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福點到。
燕元嘉吸了一口氣,拽緊手中絲帶,向前一步。
隨後來到了燕玉宇麵前。
燕元嘉想著,自己今日是實在沒有見帝王生氣,但又覺他喜怒無常,所以祈禱無事,盼著小木子能夠順利接應。
她跪在帝王禦書房的時候,看到年輕帝王古木桌上半人高的奏折時,更覺燕玉宇的可怕,若是在現代,他必然是事業狂,亦或者是剝削者 。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順遂康樂。”
她不敢抬頭。
燕元嘉提前服了藥物,嗓音也暫時有些變化,今日是將平日遮麵的東西都退去,又新加了些遮掩,除了眼睛有些相象,但此時她的眼神,跟那個見人後唯唯諾諾躲閃又詭計多端的樣子完全不同。
她比燕元嘉,更有自我。
“給朕跳段舞。”燕玉宇將手中的奏安折子丟掉,以後這類折子都不要放過來了,耽誤他時間。
燕元嘉僵硬地跳了一段。
“可跟今晚,略有不同?”
不愧是千古一帝,她跟著排舞的時候短,再加上緊張,所以是有跳錯的地方,燕玉宇這都能看得出來,不愧是趙氏培養出來的太子。
“故意的?”
她哪敢故意。
“舞蹈是奴婢根本,自小而習,渾然心中,所以總會有放鬆之態,排舞的時候講究的也是這般,並非是一成不變的。”
雖然緊張,但話卻為真。
燕元嘉在現代,本來就自小練舞,她這話說得也誠懇,這樣一個城府深沉的帝王麵前,絕對不能班門弄斧,更不能愚蠢去扯謊。
起碼得有把握。
“確實,”燕玉宇往後一靠,上下打量著她,“曼妙身姿。”
燕元嘉今日穿著一身豔紅色,點綴珠子掛在腰間,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胳膊.裸.露在外。
燕元嘉被他赤.裸的打量目光,盯得打了一個寒顫。
他勾勾手,燕元嘉內心驚怕,但還是佯裝鎮定地走了過去,待她到帝王身邊後,對方那種目光灼熱地讓她恐懼。
她竟然從燕玉宇眼中看到了欲.望。
還有憤怒跟玩味。
“啊!”
燕元嘉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跌入帝王懷中。
她想要掙紮,但對方的勁太大,他的手掌粗壯,簡直都要把燕元嘉的腰給掐斷了。
對方身體越來越滾燙。
她的掙紮和扭.動也隻能讓燕玉宇欲.望更大而已。
“您放開……”
後麵的話沒有說完,燕元嘉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眼睛睜大,震驚恐懼之餘,整個人都呼吸不了。
完了。
——她失算了
……
殿外,小木子著急往屋內走去,他後背都直冒冷汗,腿都險些站不住,到殿內還為進去,卻被任福給拉住了。
“你想找死嗎?”
任福提醒,“給我在這守著。”
隻聽著屋內讓人臉紅的聲音,小木子臉色煞白,任福以為他是從未見過這個場麵,所以笑著道,“今日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裡,不然這宮裡少了一個人,可沒人在意。”
其餘小太監點頭答是。
不過是臨幸一個舞女而已,敬事房雖有記錄,但,燕玉宇至今都未曾選秀,也沒人敢提,後宮主位都還是空的。任福了解燕玉宇,若他不提,那此人就隻管賞賜些東西打發了去。
不會有名分。
年輕帝王初嘗.情.欲,最是莽撞,燕元嘉疼得沁出淚滴,一點點落在那人的手上。
事罷,對方是十分饜足,而她卻如天崩。
燕玉宇根本不懂憐惜,都是怎麼舒爽怎麼來,所以她身上自然落了許多觸目驚心的痕跡。好在對方隻是初次,樣式不多,不然就燕元嘉這小身板子,絕對要修養月餘。
帝王甚是無情,舒.服後就將人攆了回去,避子藥次日就被小木子按時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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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鳳竹殿。
小木子手中端著一碗避子湯藥。
“木公公,我們公主怎麼了?”
翠屏單純尚年幼,根本就不懂這些事情。
“她從昨夜回來就一直睡著,哭了一夜。”
小木子站在門口,怎麼也說不出口,等到人蓉兒喊他進去,他才心虛地應了一聲往裡進。
“都怪奴才,”小木子一邊磕頭,一邊還將藥捧著,生怕灑了出來。
若是有萬一,他可是會被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