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蓮娜安排木村奈香住在紐約Soho Grand酒店,就住在幸村精市的房間旁邊。幸村精市剛敲了一下門,房門就被“呼”的一聲打開,然後,木村奈香就整個人都掛在了幸村精市的身上。
“精市哥哥……”木村奈香已經完全蛻去了少女的青澀,成長成一名讓人心動的大美女了,不過,這並不能讓幸村精市舒展一點那皺的不能再皺的眉頭。木村奈香身上的香水味,實在太濃了,他有點不適應,趕忙推開木村奈香,濃鬱的香水味讓他喘不過氣來。為什麼女孩子們都喜歡噴這種味道會讓人窒息的香水呢?柳生真言就從來不用的。幸村精市不自覺的想到柳生真言那一成不變的裝束,永遠是最簡單的披肩發,上班的時候是職業裝,平時是休閒裝,好像還從沒見過她化妝的樣子!
陷入回憶的幸村精市有些失神,木村奈香不滿的伸出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撅起櫻桃似的小嘴不滿的嘟囔了一聲:“精市哥哥!”
“啊?”回神的幸村精市無奈的笑笑,“怎麼這麼突然就跑到美國來了?之前都沒有打招呼,害我嚇了一跳,給伯父伯母報平安了嗎?”很客氣很官方的問話,其實幸村精市心裡清楚,十有八九是木村奈香偷跑出來的。木村夫婦一向愛女如命,不可能放任她一個人來美國的。
“切,我是背著他們偷偷跑出來的,要是和他們說,又該嘮嘮叨叨說個沒完了,而且,媽媽一定會跟著我一起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她跟著!”木村奈香把幸村精市讓進房間,抱怨個不停。幸村精市心裡對木村奈香的做法深感頭痛和不妥,卻並沒有出言反駁,以木村奈香一切以自我意識為主的性格,就算他說了,估計她也聽不進去,但還是要求她給父母打個電話報備一聲。木村奈香滿臉的不樂意,但也知道幸村精市說的沒錯,雖然不痛快但還是乖乖的給遠在日本的父母打了電話。木村夫人是哭著接的電話,她偷偷跑到美國去嚇的家裡人就差報警了,還沒等木村夫人開始長長的說教,這邊的木村奈香就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媽媽真嘮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總是管著我……”
幸村精市一皺眉,對木村奈香不以為然的的態度有些不滿,但他一個外人也不太好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所以對她的抱怨也隻是附和的笑笑而已。
柳生真言接到手塚國光的電話時並沒有太多驚訝,美網公開賽,他不可能不來。詢問了一下手塚國光的住處,約好今天晚上見個麵。掛了電話,手塚國光怔了一下,因為柳生真言沒問,所以,他也沒說,幸村精市和他住同一層。
木村奈香吵著要幸村精市請她吃飯,幸村精市沒有辦法,隻得帶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木村奈香去餐廳。出門的時候卻正和手塚國光走了個麵對麵。
“手塚,要出去麼?”幸村精市有此奇怪,手塚國光的生活一直很規律,平時這個時間都是在房間裡看書的。
“啊!”手塚國光衝幸村精市身邊的木村奈香點點頭,這個女孩他見過兩次,都是在幸村精市的比賽上。隻要有幸村的比賽,木村奈香是場場不落。手塚國光明顯不是話多的人,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幸村精市今晚柳生真言要來的事情。一旁的木村奈香有些不耐煩了,顯然,手塚這個大冰塊打擾到了她和她最親愛的“精市哥哥”相親相愛,嘟起小嘴,不滿的催促起來:“精市哥哥,我們快走吧!我都快餓死了!”幸村精市本來還想與手塚敘敘舊,但看木村奈香一臉的不耐,隻得歉意的向手塚國光一笑:“呐,手塚,比賽加油!一起下樓吧。”
“啊,你也是。”手塚國光一向稀字如金,見幸村精市要走,也就把有關於柳生真言的話咽回了肚子裡。看著木村奈香摟著幸村精市的胳膊,手塚國光覺得,他還是什麼都不說比較好。
電梯超重,手塚國光很自覺的等下班電梯,讓幸村精市和木村奈香先下。幸村精市對手塚國光露出一個感謝的微笑,電梯就關上了門。
柳生真言難得的穿了身連衣裙,還化了個淡妝。而手塚國光,則是一身得體的西裝,裝好身材襯托的一覽無餘,引得酒店裡的雌性生物荷爾蒙彪升。看到手塚國光這身打扮之後,柳生真言慶幸自己難得沒有發揮宅女精神,總算沒失禮。
其實柳生真言不會品酒,隻是看著鮮紅的顏色配著玻璃杯很好看而已,再加上氣氛所致,裝模作樣的淺嘗了一口,據說是82年的紅酒,不過,她到覺得味道還不如白開水好喝。如果讓她的上司馬丁聽到這話,肯定又要罵她暴殄天物了。馬丁是個紅酒的收藏家,也是個酒癡,沒事就給莉莉絲和她灌輸有關紅酒的知識,莉莉絲到是學了不少,這家夥經常出入上流社會,沒事就拿從馬丁這裡淘到的二手知識出去顯擺。而柳生真言,馬丁說的東西她全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