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遲了,還是被她看到了。”陶也拉拉立在一邊的經紀人,也爬了出來。
“很抱歉!”
“算了,她不看到我,我還會很傷心呢。”陶也開了一罐啤酒遞給了經紀人,“小張,還記得去年選秀的時候有一個叫‘娃娃’的組合嗎?”
“你是說那個選到了準決賽卻棄權的那個組合?”
“還記得是那兩個人麼?”
“不是你前女友秦娜麼?還有一個是誰?好象蠻清純的。”
“就她。”
小張不明他說的是誰,“哪個她?”
“剛從這裡爬出去的那個。叫你來不就是要趕她走麼?”
“那個女生?沒看清楚,燙了卷發吧?”
“對,其實她還是沒變。”
“聽你這麼說,你和她很熟?”
“她是我前女友。”
小張蒙了,“你前女友不是秦娜麼?”
“我沒和那女人交往,是她……”陶也氣憤得不想說了,手握著啤酒罐越來越緊,直到最後啤酒罐裡“咯吱”一聲,被捏扁了。
“坐下來,慢慢說。我記得她們的演出很精彩,要是她們進了決賽,公司還準備和她們簽約呢。”小張開了一罐啤酒給他,拉著他坐下。
“秦娜和柳溪是朋友,她們會參加選秀隻是想給我做後勤。但是她們同樣很出色。我和小溪交往了四年,那一年要畢業了,我對她說我想去英國學習,她答應我會等我回來,結果後來她們就沒有參加準決賽了。”
他很清楚的記得當時他信誓旦旦的對她說他一年以後一定回來,然後她也信誓旦旦的回他,她一定會等他回來。
可是後來,公司有一個陪學的機會,他可以帶一個有音樂才華的人一起去英國學習。他很高興的把機票給了柳溪,最後和他一起去的卻是秦娜。
“你還是沒告訴我她們為什麼會不參加準決賽。”小張推了推陶也,把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陶也苦笑了幾聲,才繼續開口說話。
“當時公司不是有一個陪學的機會麼?我把機票給了小溪,我以為她會很高興的答應和我一塊去,結果她說要考慮,我就給時間她考慮,到了上飛機的時候,來的居然是秦娜。她說小溪不去,還讓她來照顧我。”
“你沒去問清楚她為什麼猶豫,為什麼會把機票給秦娜麼?”
“是秦娜搞得鬼,本來小溪嗓子發炎得厲害,秦娜卻不理會,偏要唱音調很高的歌,小溪在練習的時候扯傷了聲帶,她以後唱不了中高音了。”
“這是在準決賽之前?所以她們沒參加準決賽?”
“這是秦娜喝醉了告訴我的,我想事情沒這麼簡單。”陶也憤恨的踢了一腳空罐子,罐子被踢得很遠,“哐當”幾聲才沒了聲響。陶也抱過了吉他,打開裝吉他的盒子,撫摩上了吉他上了簽名。那是他自己刻的,刻的是柳溪的名字。
小張看他如此,靜靜的在一邊不說話,他知道陶也的習慣。陶也有事沒事就喜歡抱著他的吉他摸上好半天,有時會淚流滿麵,有時表情陰鬱。
今天,他在他眼裡看到了滿足。
和她見上一麵就能讓他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