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證猛男 “陳宛七,你什麼意思?”……(2 / 2)

“這有什麼,又不是讓你去偷人。”

陳宛七很快就接受了這事,自打成婚後他就沒離開過京城,差點忘記以前剛好上的時候,他也是隔三差五的往外頭跑,異地戀談了大半年。

繼堯眼裡充滿不安,她卻安撫著:“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如今我都嫁給你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他低迷的收回目光,“阿七,我不在……你好像也能過得很好,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啊?”

“又……”陳宛七無奈的扶著額頭,他又在糾結這個愚蠢的問題。

“我也很舍不得你啊。”

陳宛七牽起他的手,他敏感將手抽回不讓碰,她又碰了碰,他側身避開。

“小心眼,你生什麼氣啊?是我讓你走的嗎?”

“我沒有生氣。”繼堯沉著嗓子,小聲道:“我難受。”

陳宛七這才發現方才碰過的手背一片通紅,一路燒到耳根,他緊咬著唇,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她從未見過他這般禁欲的模樣,忍不住就想欺負他,抬手往他耳根一抓。

“嗷!”

兩人皆是一愣,繼堯亦是不可置信,自己竟發出這樣的聲音,慌忙捂了嘴。

陳宛七逐漸露出兩排牙齒,笑得有點變態,手賤的戳著他的身體。

“你小子也有今天!”

繼堯讓她欺負慘了,突然被她撞到下身,終於克製不住邪火,狠狠將她撲倒在地。

草地紮著後背,陳宛七這才意識到玩過頭,想逃已經晚了。

繼堯跨坐在她身上,死死按著她的雙手,俯身往她耳朵咬去。

“我錯了,再也不敢啦!”

方才有多勇,這會兒就有多慫。

陳宛七欲哭無淚,隻能不停的求饒。

繼堯也忍到了極限,他本就精力旺盛,吃了藥一點就著,眼下又渾身燒得難受。

朦朧的月色撒在起伏的肩頭,他的眼裡含滿春情,僅存著一絲清醒。

他討求著:“阿七,我很難受。我不折騰你,你陪陪我。”

陳宛七貼著他滾燙的體溫,看他難受成那樣,心軟道:“那你也不能躺在這啊……”

繼堯聽出她的默許,宛若一頭失控的野獸,大手一撈就將她翻過身,陳宛七差點嚇哭了。

“你做什麼!?”

他抬起她的脖子捂住嘴,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有人。”

陳宛七瞬間炸毛,身後的體溫越發高漲。

荒唐,不可理喻!!!

阿立端著夜宵從廚房出來,經過一片小假山,突然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女鬼在哭?有鬼!?

阿立嚇得飯盆差點掉了,抱緊飯盆衝回屋裡,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乾飯,心裡盤算著清明快到了,得請個大師來做法驅邪。

殊不知他家大人就是色鬼轉世,一夜在假山後邊沒羞沒躁。

陳宛七的腿都被他磨破皮了,哭著鼻子不理人,哄了好幾天才哄好。

清明之際,陳宛七又搬回國公府住,繼堯準備離京,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朱府,在國公府裡凡事也有個照應。

話是說得好聽,誰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生怕老婆跑了,得找人看牢才行。

清明前夜,府中正準備祭祖的事宜。

陳宛七包了幾個大青團,鼓得跟山東饅頭一樣大,繼堯也跟黏糊的粿子似的黏在她身上,甩都甩不開,一張嘴叨個不停,事無巨細的囑咐好幾遍。

以前他總巴不得離開這裡,如今是萬般不舍。

陳宛七幫他收好行李,大青團和香囊也放在一起。

繼堯既是欣喜又是不舍,“阿七,辛苦你了,不必為我做這麼多。”

“這是給你兄弟的。”陳宛七特地叮囑著:“一人一個,帶著路上吃,你兄弟飯量大吃得多,我包的準夠他們吃。”

繼堯不爽道:“我待會就要走了,你還想著彆人,就不想著我?”

“你這不是還沒走嘛,我想什麼呀?”陳宛七看他氣鼓鼓的樣子,笑著拿出一小盒糕點,“又不是沒你的份。”

他掃了一眼,故作不屑道:“你給旁人包個大的,給我的就這麼點,我才不稀罕。”

陳宛七打開蓋子,盒子裡包著精致的小青團,一顆一個口味,青團裡混入幾隻白玉粿子,捏成小兔子的形狀,看起來軟軟糯糯,甚是可愛。

“不稀罕就算了,我自己還不夠吃的。”

她捏起一隻小白兔叼在嘴邊,這死鬼立馬湊過來,唇齒陷入軟糯的麻薯之間,好不容易才糾纏開。

繼堯舔著嘴角,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含住她的指尖舔著糖粉。

“你可彆鬨,待會就要走了。”

他失落的歎著氣,“我走了就沒人煩你了。”

“煩人精。”她摟過他的脖子,抵著腦袋細細囑咐著:“乖乖吃飯,不要受傷,受傷也要及時醫治,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廢話。”

他摟著她的腰往上一提,整個人將她抱起來。

“阿七,等我回來,我要同你生兒育女,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切,儘想些有的沒的,到時候看你表現,我再勉為其難的考慮考慮。”

“那我定好好表現。”

她輕撫他的眉眼,俯身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