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啊,我上官恩彩,在十幾個小時的航班上頭一次哭的像個傻逼,把空姐嚇得半死,還以為我是經曆了什麼大事情。
隻是,隻是失戀了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就這樣,我二十歲的暑假結束了。
回國後去銀行彙款,櫃台小/姐問我有什麼附加留言,我想了想,加了一句無比文藝的話:
I always miss you (我總是在逃避你)
so I miss you(所以我錯過了你)
I miss you (我最終失去了你)
So I miss you .(所以我想念你)
隻希望他彆覺得我是個騙錢又騙感情的女人才好。
開學的生活很快就被接踵而來的作業和論文淹沒,也是下意識的,我接了額外兩份家教,試圖填補為數不多的空閒時間。大三被我過的緊湊充實,充實到我連整理暑假照片的時間都沒有。連表姐和教授們都覺得我的腦殼突然開竅了,還好是積極的開竅。
隻是偶爾還會想起上個暑假,在李律公寓度過的靜謐時光,那仿佛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對了,我回家拆箱子時才發覺,他把我用過的衛衣也塞到了箱子裡,上麵還附著洗衣液的清新氣息。
我卻不敢穿它,而是把它鎖回箱子裡防止氣味消散,好像這樣就能阻止些什麼似的。
雖然傻子都知道,那根本無濟於事。
李律就這樣成為了我這輩子的第二個劫數,可是比起第一個劫數——不靠譜的老爹來說,他簡直就是躺著也中槍。
可他們倆還真的有個致命的共通點——最後都拋棄了我。
所以,我上官恩彩就特麼是個命中帶衰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