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

孫爍搖頭，“我也不知道。”

殷雨霈：“我小舅的好哥們，算我半個小舅。”

“……沒意思。”我們一哄而散，還以為能有什麼新鮮故事聽。

“喂！彆走嘛，再玩會嘛！”

“走開啦你。”我和趙芋各伸出一隻手推開她湊過來的腦袋，隨後三個人一起嘻嘻哈哈地離開。

我們趁著午飯時間一起去民宿一層的客廳猛做兩套卷子。大家安安靜靜地湊在一起隻有筆尖擦過紙張的聲音響起，偶爾有幾個路過的同學會朝我們的方向多看幾眼，但沒再有其他的動作，就像這個小角落的我們形成了某種磁場排斥外來人員的乾擾。

“這個題怎麼答？”

我聽到趙芋的聲音以為是在問我，結果是在問對麵的殷雨霈。

殷雨霈把答案寫在一邊的草稿紙上，然後對她說：“全背過下次就會了，沒彆的辦法。”

我瞥一眼紙上的內容，是一道文言常識題，那殷雨霈說的辦法確實不錯。於是我放下心繼續做自己該死的化學卷子。

一張小紙條沒眼色地從隔壁桌飛過來。

我焦躁地打開它，看到裡邊的內容笑了。紙條裡是荀風醒寫的化學試卷答案，並且美名其曰善心大發，附贈幾道他感覺易錯試題的解題過程，剛好是我做錯的幾道。

拿到答案後，我忙著核對、改正，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兩人之間再次展開的短暫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