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秀秀去房間內照顧藍紫兒,包拯留下秦青想再問問一些細節,盧方等人按照包大人的要求去找懂苗疆風俗的人去了,江寧婆婆幫忙帶著盧珍,公孫策說去在看看黑衣人,再想想辦法能不能救人。
展昭和白玉堂也想跟著幫忙,不過蔣平把他二人往外一推,“再怎麼說你們也是剛成親。過兩天肯定要去苗疆,現在就抓緊時間過過二人世界吧。”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二人世界啊,真的好想過。不過看著周圍走來走去的眾人,兩人望天,這怎麼可能過得了呢?
白玉堂問展昭,“貓兒,現在做什麼去?”
展昭想了想,半響道:“方才大嫂說師傅們在關押黑衣人的房間外,去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白玉堂拉著展昭的袖子,“貓兒,那二人世界呢?”
展昭臉一紅,從白玉堂手裡扯出自己的袖子,“那個,快過中秋了。等咱們救出龐統來,我找大人請個家,咱們出去過。”
白玉堂眼睛一亮,“能請多久的假?”
展昭掐指算了算,“怎麼也有半個多月吧。”
白玉堂失望,“才半個月?”
展昭不解,“半個月還不夠啊。你還想乾什麼?”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想和你一起遊遍大江南北。”
展昭一愣,拉著白玉堂的手往外走,“那個,以後每年都可以請假,到時候一次去一個地方。有那麼多年,夠我們走個遍的。”
白玉堂無聲地翹起嘴角,是啊,有一輩子呢。
展昭拉著白玉堂到了關押黑衣人的房間外,門口守著幾個陷空島的護衛,看見他二人走過來,一起打招呼道:“五爺早,展爺早。”
展昭拍了拍胸脯——還好沒有叫自己五夫人什麼的,要不然怎麼活啊。
白玉堂點點頭,問道:“有看見我師傅不?”
護衛中的一人指了指對麵的房頂,道:“兩位酒前輩都在那裡。”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就見酒中仙和酒仙一人拿著一壇子酒,坐在正對著房間的屋頂上,酒仙靠著屋脊灌酒,而酒中仙抱著酒壇子盯著下方的房間發呆。
“兩位前輩一早就在那裡喝酒,已經很久了。”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果真有問題。
白玉堂微微頷首——的確。
展昭一個躍身,也不見他怎麼使勁,仿佛鷂子翻身一般,躍上了屋頂,白玉堂隨後跟上。看得底下眾護衛差點忍不住拍手叫好。
展昭蹲下身,伸出手在酒中仙眼前晃了晃,叫了聲師傅。酒中仙沒有搭理他,還在發呆。
展昭給白玉堂使個眼色,讓他問酒仙。
白玉堂走到酒仙身邊,坐下,直接了當的道:“你們以前見過血玲瓏、七星定屍針還有控屍蠱。”這話說的肯定,卻不是問句。
聽到血玲瓏的時候,展昭明顯感覺酒中仙渾身一抖,師傅果然知道些什麼。
酒仙卻沒有直接回答白玉堂,而是看他了看他,又看了看展昭,半響,悠悠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真的成親了?”
白玉堂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是啊,昨天婚禮都辦了,你們不是也參加了嘛。”
“洞房也入了?”
展昭耳朵忽然紅了,耳邊聽見白玉堂的聲音,“恩。”
酒仙歎了口氣,拿起酒壇子繼續喝酒,卻不再說話。
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兩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展昭想著方才師傅對血玲瓏有反應,便繼續往這方麵引:“屋裡關著的都是一幫可憐人,中了毒、蠱,公孫先生和大嫂都束手無措,不知道師傅和師伯有沒有辦法救他們。”
酒中仙和酒仙兩人還是一個發呆一個喝酒,不說話。
展昭抓了抓頭發——什麼情況?
白玉堂眯了眯眼睛——不好說。
展昭揪著頭發——那怎麼辦?
白玉堂想了想,望天——涼拌?
展昭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人名,猶豫了半分,還是說道:“難道說,當年杜碧瑤前輩就是中了血玲瓏才油儘燈枯?”
本來發呆的酒中仙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展昭,酒仙也同時放下酒壇子,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