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忘記的是,潘多拉有的,隻是一個盒……(1 / 2)

——人們忘記的是,潘多拉有的,隻是一個盒子。

逆著風的方向走,“呼呼”的聲音刮著他的耳膜,臉上是涼的肩上是暖的,陽光下的景色還是過分耀眼。所有的一切,沿著眼角兩邊向後拉,如同反恐精英一類的遊戲畫麵,隻是更加真實。如果上帝再一次造人,會不會將人的靈魂懸在他們頭頂,讓他們更清楚的看著他們的全身,看著這個世界——那麼就變成了普遍的3DRPG了。

所以這個世界也許隻是人們無意識的另一個遊戲,就如同遊戲中的角色不會認為自己是被關在一個小盒子裡一樣。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它更有趣一點呢。

天鵝湖。

當然不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這裡不過是學院的某個不小的人工湖,似乎環境太好了,成了每年天鵝回來的必駐地,於是學生們就順勢這麼稱呼,到後來這裡真正的名字反而被遺忘了。

遠遠看到寶藍色湖邊一片雪色,白蘭捏捏指間的棉花糖,又彈了一顆在口中,便向那邊輕步移去。

天鵝的季節,總有不少人會來湖邊,不過現在正是午間,寢室或食堂或者更適合大部分人,自然這裡足夠安靜。隻是,人少並不代表沒有人,比如白蘭就是個異類,再比如此時遠處急促靠來的那個腳步聲——所以說天鵝湖永遠不缺客人——如果說他們算客人的話——即使目的並不出於欣賞。

隻見一個瘋瘋癲癲的身影快步跑向天鵝,驚得這群大鳥扇著翅膀飛的飛跑的跑,掉得白蘭滿眼羽毛。然而那個人卻是穿過鳥群直直朝湖裡跑去,直到湖水淹沒大腿,一個踉蹌,栽倒在了水裡,在水中不停掙紮,但怎麼也不站起來。

白蘭被這一係列動作弄得一愣,見那人在水裡撲騰了幾下便不動了,又不像是在搞怪的模樣,遲疑兩秒,放下棉花糖,向湖中的人跑去,一把將癱在水裡的人撈起來。對方已經昏迷,濕漉漉的衣服貼著修長勻稱的身體,看似年紀二十開外,也許比他大兩三歲,頭發染成了藍色,海洋的那種藍,本來算是稀奇的發色,但配上他白得有些過分的膚色,反而意外的和諧,讓人莫名的覺他得像條擱淺的人魚,帶著異域色彩的美,連發尖滴落的水珠此時都像珍珠。

白蘭將他背到岸邊,讓他平躺在地上,手指探到他鼻前,感覺到還有溫暖的氣息呼在上麵,便開始在他的衣袋中摸索,看看有沒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好將他送回宿舍。

幸運的是,白蘭在他上衣口袋中找到了一張教師卡,是本校的,上麵寫著:

洛克·塔布裡

教師

編號:0107

塔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