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
油女至染摸了一把額頭激動的汗,暗自不停地為椿打氣,這下沒人會針對自己了,一邊又為椿擔心,這暴脾氣,您也彆把猿飛佐助這樣的好人都得罪了啊。
“椿,你總是發脾氣是做什麼,我們也沒彆的意思,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事情真相而已。”
“誌村雲藏,你主管農務,這些與你本職無關,還是本分地聽相關部門的意見吧。”
誌村雲藏:“……”
“早上反對我的人呢,”她伸出手,椿分隊的誌村家栗飛快掃了一眼自家族長的臉色,連忙走出來,將文件放在她手裡,她拍了拍,發出清脆的拍紙張的聲音,就像是在他們臉上扇一樣,“我提出意見的時候,大家不分青紅皂白,在沒有深入了解的情況下,集體反對,當火影樓是什麼,是你們隨意任意的時候嗎!”
“剛才那些人可認為殺人沒什麼不對的,有多少正是因為你們的態度才這麼肆無忌憚,更因為以為木葉給他們撐腰,因為現在木葉的地位而目中無人,有多少是帶著泄憤的態度去工作的,剛才丟不丟人,竟然還有人在火影樓進行工作時違抗命令逃走?——”
“罪加一等,這就是你們帶領的族人的素質?簡直是無法無天!!”
她用力拍著桌子,巨大的撞擊聲頓時讓大家靜若寒蟬。
“真當這是要死人才能罷休的任務了!我真沒想到簡單管個治安還會出人命,平民一沒有武器,二沒有能力,那些平民是活該在大名府火災拚命活了下來,然後送命到忍者手上,你們要是抓出個間諜,有個正當名義殺了人,我們也毫不猶豫給獎勵,瞧瞧他們因為什麼殺人,‘比蛇的毒還是猛獸撕咬厲害’就互相比賽,在平民中放毒蛇和狼犬,這是人會做的事嗎!還是因為‘對方說話不客氣,冒犯了自己’就這樣荒唐的理由來肆意收割對方的性命!?”
“他們說的不就是你們所想的,人命不值,不是嗎,所以你們的性命也不會值錢,因為你們根本輕視了性命不是嗎!?”
“看看外麵,沒有平民,我們哪來的木葉,哪來的賦稅,哪來的火之國——”
“還有你們,有了點能耐就攻擊自己人,不分青紅皂白,毫無令人尊重的品行,平民怎麼愛戴你們,也彆建什麼木葉了,全部都殺光,大家還是一起完蛋好了!”
似乎是椿的意念過強,超過了無實物讓所有人都能感到她的憤怒,有些人開始震驚又略帶恐懼地看著她,難怪早上那麼安靜,原來是窩火到現在才爆發。
“說啊,剛才不是說得很開心嗎,早上例會不是很團結嗎?!現在啞巴了?!”
八神鱗瞳仁豎成一條線,死死盯著她,半是羞恥,半是怒火滔天,這是因為把柄落在椿手裡的怒,還是對自己族人犯下錯誤的怒,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柱間打破僵持,目光沉沉地掃過眾人,臨時會議室刮起了一陣旋風,大家頓時感覺到無法呼吸,仿佛空氣都被帶走了,那是他收放自如的查克拉威壓,直至有人忍住求饒地喊停,他才收回磅薄又充沛的查克拉力量:“我很難相信,木葉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椿,你的生氣沒有問題,如果有這樣的敗類,我決不饒恕,這樣的人也死不足惜。”
椿抱臂說:“管理坊區的忍者都隸屬警務部,沒有及時上報,這裡的問題水深著,當初大家集體通過了各個部門的職權和機構相關問題的協議,警務部的管理出了問題,大家的責任也彆想都跑掉。”
柱間:“……”
雖然話是沒錯,但大家好像都感覺到椿殺瘋了的意圖。
“椿,剛才處置的忍者名錄發下去,讓他們都看看,我們絕不冤枉一個無辜者,也不會放過任何有罪人,”扉間在一片寂靜中說話,“因為人口的急劇增加,彼此都難以保持初心,繼而越界發生不可挽回的悲劇,產生問題的根源顯而易見,就是現在的溫和的政策,這就是我們現在不斷需要改進的工作,原先的木葉條規已經不適用,我們要根據這些已經發生的事情做出相應的調整。”
會議一直開到傍晚,確認無誤的人命案都被嚴厲處置,有些因為量刑多少的問題還在爭論不休,扉間沒有無視大家的不在狀態,正當大家驚疑不定他是不是終於要發火,他卻雙手一拍說:“問題沒有完全解決,大家先去吃飯,晚上七點繼續在火影樓開會。”
大家都起來,往外走去。
綜合辦公室工作人員抱著整理成冊的會議記錄不肯走,欲言又止地掃了一眼椿,又看向扉間,湊過去小心地耳語:“大人,我需要確定您接下來行程,今天下午您本來要約見建築師和商會,明天的行程已經排滿,我把它推到什麼時候?”
扉間才想起來刻不容緩的事情太多,都忘記今天是關於建築師的接待會。
“我記得後天中午還有空,你先把他們上交的作品集交給我,我會抽空看完,辛苦你了。”
那人鬆口氣,他都害怕剛才要撕破臉打起來,連忙又問了幾個問題,扉間都一一作答,等到了火影樓後,可就找不到機會再問了,他連忙抱著記錄跑走。
扉間揉著手腕,放鬆肩膀,落在最後,發現身旁的椿沒有離開,聲音有些發啞:“你還有話要說?”
椿搖搖頭,轉頭看向外麵的難辨暮色,發泄一通後,她已經沒有要發脾氣的地方了,人也恢複正常,或者說,當領導的發脾氣可不是真的氣著了,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沒看見大家再也不敢小瞧自己了麼:“原來是等火核下班後一起回家,今晚既然不回家,我有點話要當麵和他說一聲,您要走的話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