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 想不想和我做(2 / 2)

陸峙坐在床簷邊,垂下睫睨著她,瞳孔裡的黑色濃稠又深邃,他淡淡地說:“你不清醒。”

蘇墨用手指碰了碰壓在被子上的翹臀,好想抓一抓,她癟嘴,裝作快要哭,“可是我想要。”

陸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幾秒,“是誰跟你說了什麼話麼?”

“我媽媽說的,男女之間的事很正常,我可以不回家,她提醒我做好安全措施。”蘇墨一口氣說了好多話,她舔了舔乾澀的唇,補充道:“我渴。”

陸峙了然她沒和她媽媽提及他們的事,脫掉西裝,起身拿了瓶礦泉水,又重新坐回床簷,他抬手想扶她起來,她眨了眨眼,大言不慚:“我想你用嘴喂我。”

哦,她的眼並不是無暇的,譬如現在看他的如同老色鬼瞧袒胸露背的美女一樣。

陸峙無奈又慶幸自己生來好樣貌能博得她的喜愛。皮囊他從不在意,但陸峙知道蘇墨對美的事物抵抗力極低,因此五年間對此並不是不管不顧,他會塗抹一些護膚品,也會在與合作方交涉時,他們去玩一條龍,他在隔間做正經SPA。

她喜歡他的臉,他就為她保持,他的每一個時刻都在為妄想的重逢做準備。

所以姐姐,你下一步想做什麼我一清二楚。

黑眸專注於圓潤飽滿,紅豔豔的唇,陸峙慢慢蹙眉,“你今天吃了多少辣椒?”

蘇墨不耐地回,“乾嘛。”她渴死了,他還問她一些不相乾的問題。

“有點腫。”

唇瓣被指腹碾壓而過,蘇墨伸出舌尖掠過陸峙指緣頂端,他停住,眸色深諳。

兩人對視著。

當陸峙發現他的千軍萬馬對仗的不過是誤闖邊境的人,他斂眉擰開瓶蓋抿了口水,托住她的脖頸貼了上去。

對比她的,他的唇薄連唇珠都不太明顯,水流從微微啟開的縫隙中渡過去。

她果然沒安好心,渡水之意隻是表麵文章,索吻才是真,小小的舌頭滑進來,青澀而大膽地勾著他。

塑料瓶在五指間擠壓到變形,水從瓶口汩汩溢出,打濕了被單。陸峙鬆了力道,怕涼著她。

蘇墨吻得費勁,陸峙像釣著她似的,薄薄兩片唇瓣隻是微微張開,舌頭也藏在最裡麵,她隻能卷卷他的唇珠,舔舔他內唇的軟肉。

但他當真隻是渡水,等全部渡到她的嘴裡,沒有眷戀地離開,又接著抿了口繼續貼上來,這個臭木頭,她不甘心想咬他,他有所察覺把水瓶放在床頭櫃,用兩根修長的指掐住她的臉不讓她胡來。

蘇墨氣得不行,睜開眼瞪陸峙,嗚嗚嗚的抗議。

他的睫毛太長了,半垂著便能掩去所有眼底所有的情緒,眉眼組合冷淡疏離,她瞧著瞧著就委屈了,他怎麼一點都沒有動情的模樣,於是她就收回了為非作歹的舌頭,還未完全從他嘴裡退出,被含住了。

陸峙掀眼睨著微微有些呆滯的蘇墨,掌在她後頸的手用力,加深了兩人試探的程度。

對比他的動作,她簡直是小打小鬨,蘇墨的唇瓣被吃來吃去,舌頭前半端快被吸得沒知覺,火辣辣的麻,比今天一口氣吃那麼辣味小食還過分,同時身體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她難受了,不想玩了去推他。

這個舉動好像惹惱了陸峙,他控著她的後頸,接吻的動作粗暴起來,唇瓣摩擦到微微有些痛感,舌頭攪得口腔裡麵濕漉漉,口水從唇角淅瀝,她呆呆地想這和他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接個吻也能神遊。”陸峙懲罰性地咬紅腫的唇瓣。

蘇墨伸手摸了把他挺翹的屁股,他一僵,她癡癡地笑了,“陸峙,你的臀這麼挺翹除了基因好還說明你的雄性激素分泌量很足,力量感也會更強......”

