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沉熱烈的去愛,即使你會受傷……(2 / 2)

割愛 意濃 6234 字 10個月前

付童那旁笑了笑,接口說:“不敢,齊總在哪裡?忙嗎?”

“忙到不忙,在家.剛吃飯.”

付童哦了下說:“看來我這電話打的晚了.晚上還唱歌嗎?”

“不唱.”

“不知道齊總晚飯吃到什麼程度了?我現在說請晚飯還可以嗎?”

我看看桌上的排骨,猶豫說:“我剛做好紅燒排骨,要不...”

付童聽出我的猶豫馬上接口說:“行啊,那等你吃完飯...”

我說:“啊?我想說要不你來我這吃晚飯吧,我做的排骨還不錯.”

付童電話裡歡快笑了:“那真是求之不得.”

放下電話,我馬上奔到廚房看冰箱裡的材料,物儘其用吧.飛快用電飯煲悶上米飯,雖然我是不打算吃主食,但是總要給客人準備好.又迅速做了一個培根卷心菜,一個紫菜蛋花湯.一邊做飯還有些懊惱,好像我請他到家裡來太衝動了。出去吃飯稀鬆平常,可是到家裡有點曖昧啊。但既然話已出口,也就隻能如此了。

剛做好,正想給付童打電話問問他還認不認識我這他就到了.他穿了一件米色的針織衫,是那種比較薄的柔軟的那種,很貼身。圓領下敞開的兩粒扣子,顯出健康的身形,再配上這張臉,很電感.

付童手上拿著一瓶葡萄酒,遞給我說:“不好空手打擾,這酒還不錯.”我接過來一看,是瑪歌酒莊的酒,12年的.一邊把他引到小餐廳坐下,一邊感謝:“酒很不錯,我跟著沾光了.”

我把酒打開,倒了兩杯.付童看看桌子上的菜,問我:“這是你自己做的嗎?”我說:“怎麼,不像?”付童說:“葷素搭配,還有湯,夥食真不錯啊.”

我把一個酒杯遞給他說:“我本來隻打算吃排骨.菜,湯和米飯是剛才放下你電話才做的.”

付童有些吃驚,看著我說:“沒想到!你會做飯!”說完自顧自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排骨就吃.我也不知道會做飯是不是一件很驚悚的事。

付童吃了兩口,就用他那黑眼睛起勁看我,我投以詢問的目光.付童沒說話,吃完了手上那塊才說:“這排骨真好吃!”然後又夾一塊接著吃.

我笑著問他要不要現在吃米飯,還是喝完葡萄酒再吃.付童端起酒杯仰頭就喝光了,說:“吃米飯.”

付童吃的很香,雖然我覺得我的廚藝還說的過去,但是我懷疑他是不是餓的.

他看我看他若有所思,就問怎麼了.我支吾片刻,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就問他:“真的很好吃嗎?還是你太餓了?”

付童閉住嘴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說:“不是我誇你,真的好吃.奇怪你怎麼會覺得我是餓的?”

我誠懇的說:“看著像很餓的樣子...”

這頓飯我們吃的是其樂融融,意猶未儘.我做的排骨全光了,菜也沒剩.我起身收拾碗筷的時候,付童跟著站起來說:“我來洗碗吧.”

我說:“不用不用,讓客人洗碗不合適.”

付童站起身就把我手上的碗筷接過去,歪著頭笑著看我說:“客人還是主動乾活好,下次還有機會來.”

我看著他那明快的笑愣了一秒鐘.看樣子這飯還吃的挺和諧,他預留了再來的借口,那就是說有意願繼續和我往來。美男啊!正適合我現在要開始新感情的決定,不由得心裡有些小興奮。我興奮這一下的功夫看到付童已經把碗碟拿到水盆裡就動手洗了,趕緊去給他拿圍裙。

我喊他:“付童...”

付童抬眼,彎著滿眼笑意問我:“怎麼?”

