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佐助,昭月朦朦朧朧打了個哈欠,重新閉上了眼睛,心態很好的準備再繼續睡一會兒。
佐助愣了一會兒,猛然掀開了被子坐起身。
被冬日的寒意一激,昭月勉強睜開了眼:“怎麼了?”
“玩玩而已?”
昭月撈回了被子,困頓中神智還是不太清醒。
“都說了隻是想試一下,你不是也同意了嗎?”你不是玩不起吧宇智波。
“為什麼突然提這種要求?”他習慣性地皺起了眉,隱隱懷有一絲期待。
“差一點就死了,想到都還沒認真接過吻,有點不甘心。”她後知後覺緊張了起來:“你不要往心裡去哈…我下次不會再提這種過分的要求了。”
媽的,居然真的被一個吊車尾玩弄了。
佐助心中越發惱怒,臉上的神色也越發冰冷。
“你這麼介意的話…”昭月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但回顧了一下來龍去脈,她很快不服氣地辯駁道:“那你昨天晚上也沒拒絕呀,那你也有責任吧。”
“我們宇智波是這樣的。”
“哪樣?”
“很難拒絕彆人請求。”
昭月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佐助神情淡漠的和她對視,看起來並無半分心虛。
“那我現在能不能請求你忘了這件事。”
“不能。”他一口回絕。
“為什麼?不是很難拒絕彆人請求嗎?”她越挫越勇。
“要看心情。”
“你現在心情不好嗎?”
“嗯,很不好。”
“那怎麼辦,”昭月慌張起來:“親都親過了。”
總不至於殺了她泄憤吧。
“再親一下吧。”
昭月愣了愣,為難的語氣:“這樣不好吧…昨天的事你都還在耿耿於懷呢。”
佐助冷笑了一下,拎起衣服轉身往外走。
靠,不會是想要出去叫人拉她去喂蛇吧。
昭月心中警鈴大作,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求生欲旺盛的從身後抱住了他。
“那再親一次吧,佐助!”
佐助任由她從身後抱著,側過臉神情淡淡的看著她,半天沒有動。
不會是在等她主動吧。
昭月鬆開了手,跪坐在床上,發現矮了佐助一大截。
於是她又在床上站了起來,這下她又比佐助高了許多。
天氣這麼冷,真是不想下床啊。
她心裡嘀咕著,不情不願的坐在床邊用腳尖試了一下地上的溫度。
佐助終於失去了耐心,單手把她推倒在鬆軟的床上,伏在她身上吻了上來。
一開始昭月還比較配合,抱著售後服務的誠懇態度企圖將這件事糊弄過去,親著親著事情就不太對勁了。
“想試一下彆的嗎?”佐助心猿意馬的親著她雪白的頸,吻一點一點向下落。
“一大早的,不太合適吧…”昭月乾笑了幾聲試圖蒙混過關,用了些力氣掙了掙想要推開他。
佐助沒有搭理她,自顧自撥開了一點衣領,熱切地吻上了她精致的鎖骨。
“還是不要了吧…我們都還沒成年呢,”感覺事情不妙,她奮力掙紮起來:“你看我們都是一樣的發色瞳色,搞不好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這是畸形的愛!”
“哦,那不是更好嗎。”他重新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好在哪裡?”昭月不太配合地彆過臉躲了一下。
“親上加親啊。”他輕飄飄的說著驚世駭俗的話。
思想解放得也太快了吧,叛忍就可以目無倫理綱常?
“我都還沒見過宇智波鼬…總得給我個選擇的機會吧!”
“沒那個必要了,我很快就會去殺了他。”他掐住她下巴,姿態強硬的將她的臉轉了回來:“你隻能選我這個哥哥了。”
“我乾嘛非要在你們兄弟之間選啊,我又不是什麼宇智波狂熱愛好者。”昭月要抓狂了。
他慢條斯理啄吻著她花瓣般柔軟的嘴唇:“在這個基地你還能選誰?兜?大蛇丸?”
“我乾嘛非要在你周圍選啊。”眼看話題越來越危險,昭月拚命想要掙脫他,拉扯推搡間她靈光一閃:“誒,好像拓也還不錯。”是她喜歡的紅發耶。
佐助停了停,眼神陰沉的俯視著她,渾身散發著殺氣。
不待他再說些什麼,一不小心聽到最後幾句的拓也硬著頭皮從外麵敲了敲門。
“佐助大人,大蛇丸大人讓我來叫您過去。”
啊,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