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娜難得地沒反駁,默認了。
此時,聽腳步聲判斷,外麵的人已經走到了駕駛室門口,三人都默契地閉緊了嘴巴。
外麵來的是兩個男人,聽動靜來看兩人似乎在吵架。
“她已經發現不對了,今天祭祀的時候,她還想來找我,我們應該把她殺死。”
聽聲音是那個和羅伯尼一起出去勘探的男人——威爾斯。
“她來找你為什麼不能是跟你敘敘舊呢?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敏感,一點小事就要叫我來商量。”
這個聲音王悠然熟,是他兒子斯坦其。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王悠然覺得斯坦其說的挺對的,自己就是在甲板上看了威爾斯一眼,怎麼就觸碰到他的敏感肌了,動不動就要殺人。
威爾斯拔高聲音問道:“敘舊?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舊可敘的。再說了,我不是找了正當理由了嗎?我說咱倆要一起勘探。”
斯坦其冷笑一聲:“你覺得你這個理由很高明嗎?反正船長已經死了,大不了把羅伯尼的死全都推到他身上,死無對證。你現在殺死莎蕾特,隻會增加我們暴露的風險。”
“吱呀”一聲,威爾斯兩人推門進入了起居室內。
粗重地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威爾斯明顯也冷靜了許多,他的語氣裡重新帶了些尊敬地問道:“那明天我們的行動還繼續嗎?”
在埃達瑪被床單遮掩的視野裡,她看到兩件脫下來的救生衣被隨意地扔在地上。
而斯坦其一邊繼續脫著防滑靴一邊回答道:“當然,開弓沒有回頭箭,威爾斯。”
等他將出海勘探的裝備都脫下來後,便招呼也沒打,徑直離開了艙室。
待斯坦其走後,威爾斯有些頹然地坐在了床上,震得詹娜狠狠一晃。王悠然此時和詹娜麵對著麵,看到對方吃癟的表情,不自覺地有些想笑。
“我該怎麼辦呢”,威爾斯不斷地喃喃自語著,他緩了半天,才想起地上還有一堆東西沒收拾。
耐著性子蹲下身,威爾斯將救生衣老老實實疊好,將防滑靴也歸置整齊。
忽地,他注意到防滑靴上有一道乾涸了的泥塊。威爾斯不願意用手去扣,想起白天斯坦其撿回來的一把匕首就扔在床腳邊,他轉頭看了眼,發現匕首不見了。
難道是不小心被踢到床底下了嗎?
威爾斯掀起床單想要看一眼,沒想到掀了一下竟然沒掀動。
他有些沒反應過來,本能地兩隻手一起抓住床單,發力一下子掀開。
這次倒是掀開了,他和床底下的埃達瑪對上了眼。
不開玩笑,威爾斯都有些被嚇蒙了。
埃達瑪趁機抓住威爾斯的雙腳往床底下用力一拉,將本就蹲在地上重心不穩的威爾斯拉倒在地。
在威爾斯反應過來、站起來的時間裡,埃達瑪已經從床底下竄了出來,和威爾斯對峙起來了。
“你以為你一個女人能打過我嗎”,威爾斯有些惱怒地說道。
話音剛落,王悠然故技重施,威爾斯又被拽倒在地。
沒有體能加點的王悠然,明顯沒有埃達瑪那麼利落,她拽了兩次才勉強把威爾斯拽倒,自己慢慢悠悠地爬了出來。
倒在地上的威爾斯,第一反應是先確認了下床下沒有人了,才站起身來。
他看著王悠然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嗤笑道:“你們兩個女人,以為帶把武器就能打得過我嗎?”
王悠然沒什麼表情地問道:“我丈夫是怎麼死的?”
“既然你們已經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又何必再多問呢”,威爾斯向兩人逼近了一步,“反正你們也要去死了。”
“唉”,王悠然有些憐憫地撓了撓臉,“你這個人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威爾斯還沒弄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腳下就傳來一股更猛的拉力,這次他直接半隻腿都被拽進了床底下。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威爾斯有些崩潰地對著剛爬出來的詹娜問道:“你他爹的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明明檢查過床底下沒人了啊???
高傲如詹娜,自是不會回答這種邊緣NPC的問話了,她隻是用不屑的眼神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威爾斯。
“嗬”,威爾斯現在氣得臉都紅了,他怒聲說道:“你們死定了,你們三個女人一起上,也傷不到我一根汗……”
他話還沒說完,詹娜就一拳直擊他麵門,將他打暈了過去。
詹娜站在原地,輕蔑地甩了甩手。
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