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退,我就被人抱住,接著聽到他又說:“阿伊,你的名字是江伊之。不是一個代號醫。”
我覺得自己還算從容的抬手摸索著扶上了他的臉,攤開手就把一雙手按在他臉上,“其實我覺得叫阿醫好聽。”頓了頓之後我問出了自己其實想問的話,“呐,你叫什麼?”
“江慎之。你哥哥。”
聽完他的話,我挪開了手點點頭,“恩,我們的麵部輪廓很像。”
接著又是沉默。我伸手摸到了他的衣袖拉了拉,很隨和且順口的說:“哥,我在日本方麵因為跡部家的原因好像被全麵通緝了。”
他幾乎沒有反應就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直接問說:“想去哪裡?”
“……法國。”
這個計劃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哪天能逃掉,我就躲去法國藏一輩子。反正錢夠花了。
……
*************************************
出行前我問瑪拉我拜托她買的房子如何了。她比了個一切放心的手勢說連房產戶頭裝修……反正一係列需要擔心的事情都不需要擔心就對了。
我因看不到她,也隻好低著頭把自己的雙手握在一起,嘿嘿的笑著說:“那自然是太好了。瑪拉看來你除了戀槍癖之外其實還是有些能耐的。”
這話說完我就得到了一個暴栗。
無辜的揉著腦袋,我想我是沒有辦法報複回去了。
……
登上飛機的時候,我突然在回憶我當時發出去的短信。
我在想,那樣的我小心翼翼的放棄了,你是否能察覺放手時的心情有多狼狽?跡部景吾。我最終隻能說:“我好像愛錢多一點點呢。”
我想你應該是和我一樣的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和沒有辦法跨過的是什麼東西。
是的,我們都很清楚知道,都很清醒的明白。
所以,清醒不是好東西,因為我們沒辦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將死路一條當活路無畏的走下去。
清醒到假裝不明白都不可以,因為清醒所以無路可走。
“隻因為,太清醒了啊。”
我靠在瑪拉肩膀上閉上眼睛。臉頰上溫暖的感覺,可能是陽光。
眼皮抖了抖,之後眼睛痛得惱火。
到最後,哭了出來。
跡部景吾,我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