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那麼關心我家呂少呢?”我故意打趣。
“呸,我家那頭豬崽子我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哪兒來的閒心搭理你家那口子。”竇希如像是我說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驚恐地看著我,“生平,好男人不是隨處可見的。”
“我知道。”我低下頭,抿了抿杯裡的水。
“你做出那孤苦樣兒給誰看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麼你了。”熟悉的嗓調響在耳畔,抬起頭就看見呂宗恕那堪稱明媚的笑臉,我有點恍惚,眼睛盯著他,都忘了眨。他拿過我緊握在手裡的杯,對著希如禮貌地笑了笑,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被他拉著大步向前走,不得不稍稍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到了外麵,我有點輕喘,正準備問他怎麼了,就被大力抱在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裡。我有點驚異,剛不好好的麼,察覺到他抱我的手有點顫抖,我不知道到底是抑製住的憤怒致使他這樣還是什麼,抬手環住他,把頭埋在他胸口:“怎麼了,我的呂大少?”
“沒事。”大概有那麼幾分鐘後,他才開口回答我。聽到他出聲了,我才仰頭看他,他的臉上已經滿是平靜,甚至已經平靜到不起一絲波瀾,我看著他的眼睛,幽深黝黑,看不到底也看不明,這樣的呂宗恕,是我不認識的。
他盯著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忽然低下頭吻住了我。事發突然,我沒來得及反應,他看著我大睜的雙眼,好笑地耳語道:“閉上。”我就真的把眼睛給閉上了。呂宗恕後來告訴我,那是我這一輩子最聽他的話的時候。
林白和柴靜走出大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光景,高大英俊的男人擁抱著一個看不清眉目穿著黑綢的女子在,微弱的光下他們在擁吻。柴靜看著呆愣在一旁的林白,伸出手,扣上他的,抬腳走出呂家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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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小白!”滿臉燦爛笑容的夏生平對著在打掃房間的林白嚷嚷。見他沒理她,便蹦蹦跳跳地跑過去,從後麵突然一下抱住他。
“又怎麼了?”轉過身,臉上帶著無奈和寵溺的林白看著麵前仿佛把眼睛都要眨抽筋的人。
“林白林白,你可真好”夏生平抱著林白,臉左蹭右蹭。
“好了好了,我掃屋子呢,你在耽擱我,一會兒你就做飯。”
“我才不要呢!”夏生平倆腮包子一鼓,又跳回沙發上。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嚷嚷了:“林白林白!”
“在呢。”林白淡淡地答道,雖淡但掩不住幸福的味道。
“我們要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林白轉頭看著夏生平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笑著說:“好,我們一輩子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