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個夜晚 舍甫琴科,內斯塔(1 / 2)

春季主題主打的是青澀浪漫風,最難的部分已經自然而然的完成了,接下來的拍攝就容易多了。

......

拍攝結束之後,圖南感覺有點累了。

考慮到內斯塔明天上午還有訓練,她貼心的婉拒了內斯塔一起去看個電影的邀請,坐著艾米莉的車回到了酒店。

就在她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接到了薇薇安的電話。

“喂,圖南爾,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圖南隨口問道。

“帶我進一家酒吧,我自己進不去。”

圖南沉默片刻,然後默默打開酒店的衣櫃:“......告訴我你在哪裡。”

薇薇安:“好姐妹,xx大街的FABRIC酒吧,速來,十萬火急。”

圖南:好吧,雖然她已經很累了,但好姐妹貌似很著急的樣子。

十分鐘後,薇薇安拽著圖南的手,憑借著圖南爾的臉成功混進了保密性極高的主題酒吧。

舞池裡的明星球星名模一抓一大把。

坐在卡座的沙發上,圖南拿過裝滿了雞尾酒的杯子,低聲問:

“你到這裡來乾嘛?”

薇薇安把背包裡的相機露出一角,悄聲說:

“因紮吉在和《悲慘世界》的女主角梅索茲最近在傳緋聞。

主編說今天他們今晚都要來酒吧,讓我跟拍他。”

圖南捏了捏眉心:“這就是你說的十萬火急?”

薇薇安緊緊盯著酒吧門口,隨口答道:

“這就是我的工作啊,圖南爾。你隨便點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聽了薇薇安的話,圖南在酒單上隨意劃了幾下,遞給服務員。

不多時,從門口走進來幾個人。

打頭的是摟著金發美女的因紮吉,後麵是雙手插兜的舍普琴科和魯伊科斯塔。

一行人非常湊巧的坐在了圖南和薇薇安前麵的卡座上。

薇薇安把鴨舌帽的帽簷壓低了:

“情報錯誤,竟然是名模豐塔娜,快低頭,彆讓他們注意到我們。”

圖南:......這個頭,我是不是非低不可。

顯然坐著聊天不是因紮吉來酒吧的目的,他很快摟著金發美女去了舞池。

魯伊科斯塔也隨之去了。

隻留下舍普琴科還坐在沙發上。

薇薇安等人走遠了,拿起背包就要跟上去,不過臨行前她還不忘記囑咐圖南:

“圖南爾,你喝醉了容易出事,少喝點。”

圖南:......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看到薇薇安走遠了,圖南轉頭,拿起吸管插在雞尾酒裡。

就在這時,她看到舍甫琴科非常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搖晃著酒杯,似乎一直盯著這邊。

看到圖南的視線瞥過來,舍普琴科突然舉起酒杯,示意。

顯然,他表示已經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但並沒有提醒好兄弟的意思。

圖南拿著吸管的手僵住,頓時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看到舍甫琴科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她有點emo了。

什麼意思,明著給她敬酒?實際上在這點她呢?

酒桌文化是糟粕,這可要不得啊。

但話雖這麼說,礙於麵子,圖南還是默默扔掉了吸管。

她將酒杯拿了起來。

再放下時,冰塊在杯底晃蕩了兩下,酒杯已經空了。

舍甫琴科作為米蘭的全能型當家射手,而且馬上就要登頂的世界第一人,圖南覺得自己回敬這一杯也很合理。

畢竟從主教練的角度來看,舍甫琴科可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力量和技術完美結合體的超級前鋒。

犀利的突破,絕佳的跑位意識讓他擁有難以想象的殺傷力。

左右腳的均衡射術和爐火純青的搶點頭球讓他在禁區內堪稱對手的噩夢。

更彆說他還是真正的世界第一速度型中鋒。

曆史地位也絲毫不弱於大羅,在巔峰時期和後羅納爾多時代的大羅並稱為絕代雙驕。

而且作為前蘇聯最後一屆青訓營出身的球員,舍甫琴科擁有蘇維埃的強大精神內核。

有一句話叫遇強則強就是形容他的靠譜,在歐冠賽場上的表現尤其最佳,德比時堪稱國米殺手,因此又被稱為烏克蘭核彈頭。

不僅如此,他還擁有極高的謀略和大局觀,國際象棋堪稱打遍更衣室無敵手。

圖南很喜歡懂戰術的球星,畢竟用腦子踢球的球星可不多啊,說是有點惺惺相惜也不為過。

這一杯,她乾了,沒啥,就是衝這個人。

舍甫琴科目光灼灼,拿起一旁的伏特加,又倒了一杯,朝圖南示意。

圖南:......一瓶伏特加,百分百疊加烏拉血脈和莫斯科保衛戰的雙重buff是個什麼狗屁設定......再說她也不是罪惡的德國法西斯啊。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毛子敬酒,越喝越有。

圖南想的很開。

她動作非常瀟灑的拿起了一旁的威士忌,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來吧,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月光。

舍甫琴科笑了,好像又變回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夜鶯少年。

圖南的眼睛亮亮的,這是休戰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

舍甫琴科伸手解開了襯衫上的兩顆扣子,拿起裝著伏特加的酒瓶。

喉結滾動間,一飲而儘。

圖南顫抖的心,顫抖的手握住了威士忌的瓶子。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活著,爭的不過是一口氣。

倏爾天地客,視死忽如歸。

隻要喝不死,就往死裡喝。

然而剛喝了兩口,圖南就有點暈了。

她用手支住額頭作沉思狀,來掩蓋自己已經慘痛落敗的事實。

微卷的頭發從耳邊滑落。

回想幾分鐘之前發生的事,圖南有些茫然。

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一發不可收拾?為什麼會想要跟毛熊拚酒?事情的一切起因是什麼?

舍甫琴科老神在在的倚著沙發,微微轉動著的瞳孔緊緊盯著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薄唇。

食指上的戒指在燈下閃著暗色的光。

圖南的怒火即將升騰,心裡慢慢失衡:

就特麼你叫夏洛啊?就你能喝,顯你能耐是咋地?

從沙發上站起來,圖南搖搖晃晃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