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妙著咧(2 / 2)

褚朝雨:……

顧宴風何時成了慶安長公主的兒子了?

顧宴風從褚朝雨背後走過來,看了褚朝雨一眼:“還真是夠忙的,都熱出汗來了。”

茹兒將十張女子畫像遞到顧宴風手中,顧宴風在褚朝雨身旁坐下,倒是一副認真模樣仔細觀看著這些畫像。

他目光落在褚朝雨的臉頰上,隨後又落在畫像上,隨口道:“眉毛太濃了,性子定是暴躁,不好。”

長公主回他:“濃眉如何不好,那是眉目有神。”

褚朝雨是清秀的柳葉眉。

顧宴風又提起一張:“兩隻眼睛挨得太近了,好勝心強,不好。”

長公主看了他一眼:“眼距窄心性強,能給你打理好東宮。”

褚朝雨眼距不寬不窄。

顧宴風每拿起一張就要看一下她:“鼻頭太尖了,為人定刻薄。”

長公主瞪了他一眼:“你是在說本宮刻薄?”

褚朝雨這才注意到長公主的鼻頭便有些尖。

褚朝雨的鼻頭圓潤且精致。

顧宴風又拿起一張:“嘴巴太大了,存不住話,不好。”

長公主懶得搭理他了。

顧宴風輕笑了聲,看向褚朝雨,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上,還認真的打量了下:“你的唇倒是挺合孤心意的。”

長公主如何還能看不出來,看人家的眼神裡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滿滿的占有欲,眼眸裡的喜歡都要溢出來了。

長公主示意茹兒將那些畫像都給收了,給他挑選個太子妃,倒是給自己惹了一肚子氣,還說她鼻頭尖,為人刻薄。

長公主拿起一旁的冰飲子喝了個乾淨,又吩咐下去:“再給本宮添上。”

用了兩杯冰飲子,心裡的煩躁也消了些,長公主也向來不是小氣的性子,她慵慵懶懶的倚在軟椅上,問褚朝雨:“你夫君是叫——秦——什麼來著—”

褚朝雨回:“秦南蕭。”

長公主笑的極開心:“南蕭,好名字,是個好男兒,我瞧他待你極好,性子溫溫和和的,是個不錯的托付。”

褚朝雨回以笑意,顧宴風在她身旁盯著她,讓她很是不自在。

她倒也是沒想到長公主敢這般對顧宴風,明明他對皇後都冷著一張臉,對長公主雖是也透著清冷卻也能感覺到顧宴風是有些聽她的。

褚朝雨倒是希望長公主能夠管管他,讓他老大不小了趕緊娶個妻子,都說男子最愛喜新厭舊,待她娶了妻,她這個曾經有過幾分情意的‘舊’就被忘了。

長公主又道:“清淮,跟人家學學,哪個女子不喜歡溫柔清潤的兒郎?”

不可否認,長公主成功的反擊了顧宴風,笑意盈盈,她倒是不知道,還能幾句話就把他給惹了,從前她看不慣他時,總是拿他沒辦法。

瞧瞧他現在那副模樣,雖是麵上不顯露任何情緒,可她知道,顧宴風此時眉目平和心中已是氣焰亂騰了。

適可而止,長公主不再說下去,看了眼又被摞成一遝的女子畫像,吩咐道:“拿下去吧。”

隨後她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對麵的二人,倒也是般配,隻是她好奇,顧宴風如何把身邊的女子變成他的女人。

那可是國公府的小夫人,臣妻。

這時,林峰在殿外行禮道:“殿下。”

林峰見長公主和褚朝雨都在,止了話,顧宴風已知曉林峰所稟是何事,他起身看向長公主:“姑姑不是與我說過,您最不喜溫文爾雅的斯文敗類嗎?”

顧宴風說完,大步而去。

長公主也不惱,輕笑了聲。

誰心裡不舒服誰知道。

長公主見褚朝雨坐在那裡隻顧著飲茶,飲了一杯又一杯,笑著同她道:“彆理他,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說完才覺有些不對,她應該幫著顧宴風才對,又轉了話頭道:“其實他這個人挺——挺有魅力的,”說著長公主站起身坐在褚朝雨一旁低聲道:“你現在年紀還小,有些事尚且懵懂,到了義母這個年紀就知曉了,清淮這般的男子才是上上選。”

妙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