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這般 他一直是那種溫溫和和的模樣,……(1 / 2)

她笑了笑:“其實這一次事情沒有外麵想得那麼糟,過兩日建民也就回來了,最多不過些債務罷了。我早讓他退了,他不肯,非要等到翩然接手。”

“你看過報紙沒?”

我點點頭。

她靠到沙發上,似有些輕鬆:“也是,現在誰都知道了。我聽翩然說你不喜歡看這些新聞的。”

我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其實就算是見了江翩然,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笑了笑,有些溫和,消減了臉上的妝容,愈發顯出她年輕時的貌美來。我想江翩然繼承了她的美貌,因此她的眉眼讓我沒法討厭。

我想到報紙上提到的陳年往事,真真假假誰又知道呢。

“其實報紙說的那些泰半是事實,但建民沒有那麼惡毒。”

“我年輕時有幸見過韓遠,他是個極有天賦的人,外形也極好,韓霜見很像他。”

她說完“韓霜見”三個字頓了頓,我想她在故意提醒我。而因此,我已經可以淡淡勾畫出韓遠的模樣。

“所以他的性格驕傲而張揚。準確地說是非常驕傲和張揚,行事從不給人留情麵。但敏君第一眼見到他便愛上他,立刻毀了與建民的婚約。"

"建民那時很喜歡敏君,因此耿耿於懷。”她清清淡淡地說,好像每個人都與她沒有關係,她評述的時候不管是好的字眼還是壞的字眼都好像是中性的,隻是為了更清楚地形容事情發生的經過。

我靜靜地聽她說,她並不如外界傳的那樣憂傷,好似早已經準備好麵對一切,淡然從容到優雅。

我有些佩服她,我突然想,也許建民後來愛上了她。

“建民初始設圈套是心有怨恨,後來隻是希望能打擊他一下,讓他的性子收斂一些,這樣敏君就能幸福些。”

“他不會變,若他變了就不是敏君愛的那個人了。”我輕聲道。

她笑了起來,連眼中都帶著溫和:“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若是建民當時能明白就好了。”

“其實建民原定的計劃並非那般狠毒,隻是你永遠想不到有什麼人暗中嫉恨你,什麼時候會落井下石。”

“我們想去挽救的時候已經晚了。有很多事就好像上天注定的,韓遠的身體遠不如他表現的那般,而他的驕傲卻是沒法用語言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