“姐姐。”陸峙出聲打斷,她再說這種亂七八糟的騷話他真的會克製不住,他無奈地問:“你平常都在看些什麼?”

“什麼都看,我要欣賞美好的軀體。”蘇墨驀地推倒陸峙,跨坐在他勁瘦的窄腰,去扯襯衫的紐扣,她惦記許久了,今天就得看看那個特彆的構造。

陸峙沒有任何反抗,他本來就是她的。

他看著她,眼神溫柔炙熱,手背迭起的青筋是他努力克製卻快衝破防線的穀欠望。

定製襯衫的紐扣很難解,她耐心一向不好,扯壞了兩顆,他咬著牙關,脖頸間青色的經絡也浮起。

五年前視頻裡的粉色圓錐體,蘇墨終於見到了實物,真的好色,像被吸咬腫了一樣。她拿指尖碰碰,修得圓潤的指甲不小心刮蹭,大腿被抓緊。

陸峙低吟一聲,嗓音啞得像有小石子在裡麵磨,“姐姐,彆這樣。”

“乖,彆動。”蘇墨揉了揉陸峙烏黑的頭發,低頭,他輕輕顫,手也沒用力隻是握著她的腿,予取予求。

人類嬰幼兒時便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加上平時看了不少動漫,蘇墨無師自通,想到自己的目的,她抬頭問:“想不想和我做?”

陸峙低覷著她半響,閉上眼搖頭。

他太了解她,要是做了,她明天肯定會跑,現在還沒到時機。

啪嗒。

皮帶被解開。

料到過她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沒想到喝醉了會這樣,陸峙抑著難耐的燥意,“彆再繼續了,起來。”

國外對性的接納年齡太低,開放程度無可比擬,蘇墨耳濡目染,加上本就一身反骨,她仔細研究西裝褲的構造,輕輕拎起拉鏈往下。

猝不及防彈了出來,拍打了下她的臉頰。蘇墨被嚇到,小嘴張成了“O”字,但此時腦袋沒再那麼暈乎乎,她記起了這是個什麼玩意。

陸峙的臉,脖頸,耳朵紅成一片,唯一清淩淩的眼也濃鬱,他望著天花板,不知該拿蘇墨怎麼辦才好,他是個正常的,等待她五年的男人,現在已經快到極限。

倏地心臟驟停一秒,他太想她,即便是她的呼吸都能讓他感受前所未有的歡愉。陸峙仰起下頜,難抑的低喘了聲。

空氣被加熱,溫熱吐息裡的水分潮濕不堪。

她膽大妄為,肆意撩撥,還極為惡劣地揶揄道:“弟弟啊,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難受?”

緊實的腹肌和性感人魚線繃直,陸峙抿著唇,隱忍到顫抖,熱,太熱了,他少汗的體質也無法幸免,吐露的水珠打濕了點布料,每一處裸露的冷白在涔涔汗意中微微泛出柔粉光澤。

她欣賞如此美麗的畫作,收起渲染的指尖,虛虛比劃,好像隻能包裹住三分之二。

薄薄的布料阻擋不了滾燙的熱意,青筋在手心跳動,帶著脈搏一起加速。手心被燙到發汗,蘇墨微微使力,“陸峙,想不想和我——”話還沒說完,她驚呼,被撲倒在柔軟的床上,雙腕被捉住拉至頭頂。

白襯衫被扯拽得亂七八糟,陸峙眼眶紅了一圈,像被欺負慘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如剛鍍了粉釉的青玉,好看得要命。

蘇墨咽了咽口水,盯著滑動的喉結,繼續說剛剛沒說完的話,“想不想——”

他捂住她的嘴,嗓音早已被她的挑逗逼到嘶啞,“彆說話。”

“唔......”為什麼啊。

陸峙死死盯著蘇墨,平時冷淡平靜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姐姐,我想不想和你做,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