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你比我段位高。”
關掉了屏幕,不再去看她的鎮定自若,不看她那樣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的嘲弄。
“梁醫,你不是挺清楚的嗎?不是什麼都聽明白的嗎?!啊?!”
火大的將手裡的東西重重拍在了桌上,他語氣暴躁的向垂首立在一旁被他嚇得靜若寒蟬的秘書吩咐,“去將江川律師叫來,還有真寺署長,叫他們立刻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被上司莫名遷怒的小秘書聽到吩咐後,立刻手腳麻利的撿起剛才被震飄到地上的文件,老老實實的放回去,並且迅速的退出去。
跡部景吾平靜下來,坐回辦公桌邊,拿起沒有看完的文件繼續看下去。
他如果要將事件騰出來,不可能擱置任何的事宜,隻能是加班把事情提前完成。
……於是,跡部景吾董事長在這幾天裡很是發奮的加夜班,連續兩天休息在辦公室裡。並且他這樣的行為,讓他手下員工們跟著誠惶誠恐起來,看到頂頭上司這般做派,無一不緊張的認為:“難道大BOSS是在暗示他們最近工作不努力?”
接著,就似乎一同達成了某種共識,跡部景吾手下的員工們紛紛一層層遞進的被頂頭上是加班加點的行為帶領,全體精神緊繃的瘋狂工作了幾天。——當然,這一點是後話了。
現在,挪出了時間的跡部景吾正與日本東京警署的署長在一起。
他說:“我可以以當初的受害者身份出麵讓這個國際犯得案子在您手裡結了,那樣的話,同時也希望真寺署長您能幫我些忙。”
“……”
“……”
這是一個簡單的調包。
梁醫的身份在警署裡並沒有公開說過,最多是被當成了一個普通的犯人。而跡部景吾這邊的事宜若成了,真寺署長就將偵破這個大案子,業績他拿,跡部景吾則借此讓“梁醫”這個殺人犯的身份永遠被丟在過去裡、被抹去。
那樣她就可以重新用一個身份出現。
那樣,就正如他所說的,他跡部景吾能做到如此,能將她手上的血全數洗乾淨。可惜,在他的計劃之中忘了一點事情。
——梁醫其實有什麼樣想法,梁醫其實有什麼樣的立場,梁醫其實有什麼樣的顧慮。
他其實和梁醫都是站在了自己的兩場為對方考慮,但是真的很可惜,在為對方考慮的時候,他們用的手段是你陰我後,我陰你。
這兩個家夥都太自負了。
這兩個家夥連為對方考慮都用這算計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