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pty love 每個人看到的都……(1 / 2)

每個人看到的都隻是他們自己想要看到、願意相信的真實。

他的虹膜是淡淡的褐色,比大多數人都要淺那麼些,在我看來那是雙乾淨、澄澈的眼睛。但我從沒有一次猜中過,他的眼裡蘊含的意義。

我一次又一次離開他,但我在心底裡,從未遠離過他。

我們,我和他,沉默在站在這條漆黑的小巷,背街的路燈的光模模糊糊打過來,明明一牆之隔外是沸反盈天的音樂聲,但我隻能聽得到他的平靜的呼吸聲和他的手中撥弄的打火機蓋子的聲音。

叭嗒

叭嗒

叭嗒…

我猜測著他平靜的麵容下究竟在想什麼,可我總是捉摸不透。

也許我們隻是沉默了一分鐘,或者也隻是幾秒,但我覺得僅僅和他這樣麵對麵的站著,就已經過去了很久。

他看了看手表,有點不耐煩打破了這僅僅幾秒鐘的平靜,仿佛是終於才說出了他心裡最真實的疑問,我知道他是真的在問我:“你怎麼在這?”

一股沒由來的憤怒從我的心底升騰,我一把把他推到牆上,我想把內心的糾結與痛苦大聲吼出來讓他知道,可我的手接觸到他的身體,我立刻發覺他太瘦了,我似乎再多用些力氣仿佛就要把他揉碎了一般,我不禁放輕了力量,但還是以能製衡他的動作講他困在我的身體和冰涼肮臟的牆壁之間。

他還是那幅淡淡的樣子,我看不出他有絲毫慌亂,又仿佛催促一般:“你該走了。”

他的眼睛像寶石一樣在黑暗裡亮晶晶的盯著我,膚色是過於蒼白的好看,我的眼神不自覺落在他的唇瓣上。

他還是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看待,他要求我去上學,要求我回到課堂上,要求我學好英語,那他呢?他浪費他的聰明,他的天賦,就為了在這種破爛肮臟的地方和一群社會上在渣滓廝混,和那種像繼女一樣的女人上床?!

我無法和一個我根本不知道腦子裡麵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交流,就像無法和一個瘋子對話。

所以我乾脆放棄那種無用的方式,我的嘴去找他的,我把他消瘦卻並不羸弱的身體禁錮在我的懷裡,我感覺我仿佛用了很大力氣,這已經不像一個情人間的吻(其實根本也不是),我啃噬他,想要咬傷他,甚至想要吃掉他。我把這當成是一種自我的救贖,我想要對他傾泄我的感情,我的愛情,好像這份感情已經抽絲剝繭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我單方麵的一種無謂的宣泄。

這可能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親近他的時刻,我不禁想,如果我是個女人不就好了。有一絲悲哀從我的心底生出來。

我很快覺察到有一絲不對,在我懷裡的在中並沒有明顯的表現出拒絕的意思,準確的說,他沒有順從,但也沒有抗拒,他隻是接受著我對他現在做的事情,甚至我弄疼了他他也沒有出聲。理智終於重新回到我的身體,我輕輕和他分開一些距離,但並未鬆開對他的製柄,我們的口水混在一起,在分開一些的時候甚至扯出一絲銀色的線絲。

他臉色終於有了些紅色,被我用力欺負過的嘴巴顯得有些紅腫,他絲毫沒有被我侵犯過之後的羞怒,衝我眨眨眼睛,甚至還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雖然身高不如我高,外表也顯得比我瘦小,但他還是像一個大人一樣,用不可置否的口吻命令我道:“快點回去吧,你媽媽該擔心了。”說罷他再一次看向手表上的時間。

這次我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大概明白了一種叫做無奈的深深的情緒,我無法左右。

我完全束手無策了。

他像我的指示燈一般,猶如我的權威一般,我不甘心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的必須服從他對我的命令。但我又無論如何都不會甘心。

“那個女人,”我儘量控製著我的音量和我的顫抖,以看似冷靜的口吻問他,“你喜歡那個女人?”

“誰?賽琳?”他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我生怕他接下來說出的話會狠狠的傷害到我,我搶著又問道:“那我呢?你不知道我對你,對你…一直都……”我簡直要發瘋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用什麼詞才能描述我和他之間的聯係,那種我們都能感覺到的那種絕不是朋友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