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燒 陸峙和那白蓮花過猶不及……(1 / 2)

銀色手鏈隨著輕晃纏繞在指尖,陸峙站在陽台看著蘇墨從公寓一樓走出,她停頓幾秒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又罵罵咧咧地走到街道等待紅綠燈。

能想象到她現在多生氣憋屈,嘴角往上勾了勾,陸峙低眼看了下遲遲未褪的火熱,自食惡果的感覺並不好受,他輕歎了口氣。

直到蘇墨安全邁進對麵公寓,他收回視線,拉上窗簾,轉身之際解開西褲的紐扣,把今天剛買的一套西裝襯衣全部扔進垃圾桶。

如若不是為了討好,誰會選擇與台上蠢貨相仿的西裝,薩維爾街的成品西裝不如定製的剪裁,陸峙訂了幾套不同風格的滿足蘇墨的癖好,脫衣舞而已,他不需要對她有羞恥心,利用自己的相貌是手段。

姐姐,所有預備役都是為了決勝局,我比你更渴望融洽無間。

可是你那張罌紅的嘴沒有一句實話,有了我還要去看其他男人賣弄風騷,最喜歡我也會喜歡彆人,你和以前一樣,隻要美麗的事物都樂於讚美,你千不該用那種眼神去欣賞那些愚蠢到隻會出賣色相的男人,萬不該如此大方把自己的手背給那不知吻過多少女人的肮臟的嘴唇玷汙。

得不到的才會念念不忘,這是對你貪圖好色的懲罰。

姐姐,你是信仰,獻祭是我遲早會儘的責任與義務,等清除掉所有障礙,而你的祈望之心達至巔峰時,我會親自獻上你想要的一切以及最崇高的誠心。

陸峙赤條著身軀往浴室走去。

·

蘇墨恍恍惚惚回到公寓,打開外賣的包裝盒,越想越氣。

陸峙絕對是故意用同樣的路數勾引她,然後故意掐著點讓她滾蛋,這心機狗。

筷子啪地聲拍到桌麵,過了幾秒蘇墨又若無其事地拿起來繼續吃晚飯,有錯在先的是她,饒了他一條狗命,而且現在兩人確定關係,年齡什麼都合適,她把他吃得骨頭渣都不剩的那天不會太遠。

過了一小時左右,公寓門被打開,蘇墨撲過去撓Vivian癢怒罵她沒義氣,她拿出拍的照片和視頻求饒。

有陸峙跳豔舞在後,蘇墨的興致遠不如之前,看了幾秒後就萎到沙發癱成葛優,Vivian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搖頭滿口胡謅說純火泄不出來憋的。

Vivian笑得嫵媚,“Maybe you can seduce him into having sex。”

蘇墨:“......”

這也太直接了。

身為21世紀新女性怎麼能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她義正言辭拒絕並痛批了這種不恥的行為。

兩人對視幾秒。

蘇墨:“Do you have any good suggestions?”

·

隔天,蘇墨與陸峙在公寓門口碰麵,行李少一個行李箱搞定,他沒讓司機拎到後備箱,親力親為,她在旁一瞬不瞬盯著瞧。

“怎麼了。”他拎得輕鬆。

脫掉衣服後的大臂以及昨天Vivian給她惡補的知識在腦海裡仿佛天人交戰,蘇墨穩了穩心神,“沒事。”

她在琢磨什麼太好猜,陸峙走過去拉開後座門,語氣平淡,“我還以為姐姐又饞了。”

蘇墨:“......”

你猜得這麼準顯得我很蠢。

她坐進去,“彆想多了,我隻是忽然想起來畫展那些作品被公司回收,好奇他們是收藏還是還給你而已。”花那麼多錢買畫歸屬權還是自己的,前所未聞但感覺還不錯。

陸峙欠身坐在旁邊,“隨你喜歡。”

他也是這幾天知道蘇墨從前幾年開始會用一部分錢財進行捐贈,以她的性格不嫌麻煩,唯一的理由能猜到,大概是怕款項一批一批下撥被搜刮油水才會親自去實行。

蘇墨彎了彎眼,“敗家子。”

他看著清澈透亮的小琥珀,“姐姐,你還想做什麼可以和我說。”

“嗯?”

