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裡有個小行星即將爆炸,他的心潮變得十分沸騰。
差點給他激動得蛇尾都要冒出來了。
還好,作為男德高級必修班第一畢業的他,忍住了!
另一邊,薑鹽見孟塘不說話,反而臉色一陣翻江倒海的變化,不禁蹙眉。
不想被我揉就直說,還玩臉色暗示。
薑鹽有點生悶氣,“我就隨便說說,不揉就算了,我也不需要。”
見人要離開房間,孟塘立即上前攔截道:“揉,必須揉!你需要我需要,我們都需要的。”
緊接著,孟塘就把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放到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手則擱在對方的腰側,畫麵便出現了兩人緊貼著的、似摟非摟的怪異場麵。
薑鹽愣了愣,孟塘帥氣的臉龐以放大的比例出現在他的視線裡,而兩人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聲了。
怎麼感覺……有點曖昧了。
薑鹽推了推孟塘,“就不能一個一個來嗎?”
這麼急乾嘛。
孟塘說:“這種事怎麼能等得了?”
薑鹽:“……”還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幾分鐘後。
“對,就是那裡,舒服,真舒服。”
“再重一點,動一動。”
薑鹽:“……”能閉嘴行嗎。
聽得人怪臉紅的。
孟塘並不計較這些細節,躺在床上愜意地接受著老婆的伺候。
簡直是快樂到了極點啊。
他都忍不住現在就想把孟塘抓回後山的蛇穴裡了。
忽地,“哢嚓”一聲,房間裡的門開了。
薑鹽聞聲看過去,發現門邊的徐福生正以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他倆,老人的唇動了動,裡麵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顯然欲言又止。
“爺爺。”
孟塘先開口招呼了聲。
徐福生這才開口問:“你倆這是?”
薑鹽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慌了神,語氣倉皇地解釋道:“我、我和他隻是——”
“好好好,我都知道了。”
薑鹽的話被徐福生打斷。
他一愣,徐爺爺都知道了?
過去陳芝給他科普的男男知識瞬間猶如失了堤壩的洪水般湧進了薑鹽的腦海裡,把他的每一根神經都攪得天翻地覆、腦袋一嗡一嗡的。
薑鹽呆呆地抬頭,恰巧和孟塘對視了一眼,對方丟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在薑鹽的二臉懵逼下,徐福生繼續說:“看你和塘兒的感情那麼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他剛來村裡會沒朋友。”
哈?
竟然又是一場誤會。
薑鹽摸了摸頭發,回複徐福生說:“對,我挺喜歡他的。”
徐福生點了點頭,“好,下來吃飯吧。”
薑鹽跟著徐福生一起走出房間,走到門口時發現孟塘沒跟上來,他回頭看了眼,發現孟塘還躺在床上,便奇怪地喊了聲:“你還躺那裡乾什麼?”
一道掩藏不住愉悅的聲音傳來,“我腿抽筋了,你先下去吧,我等會兒就來。”
“那你快點。”薑鹽說完就走了。
房間裡頓時就隻剩下了孟塘。
他不是真的腿抽筋,而是嘴抽筋了。
在聽到薑鹽那句近似告白的話語,他的嘴角就不受控製地翹起,露出很燦爛、很興奮的表情。
被老婆表白了耶。
孟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容他再高興一會兒。
“爹,有啥好事發什麼啊,這麼開心?”
窗邊,一抹熟悉的蛇影浮現。
孟塘的高興瞬間消失了一半,盯著窗邊的便宜兒子說:“你怎麼又來了?天天跟蹤你爹是想做什麼?想偷襲我自己當蛇王啊?”
小蛇扁扁嘴:“我是聞著媽咪的味道過來的。”
孟塘罵道:“狗鼻子。”
小蛇說:“我是狗,那你也是狗。”
孟塘冷冷一笑,“彆忘了你隻是我撿來的。”
小蛇膽大道:“那我砍了我養父可以繼承我媽咪嗎?”
孟塘:“…………”
有種這蛇崽會是他和老婆間絆腳石的感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