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要不要見飛鳥涉。”
三科遙擔心撞上回來的兩人,眼睛耳朵都警惕著他們到來前重要的預兆,沒聽清田中光說了些什麼。
田中光立刻捂住飛鳥琴的耳朵,“你小聲一點。”
三科遙偷摸道,“什麼要不要見飛鳥涉。”
“倒也不用這樣,你想飛鳥涉那麼對待多年的朋友,他會真心對待飛鳥琴嗎?我們真的要把飛鳥琴送回去?”
要是飛鳥涉根本不在乎女兒,甚至覺得她的存在是個累贅,田中光覺得自己可以收養她。
“嗯,都可以吧。”
三科遙突然想到什麼,“我沒有告訴你我跟飛鳥琴的約定? ”
“什麼約定。”
“大哥哥說能救出我的媽媽。” 飛鳥琴掰開田中光的手認真道,“我還可以聽的見。”
“嗯?你什麼時候說過!”
田中光回想了一下,剛開始的時候三科遙要他收留這個孩子,然後知道飛鳥涉的消息後就要他開車來鳥取找他,根本沒提過救媽媽這件事。
“我沒說過嗎?你以為我們來找飛鳥涉是乾什麼的。”
“我不知道啊!你買了便當就拉著我上車來鳥取了!” 田中光崩潰道。
“抱歉,抱歉,我們是來找飛鳥涉問出那些詛咒師在哪然後帶回飛鳥琴媽媽的!”
三科遙點了點下巴,“是為了完成約定而來的,所以飛鳥涉是個怎樣的人都沒關係了。飛鳥琴要是不想和爸爸呆在一起就繼續跟著我們。”
“我想見爸爸,爸爸上次說給我買了玩具小熊,我想看看小熊。”
飛鳥琴迫不期待想見到爸爸,她不知道為什麼和藹的大叔突然討厭爸爸了,但她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沒問題,走嘍!”
三科遙從田中光手裡搶走飛鳥琴逃跑,他感受到五條悟特意放出來的咒力信號在接近,再不快點就真堵上了。
等他們跑到山腳下時地麵猛烈震動了一下,抬頭看去山頂上爆發了激烈的戰鬥。
濃塵從山頂滾下來,夾雜著小土塊,如同下雪一樣落在底下人的頭上,不少人以為地震了驚慌失措。
不難想象夏油傑回去看到一地鮮血後會如何憤怒。
三科遙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還好跑得快。”
“你要是不高興早彆那樣做就好了!”
“我沒有不高興,山田你多少看一下彆人的臉色啊,我像不高興的樣子嗎?”
田中光聽他的仔細看了看三科遙的臉,三科遙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仿佛因為躲開人而高興,但眼神騙不過他,金色眼眸中藏著落寞。
“這不是特彆難過嘛。”
“山田你真的......”
三科遙難以言喻的目光看向田中光,真的沒有看出來他想打人嗎?
他才沒有後悔,不和他們一起行動稍稍覺得有些寂寞之類的也沒有。
三科遙倔強的認為他跟那兩個人見過不熟!
“你跟他們一起的時候會更真實活潑呢。”
“有嗎?”
大概吧,畢竟和他們加上硝子在一起才是他真正的青春。三科遙默默吐槽,現在他已經是個老家夥了。
圍觀的人開始變多,他們悄悄從人群中退去。
大概1小時後他們找到了西寺城一在三町目的房子,讓人震驚的是它延續了鳥取的傳統,下麵一層開店上麵一層住人。
開的是一間小酒館。
“去白兔神社參拜的人知道神官大人自己開了一家酒館嗎?”
“不奇怪,酒館裡都是失戀的人,西寺城一要樂壞了。”
酒館還在營業,隔著花窗玻璃看到裡麵客人不少,三科遙跟田中光聊著來到吧台前,穿著黑白馬甲的應侍生送來一份菜單。
看著上麵昂貴的價格,田中光沉默一會說:“我應該對我的事務所更認真一點。”
三科遙想到在飛鳥涉房門前他遞給警察的名片問,“你那個律師事務所?”
“對啊,沒成為輔助監督之前我可是業界有名的律師。”
“哇,那你不會看誰都是不法分子嗎?”
咒術屆沒幾個正常人,學法律的要被氣死才對。三科遙看著田中光仍舊茂密的頭頂覺得不可思議。
“我看你就是。”
田中光斜瞪了三科遙一眼,壓下菜單問應侍生,“你們這有人叫飛鳥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