她伸出手,用掌心貼著真皮座椅往他那邊挪動。

似乎也不需要,她隻需享受戰力成果。陸峙心裡有了新的打量,“沒事。”

蘇墨:“哦。”

她的一舉一動他了如指掌,陸峙以為這是想牽手的意思,於是隨意放在大腿的手非常自然往下,滑到座椅掌心朝車頂。

但預想與實際不符,那隻偷偷摸摸的手越過障礙,毫無技巧甚至拙劣地蹭了下他大腿的側麵。

陸峙:“......”

眼角餘光觀察著陸峙的表情,沒任何變化,蘇墨轉頭望著窗外,屈起指尖像撓癢般在順滑的西褲劃了幾下。

怎麼沒反應,Vivian明明說這種不經意的親密接觸會讓人欲罷不能,她努努嘴,動作大膽起來,摸一摸上好的布料,戳一戳遮蔽在下的緊實肌肉,而他也實在縱容,直到手開始大膽的向未知領域繼續探尋,被阻止了。

陸峙快速不容掙脫的與之十指相扣,捏了捏,用空的手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根山楂棒塞到她手裡。

喜愛的食物幾天沒吃甚是想念,蘇墨被分散注意力,迫不及待卻抽不動另一端。

“想吃就彆鬨。”陸峙側過頭,眼神冷淡又寵溺,車窗外的晨光給烏黑的發絲染上了些許金色,在輪廓外緣留了圈淺淺虛化的暈。

凝固不到一秒,忘了預備做的事和好久沒吃到的山楂棒,她拿出手機哢擦哢擦拍了好幾張照片,說:“絕頂好素材比吃更重要。”

顯然這是句假話,隻是太過美麗想留在手機裡隨時能欣賞罷了。

陸峙沒躲避鏡頭,瞳孔在逆光下更黑,很難猜到他此刻的情緒,可穿透力太強,即使照片無法還原百分百,那種被鎖定的感覺,就像暗藏在運河之外準備占領心儀土地的入侵者。

因為陸峙大部分時候都是無欲無求的鬼樣子,蘇墨覺得怪,抬眸想確認,他卻早已收起了爪牙,慢條斯理的撕開山楂棒的包裝,接著送進了她嘴裡,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冰涼的指尖帶著冷鬆香蹭到了唇。

她一滯,心尖癢癢的,他已正坐回原位。

蘇墨驀地想起之前陸峙為她塗口紅,其實那次就有接吻的衝動,礙於身份或心理防線隻顧臉紅,這次不一樣,於是她往他那挪了幾寸。

肘撐在窗簷,陸峙微微側頭,長長的睫很好的掩飾了黝黑瞳眸裡的好整以暇,“怎麼了?”

她指了指遮羞板。

睫又往下垂幾分,陸峙注視著她,吐出一個英文單詞,“Partition。”

隔板唰地升起。

蘇墨沒再扭捏,她湊過去,雙手撐在座位之間的置物台,眼巴巴,大膽地盯著他淡薄的唇,“弟弟,我想接吻。”

低狎笑聲入耳的同時,他也轉過身,即使坐著,他也比她高太多,下顎被他的指輕易挑起,蘇墨閉上眼。

陸峙預料到她會說什麼,親耳聽到又是另一種愉悅,他緩緩低頭,唇與唇相碰,舌探進的順利。她剛剛吃了山楂,清甜中纏著絲果酸味,勾了幾下,他口中的薄荷很快被覆蓋。

冰冰涼涼,濕濕滑滑。

蘇墨放任所有感官集聚一處,陸峙的服務到位,她沉迷其中,沒看到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裡盛著怎樣的感情以及能融化所有的炙燙。

漸漸升溫後,她的舌被卷出來含吮住,他吸吻得很輕,過了會兒又輾轉到唇瓣,時間沒持續太久,他退離時纏綿,勢必要照顧到唇內每一寸軟肉。

蘇墨顫著睫緩緩打開眼簾,突如其來的光讓瞳孔緊縮,隨之視線定格在鑲嵌在陸峙眼尾的那顆淚痣,他用指腹耐心地擦拭她唇角的瀲灩。

車平穩行駛,心跳聲卻兵敗如倒,蘇墨磕磕巴巴問:“我們剛剛......外麵是不是都能看見?”

“現在問也晚了。”

蘇墨啊了聲,誠然她還是要臉的。

微張的,罌紅的唇,潮濕的口腔裡舌尖顫抖著像被包裹的嬌弱花蕊,隻需一吻芳澤就能綻放,他太了解,以至於自製力被誘惑著往防線突破。

陸峙坐正,喉結滑動抑下燥熱,“外麵看不到,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