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月貌癡心人 蔚門主滿臉不可置信地……(2 / 2)

李逸笙聞言臉更黑了。

荊桃對他的表情置若罔聞,抬起下巴,對蔚門主挑釁道:“很遺憾,蔚門主還是另覓良人罷,不要再來糾纏他了。”

圍觀的人繼續對他們指指點點,有人還好心地勸著蔚門主:“喲喂小姑娘,乾嘛非要他啊。天下好男人多得是,他既對你無心,你又何必癡情如此呢?”

蔚門主一聲不吭地聽著,忽然開口問道:“你們成婚沒有?”

“嗯?”荊桃一怔,隨即道,“還沒有。”

李逸笙長歎一聲,對蔚門主道:“蔚門主,想必你也了解了,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就算我還沒有成婚,你還是死心罷,休要尋我了。”

“你既然還未成婚,那我便還有機會!”蔚門主捏緊粉拳,大聲道,“我不會放棄的!”

隨後,蔚門主很苦情地一甩頭,便似一抹青煙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嘖嘖,輕功還不賴嘛。”荊桃終於放開了緊緊抱著的李逸笙,讚歎道。

李逸笙卻滿臉絕望:“她方才那話什麼意思?她莫非還要來找我?”

荊桃同情地看著他:“珍重啊仁兄。”

這時,圍觀的人漸漸散去,皆搖頭感歎這段不倫的“斷袖之戀”。

幾位大媽還很震撼地看了他們二人半天,惋惜地道:“這麼漂亮的兩個孩子,怎麼就做出這種事來了?”

李逸笙撫額無言。

過了好半天,湊熱鬨的人群終於走光。

素弦拉拉荊桃的袖子,道:“公子,我們出發罷。”

“唔。”荊桃點點頭,對李逸笙拋一個媚眼,“娘子,還不跟為夫走?”

李逸笙笑嘻嘻地道:“我們不是還沒成婚麼,怎麼能喊娘子呢?”

荊桃一拍腦門,恍然道:“也是也是,那麼……逸笙,我們走呀!”

“誒!”李逸笙笑靨極為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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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二人都睡得提心吊膽。

可喜的是,那蔚門主沒有再來了。

結果翌日一起來,二人困倦比昨日更甚。

上了馬車,二人均闔上雙目靠在靠背之上。

“咦,那位蔚美人兒沒來,你不是應該睡得香麼?”荊桃忽然咯咯笑起來,“怎的還更憔悴了?莫非是對她相思成疾?”

李逸笙再度歎了口氣:“她愈是不來,我愈是睡不好。生怕她忽然找上門來,老是念著怎麼對付她。”

荊桃揉揉眼睛道:“看來我們昨天那般,倒把她激得鬥誌昂揚了。沒準她是你上輩子欠的風流債。”

“是我自作孽。”李逸笙苦笑道。

荊桃輕笑一聲道:“不過人家如此美貌,加之對你一片深情,你也沒有絲毫動心?”

“並非這世上所有的好姑娘都非得讓我動心。”李逸笙淡淡地道,“再說,她是否真是好人還說不準。”

“嗬,我也沒說她是好人呀。”荊桃又揉揉眼睛,“我好困,先睡會兒。”

顛顛簸簸的過了約莫兩個時辰,馬車又忽然猛地刹住。

“怎麼了?”素弦掀開轎簾。

忽然,極為動聽的少女聲音從馬車外響了起來:“李公子!”

聞聲,李逸笙頓時渾身一顫。

荊桃“噗——”一聲笑道:“速度真快。”

轎外蔚門主繼續叫道:“李公子,你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裡麵!”

李逸笙掀開簾子下了轎,荊桃也隨他下去。

外麵果然站著蔚門主。她如畫眉眼,粉色灑繡長裙,風鬟霧鬢,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粉妝玉琢的臉上寫滿決絕。

“蔚門主……”李逸笙重重歎了口氣。

“不要叫我蔚門主,我叫蔚姍姍,叫我姍姍!”蔚姍姍飛快地道。

荊桃又忍俊不禁,“撲哧”笑出聲來:“好主動的小姑娘。”

李逸笙一愣,隨即道:“蔚姑娘,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說過了,我不會放棄。”蔚姍姍道,“我逃出來了,我要一直跟著你,你走到哪裡,我便跟到哪裡。”

“喂,小姑娘。”荊桃帶著笑意走到她麵前去,“你是無視我的存在了麼?你不怕你這樣我會生氣?”

“我……我知道我這樣不好。”蔚姍姍看見荊桃,語氣一頓,竟顯得有些愧怍,“可你們還沒成婚!我還是有機會的!”

“哈哈……”荊桃大笑起來,拍了拍李逸笙的肩膀,“你真是魅力四射。”

李逸笙一咬牙,道:“我們要去詩織國,你莫非要跟著去?”

“我說過,李公子走到哪裡,我便跟到哪裡!”蔚姍姍朗聲道,“我帶了糧食盤纏和馬車,你們不必管我。”

“小姑娘,你告訴我,你到底看上他哪點?”荊桃笑眯眯地問道。

蔚姍姍臉一紅:“他……長得好……”

“哦?”荊桃眼帶笑意,“那麼你說哥哥我長得好不好?”

蔚姍姍臉愈發紅了:“你也……你也長得好……”

“那就怪了,你為什麼不喜歡哥哥我,而非要喜歡他呢?”荊桃佯裝不甘心地道。

蔚姍姍芙頰暈紅,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瞧這姑娘羞的,哥哥就不為難你了。”荊桃笑了笑,對李逸笙道,“我們繼續趕路罷。”

李逸笙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蔚姍姍,張口欲說什麼,最後作罷,跟著荊桃又上了車。

素弦撩了轎簾向後望,然後又轉回頭道:“那位姑娘的馬車果然跟在後麵。”

“羅公子,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真是過意不去。”沉默良久,李逸笙開口道。

“客氣什麼,你的到來為我帶來了一位花姑娘,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荊桃不禁掩嘴匿笑。

“羅公子既然如此容忍我,我必須有所報答。”李逸笙微笑道,“倘若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羅公子儘管開口。”

“我不是說過了麼,隻要李公子為我做做掩護。”荊桃道,“到時候隻要謊稱我是你遠房表兄便是了。”

“也好。不過為什麼是表兄?”

“那就義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