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看起來沒有要主動的意思,昭月緊張地湊上去貼了貼,和前兩次一樣,是個短暫且生澀的吻。
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她有些失望。
甚至心跳都沒有加快。
“沒有感覺嗎?”
昭月老實地點點頭。
佐助冷笑了一聲,從容的姿態間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迫不及待,他微微傾著身,單手捧住她的臉吻了上來。
是個熱切又嫻熟的吻。
不一會兒便親的昭月麵紅耳赤的。
可以了,和知名叛忍接過吻多少也可以算作下半生的談資了。平平無奇的人生總算有了些許波瀾。
被稠密的吻親的說不出話來,昭月抗拒地伸出手推了推他。
“專心點。”佐助短暫停了停,拉起她的手環在自己腰側,捧著她的臉很快又吻了上來。
親起來沒完沒了的。
“該你了。”他鬆開她,臉上是一貫清冷平靜的神色,隻是在昏暗中不易察覺的微微舔了下嘴唇。
“什麼?”她有些搞不清狀況。
“我已經示範過了,該你了。”
“啊哦,這樣嗎…那好吧。”
昭月學以致用的親了回去,胡亂啃咬了幾下,佐助難得好脾氣地忍受著,很快托住她的後腰,重新掌握了主動。
這次親吻的時間更久了些,昭月的心臟砰砰跳得很快。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連這種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
“還想試試彆的嗎?”他意猶未儘地鬆開了她。
“這樣就可以了,謝謝你,佐助。”
“不客氣。”
輾轉反側半天也沒有睡著,佐助煩躁地掀開被子坐起了身。
床上的昭月倒是很快進入了夢鄉。
明明是她先提出了那樣唐突的要求,最後倒是他睡不著了。
前幾天還態度頑固地拒絕了他,今天卻又邀請他做著這樣的事。以為他是什麼可以用來裝點人生的工具人嗎?
佐助氣不平的起身在她旁邊躺下,眼神陰鬱地看著她,猶豫著要不要搖醒她。
在湯之國時也是這樣,無論白天遇到什麼樣的煩心事,她總是這樣睡眠很好。
真是可惡。
睡夢中的昭月渾然不知他此時活躍的心理動態,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稀裡糊塗撞到了他懷裡。
佐助條件反射般環上了她的肩,指尖漫不經心地在她棉質的睡衣上劃拉了幾下。
算了。今天就不和她計較了。
他略略支起身幫兩人掖好被角,重新躺下閉上了眼。
枕邊隱隱傳來她洗發水的甜蜜香氣,這味道仿佛帶了催眠的功效一般,他很快也睡了過去。
昭月一大早醒來就發現身邊多了個叛忍。
手還搭在她身上,看著怪不見外的。
“你怎麼在這?”這次輪到她不客氣地推醒他了。
“這是我的房間。”
“你之前不都睡地上嗎?”
“地上太冷了。”
冬天的被窩舒服的讓人不想動彈,更何況身邊還有個熱烘烘的叛忍。
昭月心很大的又閉上了眼,打算再睡一會兒。
“喂。”剛剛被她吵醒的叛忍看起來不想讓她這麼舒服。
“嗯。”她閉著眼懶洋洋應答著:“什麼事?”
“就這樣嗎?”
“什麼?”
“親都親了。”
接個吻而已,之前又不是沒親過,不會還想讓她負責吧。都出來當叛忍了,思想就不用這麼老封建了吧!
“我再想想。”昏昏沉沉間,她敷衍地應答道。
把玩了一會兒她的長發,感到無聊的佐助又搖醒了她。
真是好煩。
剛進入夢鄉就被搖醒了,昭月心情煩躁地睜開了眼。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提出那樣的要求了。
“又怎麼了?”
“沒什麼想說的嗎?”
親了一下還沒完了。
“玩玩而已,不必當真…緊張的工作之餘適當放鬆一下,有利於忍者的身心健康。”
佐助愣住了。
有覬覦他寫輪眼的,有貪戀他美貌的,有渴求他身體做容器的,單純拿他當陪練用的,這還是頭一個。
是足以淪為宇智波一族笑柄的惡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