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燒 又冷又騷頂級禁欲係(2 / 2)

莫名有種上刑場的感覺。

有錯在先沒資格嗶嗶,她硬著頭皮規規矩矩坐在高腳椅。

陸峙杵在她麵前,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又盯著屏幕看了片刻,轉身去了房間。

室內有中央空調,蘇墨脫掉了外套,陸峙出來時瞟了眼她紫色的包臀裙,把拎著的小音響擱在旁邊的木櫃。

她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大大鹿眼盛著大大迷茫。

藍牙滴地聲連上,陸峙按了下手機。

迷幻的前奏響起,磁性的男聲開始哼唱,撲麵而來的熟悉感,她眨了眨眼。

“If you\'re horny,let\'s do it,ride it,my pony,my saddles\'s waiting,come and jump on it(如果你很饑渴,那就去吧,騎上它吧,我的小馬,我的馬鞍在等著你,來跳上去吧)......”

操,這他媽的是猛男秀的歌。

蘇墨有種不詳的預感,她才欲起身,被陸峙按著肩坐下,他淡聲說:“姐姐,不是喜歡看麼,我跳給你看。”

“啊?”她唇微張,他這是不生氣了?

陸峙再沒說話,扣住蘇墨兩隻細腕,單手慢條斯理解開黑色領帶,吻了吻她的手背後,領帶繞了一圈係上。

蘇墨不安分地動手腕,不緊,但也掙脫不開。

她舔了舔唇,心想還能有這種好事,猛男秀沒看完,這又來個近距離更刺激的現場版。

五年前的脫衣舞視頻珍藏在網絡雲盤裡一直沒舍得刪。

她從上至下掃視,期待言溢於表。

陸峙的西裝明顯比猛男們的更高級更貼合他的身材,挺闊的肩膀,高袖窟,輪廓分明略收的腰部,逆天的長腿。他還沒動,就那麼安靜地站在那兒,絕佳的骨相和皮相,秒殺掉腦子裡存留的他人影像。

隨著音樂聲陸峙開始扭動胯部,每一下都撞擊她怦怦直跳的心臟,犀利如刻骨刀的眉目下,炙熱的目光牢牢鎖著她,表情卻十分冷淡。

就是這種矛盾的感覺,含蓄的奔放,極致純粹的反差,又騷又冷,頂級禁欲係。

蘇墨沉迷於其中,不得不承認,她就好這口。

西裝外套被慢慢脫掉扔到地板,黑色袖箍綁在緊實大臂,他抬手一寸,規整紮在褲腰裡的襯衣便往上一分,那隻骨節勻稱的手從喉結往下滑,邊滑邊解紐扣。

太撩太澀,臉頰的溫度燙到蘇墨懷疑自己發燒,她紅著臉,眼睛都不眨生怕錯過一個動作。

很快,墨綠色的襯衣敞開,平坦光滑的胸膛露了出來,粉粉的兩圓錐突起在冷白的皮膚上格外勾人。

她喉嚨發癢,春夢的畫麵不可控製地在顱內播放。

陸峙掀起襯衫的衣角,光裸的上半身在眼前性感搖晃,燈影是酒,他的眼是樽絕佳容器,一搖一晃,酒溢出來,她從微醺到被蠱到醉。

他半跪在地麵,下顎抵在她的肩窩,用唇蹭了蹭她的耳廓,輕輕往裡吹了口氣,嗓音暗啞低沉地耳語:“姐姐,好看麼?”

蘇墨渾身一麻,喃喃道:“好看......”

“喜歡麼?”

他用舌尖虛虛勾勒她的耳垂,沙沙的氣音像隻小蝴蝶從左耳翩躚到右耳。

天。

要死了。

“喜歡......”她麻到尾音發顫。

溫熱的吐息換了個方向,小蝴蝶從耳道裡飛到另一邊,細小的絨毛刮蹭到皮膚。

陸峙乾淨的嗓音變得潮濕,“有多喜歡?”

