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燒 又冷又騷頂級禁欲係(1 / 2)

位置在最前排,蘇墨和Vivian入場後,周圍全是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美女,亞洲歐洲都有,大家點頭打招呼非常友好。主持人開場騷話連篇,與藍色氛圍燈一起點燃了氣氛。

當猛男衝上場那一刻,蘇墨激動得抓住了Vivian的手,眼睛瞪得老大,這是什麼女人的天堂,全是男人,消防服,船長服,牛仔甚至還有原始人的豹紋皮,她終於理解網絡那些男人為什麼喜歡看製服,每個男模的身材巨好,寬肩窄腰,肌肉壘塊那叫一個分明,稍貼身的衣服那布料都快被撐破,滿滿的男性荷爾蒙。

關鍵什麼風格的男人都有,這秀來得也特麼值了。

周圍同籍的姐妹非常多,經常能聽見混合著笑聲的國粹,蘇墨目不轉睛地盯著,什麼都拋擲腦後,滿眼都是鼓囊囊的肌肉,她起初以為這就很哇塞了,直到上台的男模們脫掉上衣和褲子,舞蹈動作性暗示明顯,高空轉圈,攀爬到鋼管扭胯,倒立這些都是小意思,她和Vivian還有周圍的姐妹們興奮到尖叫,場館的屋頂快被掀翻。

舞台離得極近,男模,哦不,男菩薩趴到地上對著她們做wave的動作,雙膝跪地拉著她們的手摸胸肌腹肌。

蘇墨雖然不是那些幸運觀眾,絲毫不妨礙笑得合不攏嘴,快樂就是這麼簡單。輪到西裝part,她甚至開始感歎又不是參加公考穿這麼多做什麼。

另一邊,陸峙進入場館恰好撞上場下互動,他掃了圈陷入瘋狂的女人和賣弄風騷的男人,臉跟鍋底一般黑,他冷著眼在一眾後腦勺裡搜尋。

他的長相和氣質太過出眾,加上這種秀男性觀眾極少,女觀眾們以為他也是演出的男模,即使清冷禁欲風不是歐美主流審美,可東方西裝美男誰不愛,有些膽子大的伸出了手。

感知到屁股被碰到,陸峙眼角一跳,反應極快地抓住那雙手甩開,沉聲道:“Go to hell。”

顯然這種場合女觀眾們並不會當回事,往前走騷擾沒有停下,他咬牙切齒爆了粗口,“Fuck off!”

秀的高潮來臨,身著西裝的男菩薩們脫掉了外套,襯衣,隻剩下西裝褲緊緊包裹著臀部和長腿。

這比動漫和石膏雕塑的衝擊力更強,一群帥哥在那搔首弄姿,蘇墨眼睛都看直了,她和Vivian交流了幾句,兩人為哪種更誘惑發生分歧。

過了會兒,男菩薩們將在觀眾裡抽取幸運兒到舞台跳辣舞,一金發碧眼,上身赤.裸,戴著大臂夾的帥哥跪滑在舞台,與蘇墨對上視線,他伸出了手,周圍爆發更大的尖叫起哄聲,耳朵快被喊聾。

之前互動男女非常親密,她容量不多的腦袋閃過一雙冷淡的黑眸,猶豫幾秒,還是在Vivian的慫恿下伸出了手,帥哥朝她笑緩緩低頭吻了下手背,還沒被拉上台,一雙修長清俊的手扣住了她的腕,同時眼睛被死死捂住,活色生香的肉林就此被隔絕。

熟悉的冷香和煙草味竄入鼻腔,頭皮發麻,心臟撲通撲通跳,蘇墨被嚇得一抖,暗叫不好。

完了,被抓包現場。

陸峙壓著火睨向台上的男人,男菩薩戲謔地笑了笑,鬆開蘇墨的手,轉向她旁邊。

Vivian這個沒義氣的女人,幸災樂禍的留下一句“good luck”美滋滋的上了台。

這跟捉奸似的,蘇墨心虛到不敢動,她眨了眨眼,耳畔鑽進凍死人帶著冷意的嗓音,“姐姐,好看麼?”

