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菜臨走前看了一眼蒼月梨,還是走過去將一條木質項鏈遞給卡卡西,道:“這是隊長留給小梨的,請卡卡西前輩轉交。”說完就瞬身離開,身影踉蹌的似乎實在奔逃。
卡卡西看了一眼那木質項鏈,顯然是手工做成,粗糙的很,月牙狀的項鏈墜子上全部浸染鮮血,這樣的項鏈他也有一條,是蒼月梨送的。
卡卡西在心底歎息一聲,彎腰抱起蒼月梨瞬身消失在原地,這片古宅終於恢複了寧靜。牆邊悄然開出一朵豬籠草來,黑白絕出現在草中,白絕說道:“真是有趣的忍術,查克拉量也大的驚人。” 黑絕沉聲道:“木葉,真是一個強大的忍者村,這個信息很重要呢。”黑白絕迅速消失在原地,就像他們出現一樣的突兀,木葉村無人知曉。
蒼月梨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血紅色的夕陽從窗口灑進來,卡卡西站在床邊默不作聲的盯著窗外。蒼月梨默然爬下床,卻發現渾身酸軟,連跨出一步的力氣都沒有,原來查克拉爆發後的下場竟然是這樣,蒼月梨跌回床上,,蒼月梨跌回床上,瞪著天花板發呆。
“卡卡西,他是被誰殺死的?”蒼月梨緩緩問道。
卡卡西返身回頭,訝異與她不再尊稱自己為卡卡西先生,他本不覺得她這樣喊自己的時候有著學生的尊敬,這時候也不就不顯得多突兀了。卡卡西沉聲道:“是曉組織的人。”
“果然是他們啊。”蒼月梨任由眼淚流向頭發,喃喃道:“如果我從來沒學過忍術,該多好啊,卡卡西,為什麼我現在這樣後悔,我真是個膽小鬼啊。”
卡卡西輕歎一聲,望著兀自流淚不止的那雙悲傷的眼睛,原來一直看錯了她,這個女孩不如她所表現的那樣對誰都不在意,也不如她說表現的那樣對周邊的事物如少女般的懵懂,她將一切掩藏在心底,默默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然後裝作不在意的欺騙自己和其他人,也許,隻有佐為一個人看懂了她,才能對她如此的關懷和嬉笑。卡卡西睜著酸澀的眼睛望向窗外,緩緩道:“很多時候,因為失去,所以明白,人就是這樣。”
蒼月梨閉上眼睛,低聲道:“如果總是要等到失去才明白,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我,一定要殺掉他們,讓他們在無邊痛苦中死去。不過,像他們那種人,還懂得什麼是痛苦嗎?他們已經,隻會製造痛苦了吧。”
“忍者的世界就是這樣,我們隻有在痛苦中不斷往前走,讓時間來洗去這些血跡和痛苦。”卡卡西望著天邊的雲彩,仿若在看自己的過去,慢慢道:“悲傷的時候,就抬頭看看雲朵,雲會按照自己的願望,改變形狀,展示在自己麵前,隻要內心還有希望,雲朵就會回應你”
可是床上的少女沒有任何回應,她一動也不動閉眼躺著,仿若死去,連呼吸也變得極其虛弱,隻有那些淚滴不停從眼角滑入柔軟的白色頭發,就像想要將一輩子的悲傷一次都流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