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假山上,不管她再如何掙紮,也動彈不了分毫。
兩人切磋了一番,雖然溫梨笙被完全壓製,但謝瀟南也累得不輕,低低地喘息著。
他用拇指撬開她的拳頭往裡一探,空的。
再撬另一隻手,也是空的。
溫梨笙兩手空空,紫玉不知何蹤。
謝瀟南氣得差點原地升天,咬牙切齒,“東西呢?”
溫梨笙哼了一聲。
他怒意滔天,許久沒人這般惹怒他,冰冷的眼睛掠過她的細頸,往下一滑,落在她鎖骨的衣襟。
謝瀟南將她兩隻手疊在一起用左手捏住,右手垂下來,往她束起的細腰探去。
本想摸一摸腰間有沒有彆著那塊玉,手剛放上去,隔著單薄的布料,她滾燙的溫度傳來。
她的腰細,能輕而易舉地掐在手中。
謝瀟南隻碰了一下,還是握拳縮了回來,氣得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溫梨笙,黑眸裡覆了寒霜一般,滿是暴戾之色,警告道,“你最好自己把東西拿出來。”
溫梨笙起初沒回應,但手腕處的力道越來越重,捏得她骨頭要斷了一樣,就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認慫。
謝瀟南鬆開了她,料想她不敢再胡作非為。
卻沒想到剛一鬆開,溫梨笙抬腿就要逃竄,同時一把扯下了嘴裡的錦布。
但是由於兩人距離太近,她才剛動就被謝瀟南製住了,整個人壓在假山石上,胸腔一悶喘息都有些難了。
謝瀟南要被氣暈,從沒見過這種又蠢又倔的人,半點不能放鬆警惕,否則她比泥鰍還滑溜。
那紫玉也不知被她藏到什麼地方去,他是萬萬不可能上手摸身的,隻能嚇她讓她自己交出來。
“你的腦袋是讓豬油給糊住了嗎?這東西為什麼在我手裡你不能動腦子想想?”謝瀟南強忍著怒意。
“你再罵我蠢我跟你急眼!”溫梨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
他怒火又衝上來,“難不成我還誇你聰明?”
“怎麼,這沂關郡還有比我更聰明的人?”溫梨笙梗著脖子問。
這一下倒給謝瀟南問住了,真的從未見過這種往臉上貼金還相當理直氣壯的人。
他不想與她進行無味的爭執,壓著怒氣道,“沒有人能從謝瀟南身上偷走東西。”
不過溫梨笙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隻是道,“萬一你偷東西就厲害呢?”
“比不上那個偷走你腦子的人。”謝瀟南又沒忍住。
“你說什麼!”溫梨笙一聽就明白他拐著彎罵她。
“有喬陵在,無人能近他身。”他忍著打人的衝動。
“那為什麼你有他的東西?”她問。
謝瀟南正要說話,忽而感覺脖子傳來輕微的刺痛,他抬手摸了一下,竟從脖子上拔下一根極細的銀針。
下一刻他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溫梨笙嚇了一跳,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時,脖子也像針紮似的痛,緊接著也身子一歪,摔在謝瀟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