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當,當,當,天乾物燥,小……(1 / 2)

當,當,當,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打更的提著燈籠,看看天色困意濃濃。

忽然空中黑影一閃,眨眼既逝,讓她縮縮脖子,咕噥著阿彌陀佛,快步跑去。

寂靜的安王府陷入睡眠,隻有走廊的燭火在夜風中搖曳,一道黑影跳入院中,辨彆方向後快速移動,來到一間房門前,四處查看,輕手輕腳的推門閃入,過了好一會兒,黑影反手將門關好,轉轉眼珠,飛身形上了房頂,剛站好就聽背後響起一道詢問:“兄台,深夜來訪,有何貴乾?”

黑影一怔,忙警備的轉身觀看,一道白影立在不遠處,風姿清朗,衣擺飄搖,五官有些模糊,輪廓俊俏,隨意淡定。

黑影不屑的哼了一聲,掌中帶著陰寒,向她拍去,南風戀不慌不忙的錯身躲過,五指如鉤隻抓來人的麵門。兩人推招換式的戰在一起,黑白交錯,掌風陣陣。

隻露出雙眼的黑衣人,眼中閃過詫異和狠厲,一招快是一招,一招狠是一招,恨不得一掌將人劈與兩半。忽然兩人雙掌相對,掌力相擊將兩人震退,黑衣人不等穩住身形,腳尖一點,飛出一丈多遠,消失在夜幕中,紅影一閃緊追其後。

南風戀平複一下胸中的血湧,立身站定,心裡驚歎,來人武功不在她之下,而且內力雄厚,有些熟悉。

“王爺,屬下請罰,人跟丟了。”紅杉單腿跪地,抱拳道。

南風戀擺擺手,不以為意道:“無妨,此人武功在你之上,如果拚儘全力的話,我和她隻怕會兩敗俱傷。”

“王爺可有線索?”

南風戀看看書房被動過的痕跡,食指敲著桌麵啞然道:“兵符?來人想盜兵符,可惜無果而歸。”

“兵符?難道是聖朝?”紅杉臉色微變道。

南風戀點頭:“十有八九,隻是太心急了些,這幾天加固王府看守,查查這個人的下落?”說著從暗格拿出一張畫像,遞給紅杉,“秘密尋查,不可打草驚蛇。”紅杉將畫像揣入懷裡,默然退下。

南風戀依靠在座椅上,撫眉沉思,想著白天得到的訊息:西合已派人傳話,五天後如見不到十皇子,定要追究其責任,更不惜武力解決,聖朝內部政亂,更新換代,鷹王紮翼,前皇帝的十皇叔即為,野心勃勃,邊境動亂,有撕掉和平協議的企圖。

黑衣人的招數好熟悉,在什麼地方見過?看樣子聖朝已派人潛入啟南,想兩邊夾擊搞破壞。四國平定的局麵,又要掀開新篇章了。

南風戀攤開地圖,用筆畫著,聖朝是以水戰為主,已瀚海為界隔開,後來平定作為兩國貿易渡口的遷徙島開放,這裡是誰鎮守來著,林耀,曾經的水都指揮使,精通水仗,鎮守五年,政績卓越。

林耀,遷移島這一關卡作為直通車,不要失守才好。南風戀俯首,繼續研究邊境的防守,直到黎明初現,方才擱筆,錘錘腰背,疲憊異常。

“遙,,,姐夫,裳兒給你請安了”,林裳忐忑的望著麵前陌生的遙郡主,顯得怯怯無措。

接到卓遙要見自己,林裳心思百轉,心下不安,不知這位尊佛,有何指教,自從他嫁過來後家裡異常壓抑,新婚夜大夫進出,姐姐將自己關了一夜,第二日搬往彆院,說是養病,卓遙住在仙鶴居深露檢出,對外聲稱養胎,可是他們才剛新婚,其中原因怕是暗濤洶湧,關係複雜吧。

卓遙心神有些走遠的扶著腰背,挺著凸起的肚懷,站在窗邊臉色溫潤,散出淡淡的柔和。

“姐夫,裳兒這廂有禮了。”林裳提提嗓音,施禮道。

“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裳兒快請坐。”卓遙忙收斂心神,微笑道。

“姐夫小心身體。”林裳殷勤的上前虛扶著他來到桌前坐下,低頭不語。

卓遙搖搖杯盞,向左右擺擺手,端上兩個禮盒。溫溫道:“聽說弟弟過幾天要出嫁了,我這個做姐夫的沒有什麼好禮物,這些都是我的嫁妝,我也用不著,你挑幾樣回去,也好發揮用處。”

林裳一聽忙站起來,搖手道:“這可不成,姐夫的嫁妝,我怎麼能動,況且心到就成,自從姐夫來了之後,我也沒有好好侍奉,是裳兒理虧才是。”眼睛倒是偷瞄著禮盒。

“嗬嗬,這樣就見外了,怎麼說都是一家人,這點心意,弟弟不會不領吧。”

“這。。。”林裳扭捏的一下,低首謝過,站在禮盒前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