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等白玉堂換上展昭平素穿的藍衣之後,出現在眾人麵前,大家一時居然沒有認出他來。
看了半響,蔣平撓了撓頭,“那個,五弟。不是我說,你穿彆的顏色真的好彆扭啊。”
韓彰也點頭,“雖然沒有穿白衣好看,但是也不錯。”
閔秀秀上下打量了白玉堂半天,“五弟,其實平時你換換衣服顏色也挺好的。這藍衣穿著就比平時顯得溫和許多。”
白玉堂昨天就覺得展昭的衣服自己穿起來有點小,想起展昭剛才看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雙眼中閃過的笑意,知道貓兒是昨天晚上沒過癮,今天借著機會,玩心大起。不過,白玉堂抱著胳膊,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出來的展昭,眼睛眯了眯——貓兒,你鬨我,你自己也彆想逃。
蔣平打量完了白玉堂,就看見一個白衣人推開門走了出來,撲哧一笑,“你們夫夫兩個還真逗,怎麼五弟換了你的衣服,你就換上五弟的衣服?”
展昭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看白玉堂——這個睚眥必報的耗子,自己逼他換下白衣,他就非讓自己也換下藍衣。
閔秀秀看著眼前互換了衣服的兩人,老話說得好,人靠衣裝馬靠鞍,彆看衣服都是一樣的,但是穿在不同人身上,感覺還真是不一樣。
平日裡,白玉堂穿的白衣穿出來的感覺,是冰冷中帶著一股子邪氣,而且他能夠把最最樸素的白穿出很是強烈的感覺,讓過目難忘。而展昭的藍衣,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深如大海,恰似藍天的深沉如溫和,帶著一股子乾淨的味道。乍一看過去,可能會記不住,但是展昭就像是藍天一樣,在哪裡都很是和諧,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舒服。
二人互相換過衣衫之後,白還是那個白,不過卻多了一絲如玉的溫和。藍還是那個藍,卻降低了一點點溫度。明明是很不一樣的兩種感覺,並肩站在一起,卻讓人覺得一點也不突兀。
藍紫兒想著昨天見到得那幅畫中之人,感慨道:“啊呀,白大哥,沒想到你換了身衣服,感覺就和昨天那幅畫像不像了。”
白玉堂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藍衣,鼻尖上聞到的是屬於展昭的那股特殊的味道,心中莫名的一軟,大家就感覺白玉堂平日裡的那股子美得帶著迫人的感覺忽然消失了,顯得不再棱角分明,溫度也略略上漲了一些。
展昭嗬嗬一笑,拉著嘴角微翹,看起來心情很好的白玉堂往外走,“走啦,要不然中午該趕不回來吃飯了。”
於是,互換了衣服的展護衛和白五爺就順著尺茂術的描述前來道觀打探。韓彰和徐慶悄悄跟在後麵,以防萬一。
那道士看著白玉堂的相貌,心中暗暗點頭——絕世佳人說的就是這種吧。看來,傳說中的潘安之貌不是騙人的。於是打了個緝,“無上天尊,施主可能誤會了。我們觀主非是不願相見,隻是真的是在閉關。如果施主家中之人真的有急症,需要觀主相幫,還望容我前去詢問。如果有緣,或許我家觀主正好出關,也許能與你二人見上一見。還請你二人在此稍等片刻。”
說完,站起身來,轉身進了後院。
展昭拿肩膀碰了碰白玉堂,“還是五爺麵子大,就說了一句話,那小道士就進去傳話了。早知如此,我方才就不廢話了。”
白玉堂看著展昭,“貓兒,有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
展昭不解,“什麼事情?”
白玉堂微微一笑,“那些姑娘居然沒有人多看我一眼。”
展昭一愣,本想打趣白玉堂自作多情,不過轉念一想,的確,想白玉堂這樣相貌的,到哪裡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關注他。今天,這裡的確每一個姑娘都是自顧自地在哪裡求簽、祈禱,真的沒有人多看白玉堂哪怕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