當然好看,倫敦美色迷人眼,誰能拒絕得了。

她不敢說,身後的人也沒給她說的機會,腳尖離地,視野裡就隻剩下黑乎乎震顫的地麵。

在眾人的注視下,蘇墨被扛著離開,途中還受到一些調侃笑話,太丟人,她象征性地掙紮幾下,禁錮小腿的手壓得更緊,快樂結束,她擺爛地攤在他肩膀。

最後,蘇墨悄悄抬頭。

Vivian笑得花枝亂顫,手不安分的從男菩薩的脊背摸到腰,豈香豔二字能描繪。

她歎了口氣,垂睫,眼不見心不羨慕。

陸峙健步如飛,西褲包裹的臀部聳動,蘇墨上半身正好貼在他後背,這景象一清二楚地落入淺瞳裡,她色膽包天地抬手拍了拍,他腳步一頓,離場的速度更快了。

後座門哐地聲響,蘇墨的頭被護著扔進了後座,她瞧著一向冷淡的臉變成臭臉,眸子落到脖頸那條浮起的青筋,敢怒不敢言,慢吞吞往車門那邊挪,然後側頭望向窗外。

陸峙坐進來,他煩躁地扯開領帶結,解了兩顆領扣,盯著掌心蹭到的黑色眼影,氣得連英文都懶得說,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隔板。”

Dodd Andy從後視鏡裡瞟了眼,收起八卦的心思,非常識相地按下中控,隔板唰地升起。

後座小小的空間被陸峙的氣場壓迫到更狹窄,他在生氣,蘇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抓到自己女朋友看裸男秀想不生氣都難,這次是她理虧,得好好哄。

“那個......”蘇墨直接甩鍋,“Vivian非要拉著我去的。”

陸峙毫不留情拆穿她拙劣的謊言,“收拾行李,工作忙。”

蘇墨:“......”

記性挺好。

圓溜溜的眼睛骨碌碌轉,她在腦子裡還沒斟酌好用詞,聽到他涼涼地問:“好看麼?”

蘇墨趕緊湊過去,大聲表達自己的立場,“一點也不好看!”

她諂媚地笑,“那些男的壯如牛,肌肉硬邦邦醜死了,哪有我男朋友好看!”

他掀開薄薄的眼皮瞥過來,淚痣像粒冷釘子,“是麼?”

蘇墨連忙點頭,沒耽誤半秒。

“那你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她滯住,抬手摸了摸嘴角,等反應過來,陸峙的臉色更黑了,能瞧見他的下頜咬肌緊繃。

大腦轉得飛快,蘇墨急中生智,甜甜地笑:“我那是饞你饞得流口水啊!”

她繼續下猛藥,用膩得要命的嗓音說:“寶貝!我做夢都在饞你!”

這是一句實話。

春夢嘛。

陸峙淡淡睨著她,似乎在驗證這句話裡的真實性。

她深知此時絕不能在這種審視的目光裡退縮,梗著脖子與他對視。

半響。

“行。”陸峙收回視線,“Savile Row。”

倫敦薩維爾,世界聞名的西裝定製店一條街。

行是什麼意思?

去薩維爾做什麼?

多說多錯,她選擇乖乖坐回原位。

到目的地後,陸峙獨自下了車,蘇墨摸不著頭腦,猜測他是想回國前在這買幾套西裝,她在後座試圖與司機閒聊,沒說兩句,司機逃離駕駛位,搞得她能把他吃了似的。

蘇墨摳後座間的隔斷摳了一刻鐘,後備箱啪了兩聲,陸峙重新坐回身邊,她扭頭,眼睛就再也挪不開。

他換了套西裝,墨綠色,襯得皮膚那叫一個冷白如玉。

“陸峙,新衣服很適合你。”蘇墨從不吝嗇誇讚。

他闔上眼,黑睫覆著眼瞼,極為敷衍,“嗯。”

蘇墨:“......”

太久沒見也習慣陸峙的好臉子,倒忘了他本性,這愛搭不理的神態,夢回五年前在社區剛相識的那幾天。

她發揮死皮賴臉的精神,“真的特彆好看!”

“和台上的人比呢。”

“他怎麼配和你做比較!”

“哦,是麼。”

“......”陰陽怪氣。

車內陷入詭異的僵持,一路從薩維爾到住處。

陸峙起身拉開車門,蘇墨跟著下車,琢磨要不然一起吃頓美食消消氣什麼的,他從後備箱拿出一紙袋,開口了,抬眼往右邊公寓,“去我那坐坐?”

“你也住在這兒?”蘇墨驚訝。

“嗯。”

難怪特麼的被發現......

她無語地點頭,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二室一廳和蘇墨住的公寓格局相似,裝修十分性冷淡,黑白灰的極簡風,與主人的氣質適配程度百分百。

陸峙沒理會蘇墨,打開一盞射燈,徑直走到陽台和各個窗戶把窗簾全拉上,然後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高腳椅,擺在射燈光源的正中央。

“坐。”

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