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前麵一個略微偏僻的地方等著展昭,想如果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還不回來,就回去找他。不過沒等一會兒,就見展昭像隻狸貓一樣,輕輕從牆上跳下來。
白玉堂看他,展昭笑著搖搖頭,道:“誤會了。盯著我們的那人是秦青。”
白玉堂道:“那方才那裡是?”
展昭搖搖頭,“我怕打擾他,所以沒有問。晚上回去見到秦青再問吧。”
白玉堂點點頭,不過問道:“貓兒,剛才那個小胡子呢?為什麼跟蹤他?”
展昭道:“你不覺得他長得像一個人?”
白玉堂想了想,搖了搖頭,“感覺是有點眼熟,不過想不起來。”
展昭若有所思,道:“你不覺得他長得像厲玨?”
白玉堂一瞪眼,“飛音門少主厲玨?厲玨不是沒有胡子嘛?”
展昭無奈地看向白玉堂,指了指他的眉毛,“你自己不是就易容了嗎?厲玨也可能是易了容。那兩撇小胡子很是不自然。”
白玉堂摸了摸眉毛,道:“你這麼說,還真有點像。”
展昭想了想,道:“如果真是厲玨,他為什麼要易容,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玉堂看著展昭,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是有點奇怪。”
展昭看了看周圍,道:“怪不得方才一打眼,我看到了他的長相,覺得很是眼熟,但是又感覺很彆扭。”
白玉堂看著展昭,道:“貓兒,好奇怪啊。”
展昭回頭看他,問:“怎麼奇怪了?”
白玉堂上下打量著展昭,道:“你說為什麼一打眼你就能認出那是易了容的厲玨?”
展昭一愣,道:“是啊,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一眼看過去,覺得感覺很是違和。”
白玉堂湊上前,道:“貓兒,你說為什麼我對你身邊的人很是在意,而你對我身邊的人也很是在意?就像方才那個慶良對你不懷好意,你沒有感覺,但是我有。現在這個厲玨也是,我沒有認出來,但是你一眼就認了出來。”
展昭想了想,的確,自己對於徘徊在白玉堂身邊的人很是在意,下意識中會仔細的觀察。而好像白玉堂也會對自己做同樣的事情。
白玉堂玩味地看著展昭,笑得很是開心。
展昭瞥了他一眼,道:“怎麼笑得怎麼詭異?”
白玉堂把手搭在展昭肩膀上,笑道:“貓兒,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展昭搖搖頭。
白玉堂道:“這說明,第一:你從很久以前就已經愛上了我。第二:貓和老鼠都是很有地盤意識的動物,我的東西彆人不許碰。”
展昭扶額,白玉堂果然患上了按個新婚XX症,什麼事情就往那裡想。回去應該讓公孫先生給他好好看看,他可能真得病的不輕。
兩人往外走,過了一條街,就覺得周圍很是眼熟。再往前走,展昭一指前麵的一個豪華建築,道:“啊,那裡不是玉福堂嗎?”
白玉堂望過去,的確,他們已經回到了玉福堂附近。
門口的夥計看見傳說中的五爺站在門口不遠處,小跑著迎上來,“五爺,白公子,您二位回來了。”
展昭很是不習慣彆人叫他白公子,感覺怪怪的。不過白玉堂倒是很習慣彆人叫他五爺。想著展昭的化名,白展氏,噗,白玉堂差點笑出來。
展昭瞥了一眼忍著笑的白玉堂,知道他肯定又在想什麼詭異的事情,拉了一把白玉堂,兩人向玉福堂走了過去。
那夥計向周圍張望了一下,很是奇怪,但是又不敢問。不過轉念一想,那可是傳說中的五爺啊,和他說上一句話,都是莫大的榮幸。於是,鼓起勇氣,問道:“五爺……”
白玉堂站定,回頭看他。
那夥計幸福的咽了口口水,搓著雙手,問道:“那個,五爺,方才小八是跟著您一起出去的吧?”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皺了皺眉。
那夥計以為五爺生氣了,連忙擺擺手,解釋道:“五爺,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小八去哪裡了。怎麼沒跟在您身邊伺候著,如果需要,是不是換個人……”
話音未落,就聽見展昭和白玉堂啊了一聲,異口同聲道:“小八還留在酒樓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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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幾條街外的小八,孤零零地站在酒樓門口,看著人來人往,捶了捶站酸了的雙腿,心想:五爺和白爺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