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不要找我,我幫不上忙。”
莊白跟在李不言的屁股後麵,補充著:“不是,是虓哥的配包落我姐那兒了,我姐讓我轉交給你。”
“給我乾什麼,我一個月見李虓的時間連你姐見他的一半都沒有。她直接給李虓不是更方便。”
“不知道嘛,反正我姐說讓我交給你。”
“你是不是剛下一個膿腫引流?”
“你怎麼知道?”
李不言抿了一口熱咖啡:“電梯裡聽普外護士在聊你被膿液滋了一臉的事兒。”
“這幫人,又散播我的流言!等我去找她們算賬!”莊白轉身就走,完全沒有意識到李不言已經成功轉移話題。
不過李虓和莊岱的事情還真不是李不言能插手的,用莊白的話說,這就是一段沒有天時地利人和的虐戀。
隻有靠男女主雙方自己才能解決。
蘇岑從電梯出來的時候順道瞟了一眼護士台,下意識想看那個男護士還在不在。看著不在,她才轉頭朝病房走去。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聽到徐女士在打視頻,跟她爸。
“你們兩個人在家帶孩子都帶不好,怎麼在照顧的?”蘇爸語氣很不和藹。
“孩子生病本來就是難免的。”
“我看就是你們帶出去感染了。”
“要感染也是怪她,她每天上班,肯定是她把病毒帶回來的。”
蘇岑拎著東西走進去,看了一眼徐女士:“是是是,反正總要怪個什麼,那就是怪我咯。”
“那不然呢,你看我們這陣除了樓下小廣場,哪兒都沒去,你去開店,接觸的人那麼多,如果惜惜真是陽性,那肯定是你給病毒帶回來的。”
蘇岑撇撇嘴,真是拿徐女士沒有辦法。
其實有時候真的很想向徐女士尋求安慰,但是就徐女士的性格,恐怕迎來的隻會是說她“矯情、做作”的話語。
“85床核酸報告出來沒有?”一個護士路過病房探進半個身子來詢問。
“哦稍等我看一下。”蘇岑打開手機找到相應的界麵點開,“出來了,我和惜惜都是陰性。”然後又拿過徐女士的手機操作一番,徐女士也是陰性。
“家屬和患者都是陰性對吧?”
“是。”
薑魏萊推著操作車,將85床陰性的事情反饋給當班醫生,醫生授意將床位換到七樓。徐女士將才擺放好的東西又全部收到包裡。
“我先把東西拿上去,等會兒下來,你抱惜惜,我拎輸液袋。”
“嗯。”
徐女士剛走,惜惜就抓住蘇岑的手:“媽媽,痛,痛。”
蘇岑蹲在床邊,小心翼翼的撫摸孩子的頭。大概是因為皰疹太痛,她不敢吞咽,所以嘴角一直往外麵溢出口水。蘇岑掏出紙巾輕輕的擦拭著。
“惜惜不怕,媽媽在身邊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