我抬了抬手上的圍裙.付童低頭看看自己米色的衣服,就轉過身來,把兩臂張開.我呆了半秒鐘,走過去把圍裙上麵的帶子套在他頭上。但是他背對水盆的結果就是我無法轉到他背後去係圍裙兩側的帶子,我猶豫片刻抬眼看他,他隻是低頭看我卻不轉身。我被他那直白的眼光看得心裡有些慌亂,隻得貼近他的胸前以摟抱的姿勢雙手在他背後係好帶子.這是個很曖昧的姿勢.他的下巴在我的額頭附近,估計他有超過180的身高,我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息落下.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我感覺心神激蕩,趕快幫他係好帶子,逃開到旁邊去煮咖啡.和周浩分手後,除了和酒吧老板Peter的禮節性擁抱,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這麼接近過.說實話,美男在側,在這一會兒,說沒感覺那是假的.

付童洗過碗,摘了圍裙,走過來看我煮咖啡.我心裡的小浪花又有點翻滾.感覺付童亮晶晶的眼神,莫名有些壓力,就讓他到沙發上坐坐.等我咖啡煮好拿過去.

端著咖啡到客廳時,付童正在看我落地窗前花瓶裡麵的那九朵花。我心裡嘀咕這花的數量與他送的差異太大,心虛的在沙發上坐下。

我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絞儘腦汁想如何解釋花的數量,付童走過來在我身旁坐下說,“這詩很有氣勢.”

沙發對麵牆上電視上方的那幅字“敢作長歌驚日月,濤裂洞庭星光寒”是中中大學畢業前夕寫給我的,當時寫在我寫詩的本子上.

我說:“一個朋友寫的,我裱來勵誌.”

付童帶著讚賞的眼光看著那字,又側身指了指沙發背後牆上的照片:“照片很美.”那是三幅放大的我的黑白相片,是中中帶我和華華在海邊玩的時候給我拍的,海風,海浪和夕陽,絕美的青春時光.

我說:“見笑見笑,幸虧景好,歲月好,攝影師技術好,尚能見光.”

付童笑著看著我說:“太謙虛就假了.人很美.真的.”

我心底的小浪花又嘩啦了一下,漣漪一圈圈蕩漾開去...

付童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偏過頭來問我:“今天不用去唱歌嗎?”

我隨口說:“是啊。”

他略有遺憾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眼睛裡帶著笑意說:“那好吧,明天我再去聽你唱吧。”

我被這話驚著了,呐呐的問他:“怎麼,明天你要來嗎?”

付童點點頭:“是,明天也沒有應酬,晚上可以去聽你唱歌。”

我心想我這是剛不要唱了好避避風頭等我這條新聞冷了,冷不丁他忽然要冒一頭。關鍵不是我已經和阿寶說不唱,關鍵是付童不可能天天和我演戲,即便今晚氣氛很和諧,也不能確定什麼。他不再出現也就罷了,出現了不繼續演我實在是太沒有麵子。雖然這種夜生活環境分分合合也是正常,但是我實在不願置身這種話題環境之中。想到這,我用抱歉的表情說:“不巧,明天我也不唱。”

看到付童欲言又止,很怕他說後天沒有應酬可以聽我唱歌,趕快表態說:“月底這幾天工作太多,我過些天再唱,提前告訴你好嗎?”

付童倒沒想什麼,欣然答應。這會功夫他接了一個電話,因為離的很近,隱約聽到大概是銷售部的什麼事情,需要確定方案什麼的,好像很急的樣子。

付童掛了電話,無奈的說:“本想等下請你去喝茶的。。。”

我趕快說:“生意重要,改天再請我一樣。”

我看他把杯中的咖啡喝了,就起身給他開門。他走出門口,扭頭看著門裡的我說:“阿朗,等我電話。”我感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有一種情愫似乎叫不舍。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想著付童告彆時的那個眼神。

付童笑的時候臉上的線條很柔和,還透著一點可愛。

莫不是我遭遇桃花了?還是我自作多情?在反複分析中我戀戀不舍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