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夢 參湯 納吉禮 展昭做……(1 / 2)

“國師?蕭京湘?”

秦青點點頭,“蕭京湘是一個很神奇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很多年前遼國的國師就是這個蕭京湘。不過他是一個很可怕的人,據說武功深不可測。今天我聽說他一早就進了北院王府,雖然我沒有看見他,但是還是怕你們兩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闖進去,打草驚蛇不說,恐怕還有危險。”

展昭想了想,問:“還有嗎?”

“還有,那個蕭阿刺據說是師承蕭京湘。蕭京湘很少收徒弟,聽說是十多年前看見蕭阿刺覺得小孩天賦根骨都不錯,才收了蕭阿刺為徒。”

“彆看蕭阿刺和蕭京湘兩人姓氏一樣,其實沒有血緣關係。遼國的姓氏很是奇怪,一般人隻有名字沒有姓。整個遼國真正的姓氏隻有兩個,耶律和蕭。所以大部分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是姓耶律就是姓蕭。”

“也就是說,蕭阿刺的功夫應該不弱?”展昭想了想,問。

“可以這麼說。”秦青點點頭,“我也打聽過了,蕭阿刺沒有受過傷,不過前段時間生了一場大病,吃了很多藥,足足臥床靜養了半個多月才見好。”

展昭眼睛一亮,“能查到是誰給蕭阿刺看的病?又是誰給拿的藥?藥方是什麼樣的?最好還有藥渣可以拿回去給公孫先生查驗。”

白玉堂伸手想摸摸展昭的脖子,想了一下,又縮了回來,道:“貓兒,這可能有點難度啊。畢竟這裡不是開封府,我們是在暗中調查,很多東西對方不可能主動提供的。”

秦青接著道:“而且時間過得有點長,大夫什麼的,應該沒有問題。藥方也可以想辦法,但是藥渣就夠嗆了。”

展昭先是一臉的遺憾,不過忽然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摸了摸下巴,道:“其實可能沒有我們想得那麼難,有一個人可能會有這些東西。”

秦青瞪眼,問:“誰?”

白玉堂卻道:“貓兒,你是說南院王爺耶律仁先?”

展昭點點頭,“很有可能。”於是又把今天他和白玉堂找到慶良的事情說與秦青,還有按個很像聽風軒的酒樓,以及那個小胡子可能是之前涉及到碧霞郡主另外一件案子之中的相關者。

秦青點點頭,道:“展兄,我能明白耶律王爺因為碧霞郡主的事情會調查蕭阿次,可是為什麼你們會覺得他會連蕭阿刺喝剩下的藥渣都會保留?”

展昭眯了眯眼睛,學者包拯分析案情時的樣子,右手輕輕敲打著桌子,“有兩點很是奇怪。第一,按理說南院和北院兩院相鬥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兩院一直保持的某種平衡,當然這種平衡可能是遼王有意維持的,一時的此消彼長是有的,但是至少兩院之間的實力應該相差無幾。可以本次的事情來看,表麵上南院一直在受北院派係的打壓,連蕭王都被禁足於府邸,這很不合理。又不是謀逆的大罪,就算碧霞郡主最後被定罪,也隻是她一個人有罪,罪不及家人。”

秦青默默地點點頭,“有道理。那第二點呢?”

展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說為什麼耶律碧霞會找到九王爺?”

秦青心中一驚,著急道:“難道有問題?元帥會不會很危險?”

展昭麵色嚴肅,“所以我們要加快速度,我們這邊越早查出來大人和王爺那邊風險就越小。”

白玉堂見展昭很是緊張,安慰道:“貓兒,彆擔心。大人那邊武有我二哥、三哥,文有公孫先生。你能想到的,大人肯定早就想到了。再說了,不是還有什麼‘火狐狸’慕容敬朗,能稱得上狐狸的,都是狡猾狡猾的,沒準人家不僅早就想到了,還下了套,準備趁機隔山觀虎,坐收漁翁之利呢。”

秦青舉起雙手同意,“白玉堂你說的太對了,慕容將軍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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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玉門關的某人,大大地打了個噴嚏。一旁一人嫌棄地從他手裡搶回去一個長形盒子,心疼地用袖子擦了半天,道:“死狐狸,既然傷風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彆弄臟了我的寶貝。”

慕容敬朗摸了摸下巴,看著眼前這個認識了很久的夥伴,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是同情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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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玉堂見展昭精神不好,便放過他,沒再折騰。

兩人隻是天南地北的聊了會天,慢慢睡著了。

當天晚上,展昭睡得很不踏實。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裡白玉堂掉到了一條很深很深的河裡麵,河水翻滾,白玉堂在水裡一直在掙紮,嘴裡喊著自己的名字。自己站在岸邊,想救他,但是使勁全身力量也不能夠動彈哪怕是一根手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白玉堂掙紮了一會兒,然後帶著濃濃的眷戀,在自己眼前慢慢沉入水麵,然後河水恢複了平靜。

“玉堂!不要!”展昭一個機靈,坐了起來。

身旁白玉堂被嚇醒了,睜眼看見展昭坐在床上,滿頭大汗,也坐起身來,問道:“貓兒,怎麼了?做噩夢了?”

展昭轉過身去,看見白玉堂好好的就在身旁,知道自己隻是做夢了,心臟卻還是撲通撲通差點跳出胸膛。方才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白玉堂每一個眼神,每一聲呼喊,仿佛現在還在眼前和耳邊閃動。

白玉堂見展昭呆呆地盯著自己,滿頭大汗,眼神遊離,心中不由地一痛,伸手摟住展昭,拍拍他的後背,道:“貓兒,彆怕,我在這裡。”

展昭把下巴放在白玉堂的肩膀上,聽著白玉堂哄小孩一樣地說話,心中好笑,“沒事了,就是做了個夢。”

白玉堂打趣道:“貓兒,白天見我還不滿足,晚上做夢也會夢到我啊。好開心。說說,做什麼夢了?我在你夢裡帥不帥?”

展昭拿下巴硌了白玉堂一下,推開他,不過還是擔心的道:“玉堂,說真的,前兩天我給你算卦,不是算出水禍之患嗎?方才在我的夢裡,你掉進了一條很深很深的河水裡,我在岸邊想要救你,卻不能動彈,隻能看著你慢慢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