受良好,每次有什麼需要大家一起的行動安排,就會當眾點我或者另外兩人的名字,提醒我們告訴高二三班的殷雨霈,可是,我的老師,你仔細想想這合適嗎……
不知道自己其實和齊天放差不多遲鈍的周寒晗問:“有什麼不合適的?”
“你班裡的學生天天往外班還是高一跑,你覺得正常嗎?”
“有點不正常。”
趙芋雙眼無神地盯著門口說:“何止是有點。來了。”
殷雨霈手裡提著大包小包,她每次單獨出現都會提大包小包。如果不是長得過於冷酷,其實和哆啦A夢的定位高度雷同。
她還常帶有一種批判性態度而不自知,比如現在冷冷地開口詢問:“在聊什麼?”
“在聊你的班主任對你時常失蹤的看法。”
“我的班主任?他沒有看法,他能有什麼看法,他恨不得我徹底失蹤。”
齊天放和殷雨霈倆人熟得就差穿一條褲子,他接過殷雨霈的東西,順手像摟孫爍和荀風醒一樣自然地摟上殷雨霈的脖子。
我嚴重懷疑如果不是介於性彆差異,他倆早就想穿一條褲子了。
齊天放很同情新認識的好兄弟,說:“這麼討人厭嗎?是不是你們班主任對你有意見?”
“對我意見大了去,我能進這個學校有他千分之一的功勞。”
“高二三班班主任是誰?”齊天放扭頭問荀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