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已經無法和魏棄之溝通了。
【】我覺得和之前不一樣,不短的囚禁在磨平我的脾氣。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他的動力。反正都打不過,還會被他打一頓。
可是心裡還是有點不甘。
“都是因為我那時候跑了嗎?”我說。
魏棄之動作一頓,抬起頭來,和我對視。他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回答我說:“不。”
在我睜大眼睛時,他垂下頭來親親我的嘴唇,接著說:“我饞阿信的身子好久了。你不跑,我也遲早要把你關進來。”
他【】對我說道:
“劉良,你覺得我一直縱著你,難道是因為——你很忠心嗎?”
他大笑起來。他笑我,笑我多麼傻,多麼愣,多眼瞎,多缺心眼。他覺得我可笑啊,我這都看不出來。
“阿信,阿信,”他【】說,“你也肯定知道,你做不了我的好部下。那就做我的好男寵吧。這對你肯定更簡單——要是你做不好,我會好好教你。”
他【】他命令我:
“我想聽你叫我。劉良,現在,叫我。”
他的頭發散在他的肩上。要是那個寫龍陽君傳奇的人看到這幅情景,一定要寫好多字來講他多麼英偉絕倫。而我,我果然和他們不是同道中人,我看著他,心裡隻有兩個字:絕望。
“【】你娘。”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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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不成魏棄之的娘的,他娘早就不在了。他卻可以【】我【】。
我眯著眼睛看那本男男□□的豔情段落時,經常看到的描寫就是說【】人【】欲生欲死,哀叫連連。我當時覺得這作者太辱沒龍陽君作為一個劍客的身份了。耍兵器練功夫的,刀砍劍刺都受著,哪還會怕這個啊。
直到現在我【】……
“阿信,再叫一聲我聽聽。”
“子稷……啊!子稷……饒了我吧……”
咳咳。大丈夫能屈能伸!
魏棄之走的時候,我狼狽得不成樣子。我可知道為什麼這事可以叫糟蹋了。我覺得自己真是又被糟踐又被踐踏【】。
但是我沒休息太長時間。他走了沒一會,劉十九拎著水桶來了——我【】!!!
“出去。”我喝道。
“大將軍命我——”
“滾出去,打不了魏棄之你當我打不了你嗎?”
她沉著表情看著我……我覺得話說得可能有點重了……魏棄之這種人,習慣了仆役婢女,對他來說劉十九這種人是工具,不是人。她自己也是把自己當大將軍的鷹犬爪牙。就隻有我還是膈應她是個姑娘家,老是覺得這事露在她麵前,是我丟臉。
這不是她的錯。
我正想怎麼緩和回轉一下,劉十九一鬆手,水桶重重落地,好多水潑出來。
“既然將軍樂意,您就自己清理吧。在下明早再來。”
她肯定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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