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蘭忽然伸手掐了他一下,丁兆慧一個跳腳,回頭瞪他,“大哥,你乾嘛?”
丁兆蘭皺眉,“會疼就是說不是幻聽。”
丁兆慧又是一個跳腳,指著展昭和白玉堂,“新娘子是展昭?!”
展昭眉毛一挑,就要站起來。白玉堂伸手按住他,笑了笑——貓兒,彆和小丁一般見識。
丁兆蘭搖了搖頭,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一臉不可思議。
丁兆慧也打量了半天眼前的二人,展昭溫雅,白玉堂邪魅,到都是絕世難得的美男子,不過乍一看明顯還是白玉堂更加的好看,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還是說新郎是展昭,白老五才是新娘子?”
這回換白玉堂眉毛一挑,反手扣住兩顆花生米,就要往丁兆慧身上招呼。
展昭趕緊眯著雙眼,按住白玉堂——你不是說,不要和小丁一般見識嘛。
白玉堂皺眉——這小子太欠揍!
展昭伸手揉了揉白玉堂的緊繃的麵皮——來,笑一個。你不是昨天晚上就教訓過小丁了嘛,夠了。
丁兆蘭見白玉堂臉色不好,一把拉住丁兆慧就往外跑,邊跑邊說:“那個,茉花村裡還有事,我們兩個先走了。祝五弟和展兄,白頭偕老,幸福永久。”
徐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盧方、韓彰、蔣平和開封府眾人也是滿臉的笑意。
展昭紅著臉低下頭,拿著筷子戳雞蛋。
白玉堂摸著下巴,想著下次見到丁家兄弟,該怎麼招呼他二人。
眾人吃過飯,又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公孫策說:“我早上去看了一下藍姑娘,應該一個時辰左右就能夠醒過來。”
包拯點點頭,對盧方道:“盧莊主,還得麻煩您去找幾個熟悉苗疆那邊地形、風俗習慣的人來,可能要去趟苗疆那邊,才能查清楚案情。”
盧方點頭,說沒問題。
公孫策道:“一會兒我再去看看那幾個黑衣人,也許還能夠從他們身上發現更多的線索。”
蔣平道:“早上看見大嫂,她說一會兒等哄盧珍用過朝食,也會過去看看。”
展昭左右看了看,奇怪。
習慣性地觀察展昭表情的白玉堂,見展昭一臉的奇怪,便問道:“怎麼了?”
展昭回過頭來,問:“好像從昨天晚上就沒有看到我師傅了吧?”
白玉堂點頭,“恩,老鬼也不見了。”
正好閔秀秀抱著盧珍進來,聽見展昭和白玉堂的對話,道:“找兩位師尊?我方才路過關著黑衣人的房間,看見兩位前輩站在門口,要找他們去那裡就行。”
展昭摸了摸下巴,“嗯。”
白玉堂問:“怎麼?有想法?”
展昭想了想,看著包拯道:“大人,我覺得這件事情和前幾件事情好像有所關聯。”
包拯一愣,道:“展護衛說得可是鳳凰琴和紫羅簫的事情?”
展昭點了點頭,“沒錯,還有之前雲夢山莊太真九環。”
包拯皺眉,“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展昭搖了搖頭,“感覺吧。”
徐慶撲哧一笑,就要說話。白玉堂忽然道:“難道是因為血玲瓏和玲瓏裙都有玲瓏兩字?”
展昭想了想,“除了這個,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
展昭敲了敲桌子,“都有蠱。”
“蠱?”
眾人都看公孫策,公孫策伸手數了數,“蕭阿刺中了蝕|精|蠱,藍紫兒中的是情花蠱,而現在這些黑衣人也中了蠱,的確蠱蟲出現的太過頻繁。”
盧珍聽不懂大人們在講些什麼,拉著自家老媽的脖子,問道:“蠱蟲是什麼?是蟲子嗎?很容易養嗎?”
閔秀秀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一般的有毒的蠱蟲還好說,就是抓一堆毒蟲放在一個罐子裡,讓它們自相殘殺,最後唯一剩下的那隻就是很毒狠毒的毒蠱。不過像蝕|精|蠱、情花蠱、還有這次的控屍蠱就屬於很高級的蠱蟲,很少會有人能夠練出來。像情花蠱、控屍蠱這樣的蠱蟲更是得用心頭血來養很多很多年,才能養成少數幾隻蠱王來。”
盧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展昭聽完,問道:“也就是說,能夠練出如此具有特色的蠱蟲的人,全天下都寥寥無幾?”
閔秀秀理所當然地回答:“那是。要是這麼輕易就能練出如此歹毒的蠱蟲,那天下不早就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