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淺嘗輒止的十少在看到陸欣琪迷蒙著雙眼張著玫瑰色的小嘴小口小口的喘氣的時候,頓時忍不住化身為狼再次撲上去。
所以說意誌力薄弱的男人最好不要挑戰自己的抗誘惑能力。
十少看著陸欣琪被吻腫的嘴唇,一邊苦惱著明天該怎麼解釋,一邊欲.望叫囂著說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留下痕跡了,索性做到底吃乾抹淨吧。
這真是太考驗十少微薄的道德觀念的抉擇。
最終十少決定問問當事人的意見,“欣琪,琪琪,你想不想跟我做?”
急~色的男人問的粗魯又直接。
被酒精和十少吻技挑.逗的迷迷糊糊的陸欣琪水汪汪的看著十少,微張著嘴呼吸。
十少忍不住捏了捏她翹翹的小鼻尖,“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啊。”
陸欣琪似乎非常討厭十少這個動作,轉著腦袋躲避十少的手,趕蚊子一樣打了幾下沒打開,然後拽著十少的胳膊,啊嗚一口咬了上去。
十少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古怪,忍痛想把手腕從陸欣琪嘴裡抽出來,奈何陸欣琪大約是餓了,咬住就不鬆口,一邊咬,一遍還嗚嗚咽咽的抱怨著什麼,尖利的牙齒刺破十少的手腕,柔軟的舌頭卻時不時的舔過。
果然,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十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腕奪回來,看著上麵一圈血淋淋的牙印,雖然還有旖思,但總算不像剛才那般失去理智。
歎了口氣,幫陸欣琪把大衣係好,重新啟動車子。
這一次他開車開的十分小心翼翼,車速放的極慢。如今已經是半夜,山道上也沒什麼人和車,倒也平安的下了山。
下了山就好攔車了,十少把車子停在路邊,從車裡拖出睡的人事不知的陸欣琪,打車送她回家。
十少從陸欣琪的包裡翻出房門鑰匙,打開房門進臥室把她放到床上。
看著依然沉沉睡著的小美人,十少猶豫了片刻,最終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相信自己的自製力比較好,轉身離開了。
十少折騰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又累又困,酒意還有些上頭,抱著枕頭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晃去上班。
陸欣琪是中午醒的,發現自己睡在家裡,感到十分的疑惑。昨晚的記憶模模糊糊的,隻記得自己被人灌酒,後來好像看到誰了,然後就不記得了。甚至連那個人是誰都想不起來,隻覺得是個熟人,當時自己見到他,心裡一鬆,就徹底撐不住醉了。
是吳澤送自己回來的?
按理說吳澤不該知道自己家在哪兒啊。
陸欣琪頭疼的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要上班的事情,看看表發現已經中午了,宿醉的身體十分疲憊,還有些著涼,索性不想去了。
她目前的上司是十少,打十少的電話請假發現卻是關機,於是打電話給小白交代了一下。
小白說十少也沒上班,她才心安理得的繼續休息了。反正十少不上班,她這個助理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的。
然後陸欣琪打給了吳澤,問昨晚的事情。
電話剛撥出去,吳澤那邊立刻接起來了,說:“我的姑奶奶,你終於開機了,你現在在哪兒?昨天晚上你沒事吧?。”
不似平日裡的溫文,他的聲音裡帶了些焦灼和疲憊。
陸欣琪心裡原有的一些不滿也軟了下來,“我在家啊,我還以為是你送我回來的。”
吳澤愣了片刻,“對不起,昨天晚上我被人纏住了,我意識到有問題的時候,卻脫不開身,等我回去找你的時候,他們說你被十少帶走了。打你電話卻打不通。”
“十少?”陸欣琪有些詫異,隨即恍然,在那種場合,能跟她稱得上熟人的人,也確實屈指可數了,心裡微微的有些感激。
吳澤聽她許久不說話,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小陸,昨天,沒發生什麼吧?”
“什麼?”陸欣琪想了一下才從他的語氣裡品味出來一絲意思,不由得怒道:“你什麼意思啊!想到哪兒去了,十少怎麼可能。”
吳澤這才鬆了口氣,聲音也輕鬆了,“那就好。是我多想了。這次真的是我不對。董鄂那小子跟我關係不錯,人也正派,我原本想著幫你們牽牽線呢,沒成想你們跳完舞就分開了,害你落單。這周末我請你吃飯賠罪好不好?”
他解釋的誠懇,還帶著幾分歉意,陸欣琪有心拒絕,又覺得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再不給麵子有些不妥,於是忍耐著答應。
第二天上班,陸欣琪有心就派對的事情向十少道聲謝,但是一直沒逮到機會,十少也沒有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