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拉著白玉堂憑著記憶,回到了那就酒樓,果然小八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不好意思地地摸了摸鼻子,展昭和白玉堂走過去,拍了拍小八的肩膀,小八很是乖巧,什麼也沒有問,隻是引著兩人走了進去。
小八要給兩人要包間,不過展昭拉著白玉堂走到了大堂中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坐下。
小八給他二人要了一壺茶,想走開,展昭衝他招招手,小八湊過去,展昭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小八點點頭,離開。
白玉堂用手撐著下巴,想事情。
展昭拉過他垂在臉側的頭發,在手裡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
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玩著自己的頭發,一臉的貓樣,道:“貓兒想什麼呢?一臉的算計。”
展昭斜了他一眼,道:“玉堂,你說方才那個地方像是那裡?”
白玉堂道:“既然秦青在那裡,門口沒有守衛,肯定不是南院王府,那就是北院王府唄。”
展昭恩了一聲,白玉堂見展昭不願說話,也不再說話,享受著難得的清淨。
展昭上下打量著這個酒樓的陳設。
恩,這個酒樓的陳設好像有點眼熟,一共有三樓,一樓是個大堂,中央有那種可以跳舞、演藝的舞台,周圍零星擺著幾個像自己二人坐著的桌子,不過桌子和桌子之間空擋很大,而且還有不同的擺設、屏風格擋分開,就算不是雅間,私密性也很不錯。
二樓和三樓都是包間,環繞著一樓的大堂的方向,二樓和三樓的包間都有幾扇窗戶,讓樓上的客人可以打開窗戶就能欣賞到一樓大堂的演出。
不過現在不是吃飯的高峰,也沒有演出,隻有零散的幾桌客人。小八笑嘻嘻地找了一個靠在門口發呆的小二,聊著天。
過了一會兒,小八走了回來,對展昭點點頭,低聲道:“正如白爺所料。”
白玉堂看展昭,就見展昭皺著眉,不說話。白玉堂捏了捏他的脖子,“貓兒,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展昭看著白玉堂,卻道:“你覺不舉得這裡像一個地方?”
白玉堂左右看了看,也皺眉,道:“是有點印象。”
展昭又問道:“你還記得歐陽掌櫃說那個樂師姓什麼來的?”
白玉堂點點頭,“姓李吧?怎麼,貓兒,你懷疑……”
展昭點點頭,看向小八,小八回答道:“五爺,是這樣的。方才白爺讓我找人打聽一下,剛才從這裡離開的一個小胡子是不是姓厲的樂師。就說是看著麵熟,像是一個好久沒見的朋友,因太久未見不敢輕易相認。果然如白爺所料,那個小胡子姓厲,的確是個樂師。這段時間不怎麼常來,不過去年有段時間經常過來這裡吃飯。他的古琴彈的非常好,笛子和蕭也吹得很是不錯。”說著指了指大堂中央的按個台子,“有時候不僅是伶人們會在台子上演出,有些雅客喝得興起,或者興致高的時候,也會上台湊湊興。那小胡子就是這種人,很多人都喜歡聽他彈琴吹簫。有一次在這裡彈琴無意間被北院王府的樂師聽見了,驚為天人,請到北院王府給王爺王妃獻藝,聽說挺得王妃喜歡。因為他的琴聲實在是太好聽了,讓人聽之難忘,所以那小二記得他。”
展昭讚賞的像小八豎起大拇指,打聽的如此詳細,這個小八可真是一塊寶啊。
白玉堂皺眉,道:“貓兒,你覺得厲玨就是北院王府的那個樂師?”
展昭端起桌子上的茶水,點點頭,“我剛才看見那個秦青的時候就有那種感覺,到了這裡,感覺更是明顯。這裡的風格和汴梁的聽風軒很是相似,對吧?秦青應該是故意讓我們發現他,好像是想提醒我們不要輕易行動,以免打草驚蛇。所以我就讓小八出去問問,沒想到真的問到了。”
白玉堂道:“的確,厲玨是飛音門的少主,偽裝成一個樂師應該很是容易。”
展昭皺眉,“前段時間鳳凰琴的事情就和厲玨還有聽風軒有關,這次又牽扯進來,他到底想乾什麼?再找什麼東西?厲玨在這其中又在扮演者什麼角色?”
白玉堂搖搖頭,一時也想不明白。
“那個,”小八忽然打斷二人,插嘴道,展昭和白玉堂看他,小八有點猶豫,不過還是說道:“我打聽出來的那個小胡子姓厲沒有錯,不過他不叫厲玨。”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難道是誤會了?還是用了化名?
不過緊接著就聽小八放出一顆重磅炸彈,“他叫厲艾白玉,名字很是古怪。”
展昭扶額,不用懷疑了,瞧這名字起的。
白玉堂更是嘴角抽動,眼露寒光——下次見了厲玨,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