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被吻得迷迷糊糊,耳朵上傳來的感覺讓心裡麻麻的,沒注意白玉堂說的是什麼,隻是下意識的恩了一聲。
夜色如霧,月光旖旎。
幽蓮花香溢滿天,一絲一絮繞心間,不知燕雀為何歡?
澀澀酸酸星輾轉,甜甜蜜蜜月難眠,春風吹亂玉門關。
……
一夜無話。
……
真的,夜美的讓人不願發出聲音,害怕打擾這難得的一片寧靜。
……
好吧,我承認有一隻貓兒不確定地哼哼了兩聲,一隻老鼠又肯定地吱吱叫了兩聲。
……
“不是……應該……我在上麵嗎?”
“恩……你是在上麵啊……”
“可是……為什麼……啊……這麼奇怪?”
“恩……就是這麼奇怪……沒事,你不懂,我教你……”
“……”
“……”
-------------------------------------------還有一隻河蟹爬過------------------------------------------
第二天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展昭習慣早起,天一亮就醒了。醒來時,覺得渾身不舒服,輕輕吐出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白玉堂,胸口微微起伏,呼吸輕緩,眼瞼輕合,長長的睫毛在眼上留下一絲陰影。白玉堂睡著的時候比他清醒的時候多了一份安寧。
展昭想起昨天白玉堂累了一晚上,不忍打攪他,慢慢把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開,輕輕坐起來,掀開被子要下床。
嗯,腰有點痛,腿有點麻,渾身上下還有點酸。不過這點酸痛比起以前每次受傷的時候,隻能算是小意思。微微皺了皺眉頭,晃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展昭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去。看見院子裡有清晨來打掃的小廝,問了一下有沒有可以沐浴的地方。
那小廝把展昭帶到角落的一個房間,說掌櫃的知道五爺愛乾淨,讓人十二個時辰備著熱水,隨時可以過來沐浴。
展昭推開門,就見裡麵四個大大的木盆,清一色嶄新嶄新的,還能聞見木頭的清香。
展昭暗自嘟囔:奢侈的耗子。不過渾身上下越來越難受,找了最靠裡麵的一個木桶,在那小廝的幫助下,打過熱水,拿來布巾。
展昭謝過,等那小廝離開,快速脫下衣服,走進木桶,坐下。
被溫暖的水環抱著酸痛的身體,展昭頭微微向後一仰,靠在桶壁上,深深吐了一口氣出來,好舒服。
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溫暖。
自從月前中過寒毒,自己的身體就十分畏寒,尤其是夜裡總能感覺從骨縫裡透出絲絲寒意。有白玉堂睡在旁邊,靠在他溫熱的身旁,感覺好很多。
不過前幾天寒毒發作的時候,渾身上下直冒寒氣,讓人哆嗦不止。還好那時白玉堂不在身邊,自己及時服下火炎丹,沒一會兒就緩了過來。
展昭在心中算了算,從上次清醒過來,到第一次毒發,正好一個月。暗中記下日子,等到下次毒發,怎麼也得避開白玉堂再服藥。如果讓白玉堂知道了,他該擔心了。
想起白玉堂,又想起昨天夜裡他們兩人的事情。展昭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從此以後,自己的世界真真正正多了一個人,所有的路兩人一起走,不會再寂寞了。
“喲,貓兒,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都笑出聲來了。”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展昭睜開眼睛,就見白玉堂走到自己身邊,打趣道:“嗬,貓兒還挺會享受的。一大早就來沐浴。怎麼腰酸?
展昭看著白玉堂,略微疲倦的神情,點點頭,鄭重其事:“玉堂,我會對你負責的。”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看了看展昭脖子上的玫瑰印記,笑了,俯下身,吻住展昭的嘴角,柔聲道:“你說的。要負責一輩子。”
展昭點點頭,也柔聲道:“恩,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