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點頭稱謝,見其他人已經把菜都擺好了,連忙招呼所有人離開,把雅間還給了白展二人。
“喲,貓兒還挺不客氣的啊,這麼熟練。”白玉堂給自己倒了一杯女兒紅,端起酒杯,打趣道。
展昭夾了塊西湖醋魚,放入口中,沒錯,就是這個味道。還是老梁頭做的西湖醋魚最地道。“那是,以前用的還不是那麼理直氣壯,現在你都成我師弟了,師兄用師弟的銀子,天經地義。”
白玉堂一杯酒入肚,笑道:“這麼說,還不如你嫁入我白家得了。成為我白家的媳婦,再用我白玉堂的銀子豈不是更加的理直氣壯?”
展昭喝了口蓮藕湯,又拿起一個水煎包,叼在嘴裡,想了想,問道:“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你的錢我真的是想怎麼花酒怎麼花?”
白玉堂聞言一愣,這隻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開放,謹防有詐。“是啊,不過以後你不僅要管我叫師兄,還要管我叫相公。”
展昭想了想,咽了嘴裡的包子,伸舌頭舔了舔嘴唇,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管你叫師弟一樣可以用你的銀子,我還是當師兄吧。”說完,夾起一個水煎包遞給白玉堂,“你也嘗嘗今天的包子,可好吃了。”
白玉堂順勢接過包子,咬了一口,的確,味道很正,太白居廚師的廚藝有所長進,口中卻說道:“不行,從今天起如果你不改口叫師兄,以後休想再用我一分錢。”
展昭拿起湯碗,又喝了口湯,瞟了白玉堂一眼,“可以啊。不過以後要是你來開封府住在展某的屋子內,請交房費。一晚上的房錢展某就收你一百兩吧。要是不交錢,以後就不許你再進開封府後院。”
白玉堂哼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拍在桌子上,“沒問題,隻要你管爺叫師兄,銀票隨便你拿。”小貓,爺有得是錢,還怕你這個。
展昭瞟了一眼桌子上那厚厚一大疊銀票。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心中暗想:敗家子啊敗家子。不過金陵敗家和陷空島都是巨商,白玉堂的確很是有錢。
恩,開封府的房頂好像有點問題,快夏天了,得體現修修補修補。還有公孫先生上次說藥廬缺一個煉藥丹爐,可以給他置辦一個好點的。想到這,展昭拿起桌子上的銀票,數了數揣進了自己的懷裡,“恩,這個夠你住一天的。”
白玉堂一愣,“不是一百兩一個晚上嗎?這裡都快一萬兩了怎麼就夠住一天的?”
展昭用筷子夾起眼前一個炸得金黃的黃金小饅頭,伸到白玉堂的麵前,“管爺我說的是一百兩黃金,方才那疊銀票也就一萬兩銀子,不就隻夠住一天的嗎?”
白玉堂看著展昭把小饅頭往空中一扔,然後用嘴接住,嚼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一回合,展昭勝。
在白玉堂認真思考對策的時候,展昭心滿意足的橫掃了桌子上所有的美食。當然,自己吃的時候沒有忘記付錢的人,著實塞了白玉堂不少吃的。
想了一會兒,白玉堂忽然開口道:“貓兒,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在雲夢山莊的時候曾經答應過我,會為我做三件事情。”
展昭填飽肚子,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著茶杯,點頭道:“記得啊。不過你不是都用了嗎?”
白玉堂聞言一愣,“什麼時候啊?”
展昭放下茶杯,掰著手指頭給他算:“第一次,你要求展某在開封府的房頂上對著月亮陪你喝酒。第二次,你讓人傳信給展某,說在山西梅莊找到了五十年的梅子酒,讓我去山西梅莊陪你喝酒,展某接到信就趕了過去。第三次,展某有一次在外辦差,你跑來開封府留言說要找我去陷空島喝酒,展某回來後馬上就向包大人請了假。第四次……”
“停停停,打住。”白玉堂連忙擺手,“這不是都是一件事情嗎?”
展昭衝他一眨眼,“怎麼能是一件事情呢?明明是不同的時間、地點,喝的酒也不一樣。當然不能算作一件事情了。”
白玉堂指著展昭,“你……你……你強詞奪理!”
展昭笑了笑,“嗬嗬,怎麼會呢。展某講話合法合理。如果你有異議,可以寫狀紙狀告展某,不過鑒於你沒有人證物證,打贏的幾率幾乎為零。”
白玉堂猛灌了自己一杯酒--開封府的人怎麼這樣。
展昭衝白玉堂一台下巴--在開封府學習了三年,這些都是小意思。所以說還是展某當師兄的好,以後罩著你,彆讓外麵的人欺負了。
第二回合,展昭勝。
白玉堂凝神靜氣,調整心態。看著展昭一臉得意的樣子,終於使出了殺手鐧:“也好。不過呢如果讓五爺我承認你是師兄,那麼我是不是也得讓昭華師妹見見我這個二師兄啊?”
展昭剛喝了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出來。--白玉堂你有種!
白玉堂從展昭手裡拿過茶杯,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嘗了一口,恩,不錯,剛下來的明前龍井。小六子辦事很不錯,下次可以多給些賞錢。
第三回合,白玉堂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