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清冷笑:“是不能還是不敢啊?”說著站起來,拿起一個饅頭向小兒的嘴裡塞,小二連聲叫:“饒命啊,饒命啊,小的下次不敢了.”
淵清輕笑:“我自然可以不怪你,可你害過的其他人也不能放過你,說,你還過多少人?”
小二嚇得渾身栗抖:“都是我們老板娘讓我下的呀,沒有我的事,而且都隻是蒙汗藥,我們拿了錢再將人丟到野外,可是從未害人性命啊。“
淵清拍拍他的肩,看著他又冷笑,笑得小二心裡直發毛,連忙跪下,叫著饒命。淵清俯身下來,看著小二,說:“叫你們掌櫃的上來。”
小二急急忙忙跑了,不一會,一個裝扮豔俗的婦人一步三搖的走來,濃重的脂粉味嗆得人頭暈。
“呦,這位小哥,找我做什麼呀?”說著用手中的手帕欲撫上淵清的胸膛,淵清向後閃了一步,道:“你就是掌櫃的?”
那婦人以帕掩麵,帶著哭腔道:“可不是嘛,小女子命好苦,丈夫去世的早,丟下我一個人,小哥若願意,我可以將這小店,連同我自己都托付與你。”說著又向淵清身上靠,淵清閃身,那婦人摔倒在地上,就地哀號,淵清正視她,不帶任何表情地說:“你這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趕快跟我去見官。”
婦人見此計不通,站了起來,陰笑道:“小子,敬酒不吃你要吃罰酒,要見官是嗎?好呀,馬上就讓你見了。”
這時樓下的小二叫道:“來了,來了。”婦人立即換了臉,撕破自己的衣服,臥在床上,掩麵裝泣,淵清怔住,這時一個捕吏模樣之人,跑上房來,見狀,怒視淵清。淵清剛要開口,捕吏便命隨後跟來的小吏們將他拿下,淵清百口莫辯,硬是被帶到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