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無奈苦笑,為何總是有人為這些虛名所累,隻得喚了聲“丁二哥,”方待在言,卻見丁兆蕙已是往場中走去,大有非比不可的架勢,便也隻得應了句“既如此,展昭奉陪就是了。”
丁兆蕙來到場中,率先拿起了一柄長劍,展昭這才明白,原來剛剛他用長槍不過是為了陪月華切磋。自己卻是放下手中巨闕也從兵器架上提了一柄普通長劍,為的是巨闕鋒芒太露,實在不宜用於比武競技。
“丁二哥請。”展昭持劍在手做了個請劍式靜等丁兆蕙出招。
丁兆蕙並不遲疑,一劍平平刺出,隻是終究隻用了五分勁力。展昭亦提劍相迎,勁力相當,未曾多一分,卻也未曾少一分。如此你來我往鬥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丁兆蕙氣憤難平,隻道展昭小瞧於他,不覺間勁力越來越重,到得後來竟是已用了九成勁力,隻見展昭依舊是翩然應對,讓人看不出深淺。
丁兆蕙方待加力,瞥見管家匆匆而來與月華低語了幾句,月華在那邊隻是焦急相望卻是怕他分神不敢開口叫他。
展昭亦看到了這些情景,便一個虛招收了劍,言到:“貴莊似乎有事,正事要緊,還是請丁二哥先去處理,你我弟兄自是隨時可以切磋。”
丁兆蕙方待再言,卻恐他一來不肯,二來看他處處相讓,大概也實難探出他真實功夫,況且又怕真有要事,便也收了劍,與展昭客套了兩句即向月華走去。
展昭卻是不願聽聞人家府內之事,因此隻借觀賞隨處看看,待得丁兆蕙和管家一起走去,方轉來與月華廝見。
“展大哥,你這一路大概未曾停歇,想也累了,請到大廳奉茶。”月華嬌笑招呼。
展昭亦笑著道了一聲有勞。便隨她向大廳而去。
“展大哥,聽說你和大哥相識時尚身在江湖,到底是怎樣的故事,可能說給月華聽聽?”月華邊走邊問道。
“丁大哥未曾對月華說起過?”展昭含笑看了他一眼,這女子,知書達理,又頗富身手,丁氏雙俠有妹如此,值得人一羨呢。
“隻是聽大哥約略說過,並無詳情。他總是有事要忙,難得陪我。倒是二哥常與我說些江湖之事。”月華略停了停道:“二哥今日多有失禮之處,展大哥勿怪,月華代二哥向展大哥賠罪了。”說著福了一福。
展昭忙伸手攔了“這如何敢當,自家兄弟何必見外,愚兄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說話間已來到大廳,方才落座,展昭道:“緣何未見丁大哥?”施府一案皇上給定了限期破案,如今還是毫無線索,展昭焉能不急。
月華命下人上了茶方道:“大哥知道展大哥所問之事是關於家父親筆所繪的一幅書畫,但是這些東西我們兄妹並不了解,想來姑母或許知道,隻是姑母偏巧最近不在府中,大哥是去接姑母了。展大哥莫急,隻因姑母年邁,旅途不宜快行,不過大哥已經差了小廝來報,他們明日即可趕回。”
展昭歉然道:“還要勞動伯母奔波,是展昭之過。”
月華聞言趕緊勸慰“展大哥不必自責,姑母隻是去探訪她的一個姐妹,本定也是去去就回的,如今隻不過略提前了一兩日,並無大礙。”看了看天色,複道:“展大哥旅途勞頓,小妹先帶展大哥到客房略作歇息可好?”
左右隻能等待,況也確實接連幾日快馬加鞭未得好好休息,展昭便起身道:“不敢勞動月華,隨便叫個下人帶愚兄去也就是了。”
“也好。”隨手喚過服侍的下人吩咐了幾句,月華對展昭道:“請展大哥好好歇息,晚飯之時小妹自會派人去請大哥,飯後月華可是還要聽展大哥講講與大哥初遇之事呢。”
展昭見她眼中輕閃著一抹調皮,不禁莞爾“好,到時愚兄講給你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