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平旌哥哥呢?
低頭看一眼酒壇,是了,他喝酒了,他不高興。
“鴿子!”
都怪討厭鬼,那些該死的鴿子,把平旌哥哥搶走了。讓他煩悶得不行,無從解脫。
平旌哥哥居然還說他!!!
飛流把懷裡的酒壇一扔,偏過頭,斜眼看著蕭平旌,不自覺地扁嘴。
“怎麼,你還委屈上了?我還沒委屈呢。”
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蕭平旌把人轉了個身,麵對麵抱起來,準備扛回房裡。
一身的酒氣,像個什麼樣子!!!
哪知道他剛把人抱住,就讓飛流一把推開。
“不走!”
飛流往後一個趔趄,被他拉住,最後竟還是給甩開。鬨得蕭平旌一陣頭疼。
“飛流!時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不走!要說!”
飛流隻覺得整個人被酒氣嗆得不行,眼淚都要憋出來。何況今天有人告訴他了,要說。
“鴿子!鴿子,不可以!”
蕭平旌一頭霧水,全然不知道飛流說的什麼。隻好原地不動,站在那兒等他繼續。
飛流見蕭平旌直愣愣地看他,沒個反應,更加不高興了。想了想,他下定決心似的,朝蕭平旌撲過去,跳到那人身上。
蕭平旌嚇了一跳,直覺張開雙臂,將人接到懷裡。
哪知道下一刻,他就被飛流堵住了嘴,嚴嚴實實地。
蕭平旌睜大了眼睛,看小家夥咬他嘴巴咬得萬分投入的模樣,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法反應。
飛流咬到一半,察覺出不對勁,拉開距離,又看看蕭平旌,空出右手,遮住他眼睛。
“不看,說了,不看!”
唇角的弧度漸漸加深,蕭平旌應承道:“好,不看。”
飛流得了回應,仿佛又想起什麼,再接再厲,要求道:“以身相許,飛流,一個!鴿子,鴿子不可以!不可以!!!”
至此,蕭平旌豁然開朗,這整天的疑惑總算是解開了。
難怪飛流近來一直跟藺晨過不去,他都不知道,這小家夥的腦袋裡,竟然也能裝下這些複雜的東西。
一股暖流自心臟奔湧而出,傳遍全身。
他有太多話想說,想告訴他的飛流,卻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不過這都不打緊,他們有的是時間,他們還有一輩子,可以慢慢傾訴,對彼此的心意。
“好,平旌哥哥答應你。”
蕭平旌反客為主,一手攬著飛流,一手扣住他後腦,湊過去,加深剛才那個吻。
“以身相許,飛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