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青微微一笑,笑著行禮道:“臣妾,給皇後娘娘,給各位姐姐請安!”
皇後笑著讓孫妙青起身,並賜座。
皇後淺笑著望向孫妙青,直奔主題,道:“嫣妃,昨兒個夜裡,景陽宮的餘答應,在千鯉湖不幸落水身亡,伺候餘答應的花穗說,親眼看見你身邊的小卓子推餘答應下水。不知此事,嫣妃作何解釋?”
孫妙青勾唇淺笑,“皇後娘娘,且不說臣妾與餘答應,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犯不著指使小卓子推她落水,便是臣妾真的不喜餘答應,嬪妾是妃位,餘答應隻是小小答應,臣妾有的是法子,讓餘答應生不如死,根本不用安排小卓子推餘答應落水。”
皇後麵色變了變,沉默不語。
孫妙青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譏諷不屑的冷笑,又道:“如今天氣雖然暖和不少,但是夜裡頭,千鯉湖邊上還是有些涼的。餘答應白日裡有大把時間,怎麼偏偏夜裡頭才去禦花園,而且還很巧合的在千鯉湖附近,生了喂魚的念頭呢?”
皇後笑而不語,隻是淺笑著望向孫妙青。
齊妃張口,“嫣妃妹妹,宮中並沒有規定,妃嬪不能夜裡頭去禦花園,餘答應雖然出身微賤,但好歹是伺候過皇上的,如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落水身亡,凶手是嫣妃妹妹身邊的小卓子,嫣妃妹妹卻是顧左右而言其它,揪著餘答應夜裡頭去禦花園不放,居心何在?”
孫妙青勾唇冷笑,輕蔑的望著齊妃,沉聲道:“齊妃的意思,本宮會去謀害餘答應?齊妃,自己心思狹隘,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齊妃麵色一白,“嫣妃,你……”
皇後冷冷看了齊妃一眼,心中暗道廢物,三言兩語便被震懾住了。嫣妃再得寵,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不到雙十的年輕女子,齊妃這些年,真真的是隻長年紀,不長腦子。
麵色一沉,皇後厲聲嗬斥,“嫣妃,注意你的言辭,齊妃是潛邸便伺候皇上的老人,又是三阿哥的生母。”
孫妙青莞爾一笑,“臣妾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華妃掩著嘴,癡癡的笑著,嬌媚入骨道:“皇後娘娘,照臣妾看來,餘答應輕浮,本不配伺候皇上,如今餘答應落水身亡,宮中也少了一個不知分寸,夜半高歌的。皇後娘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們啊,也當宮中從來沒有餘答應這麼個人。”
頓了頓,華妃望向皇後,譏笑著又道,“皇後娘娘,不是早已經棄了餘答應,任由餘答應在後宮自生自滅嗎?如今何苦為了一個餘答應,得罪嫣妃……”
皇後麵色難看,陰鷙的瞪著華妃。
孫妙青勾唇淺笑,盈盈一拜,道:“華妃娘娘所言不無道理,餘答應因何落水,為何身亡,皇後娘娘心中不是跟明鏡似的,何苦揣著明白裝糊塗,硬要將這屎盆子,扣在臣妾頭上呢?臣妾與皇後,自問井水不犯河水。”
壓低聲音,孫妙青眼神警告的望著皇後,“皇後娘娘若是還不肯罷休,那臣妾便隻能將臣妾查到的,交給皇上和太後娘娘了,臣妾相信皇上和太後,會給臣妾一個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