蘇墨急切的需要更多,她用甜言蜜語交換,“最喜歡。”

不知是不是取悅到陸峙,他伸出食指一挑,係在腕間的領帶鬆散。

束縛的腕被赦免,他彎腰啟開薄唇咬住領帶穿插的一端,撩起眼凝住她,淚痣微爍,結慢慢被扯開。

什麼叫清淡裡的豔麗,蘇墨今天總算體會到,腿不自覺並攏。

男聲重複唱著那兩句色.情的歌詞,陸峙站起來,俯視的角度,深邃眉骨拓下陰影,薄而銳的眼皮那道褶揚起個小弧。在膠濁的目光裡,他帶著她的手從胸肌往下摸到腹肌。

原來肌肉是軟綿綿的。

蘇墨暈乎乎地想。

勁瘦的腹肌線隨著動作一蕩,陸峙抬腿,跨在她的大腿,沒坐,保持一個微妙曖昧的距離,他拽著她的雙手到臀部。

肖想已久的翹臀手感極好,她忍不住捏了幾下。

陸峙雙手交叉抓住高腳椅的椅背,低頭喘氣,往前大幅度頂跨,蘇墨也沒讓他失望,柔軟冒汗的小手從他的後脊溝撫摸到臀部。

明明隻是皮膚若即若離的接觸,空氣卻濃稠充斥著情穀欠,燥得人口乾舌燥。

喉結滾動,他抬掌扶上她的後腦,擺胯扭腰,後背涔涔,西裝褲快被撐爆。

碎發掃到頸窩,惹起酥癢,她的雙眼染上層霧氣,情不自禁仰臉想索吻,他避開仰起頭,緊繃利落的線條那節突兀上下滑動,他指引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頸,然後穩穩托起她的臀站起來,慢慢蹲下。

形狀和溫度明顯起來,她抑不住,低聲叫他的名字,“陸峙......”

陸峙嗯了聲,把她小心平放在羊絨地毯。

音樂循環第二遍。

她掩著瞳,視線跟隨他烏黑的發往下起伏。

牛仔布料被熱氣烘到發氳。

陸峙見時機差不多,抬頭掃了眼牆壁的掛鐘,大掌扶著她的膝蓋,頂腰左右擺動胯部,動作又騷又靡蕩。

太他媽的誘惑了。

這誰頂的住。

蘇墨被勾引到神誌不清,鼻腔咽喉發癢,再繼續下去,絕對要流鼻血。

美色當前,自製力潰敗,她真的饞死這美好的軀體,急不可耐地去扯他腰間的西褲。

陸峙阻止了蘇墨的動作,他陷在光暈裡,五官模糊,聲線像陷在羊絨裡,慵懶嘶啞,“姐姐,做夢都饞我麼?”

她點點頭,指尖微勾,唾液在口腔裡不爭氣地分泌。

他清淺一笑,幽幽地輕歎:“可惜。”

沒等蘇墨問可惜什麼,房間的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她有些呆滯。

陸峙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起身,順便拽起平躺在地麵的蘇墨,接著把木櫃上的大衣溫柔的給她披上,甚至貼心的把小挎包也為她掛在臂彎,然後牽著她的手打開了公寓的門。

陌生的英國男生抱著四四方方的黑色保溫盒,他身上穿的外套,蘇墨有印象,這是英國外賣平台的工作服。

男生的視線在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和穿戴整齊的女人之間來回一次,立刻打開保溫盒取出餐,遞交給他認為有可能會點外賣的人手裡,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過道。

蘇墨托住包裝精致的外賣紙袋,滿頭霧水,身體裡被撩撥起的燥熱還在亂竄。

房間裡的小音箱第三遍循環。

“姐姐。”

她回神瞧著陸峙,他半耷著眼,又直又密的黑睫下是那對深諳的黑瞳。

陸峙抬手揉揉她淩亂的發頂,語氣平靜,“回去吃飯吧,明天見。”

他退了一步,房間的門毫不留情關合。

砰。

沉悶聲後,過道就隻剩一人。

木門內的歌曲還在播放,“If you\'re horny,let\'s do it,ride it,my pony,my saddles\'s waiting,come and jump on it......”

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