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高姿態,以好學生的身份,要求老師將座位前調,。以此舉動說明自己隻要離開蘇麗安,日子不久就會恢複正常。
我暗自佩服自己得體的自製力,沉浸在所謂的成熟中。幻想待這段危險時刻過去,我與尹天雷便可以名正言順地牽手,接吻,擁抱,掌握一切美好,天雷地火。可事實好象並非如此。
自我改換座位後,蘇麗安便順勢前移一位,與尹天雷同坐。每當我回頭望向他們這邊,就可以看見他時常歪著頭對她耳語,眼神透露出奇特的光芒。她隻是偶爾抬頭,臉蛋分泌出少女特有的嬌羞與紅潤,微笑,嘴角懸掛兩個小酒窩,刹是甜蜜。悲傷宛如個一根根蠶絲,在頭腦中飄落纏繞,糾結我薄弱的神經。郎情妾意,旁觀者清。
對於當初偶然的放棄我依舊耿耿於懷。尹天雷,倘若我拋開繁複的枷鎖,與你同在,那麼與你攜手共進的是否是我?
謠言隨後如烏雲密集,鋪天蓋地向我壓來,直逼心房,猶如千軍萬馬踩踏而過,每一下猛際都是一場劫難。頻繁在做題時沉寂,頭腦如抽絲剝繭般分析猜測,想象他們約會時的場景,憤怒沸騰,便隨手拿張紙一丁一丁撕扯,滿桌的紙屑零亂撲散,用手一揮,他們是飽和的塵埃在空氣中輕飄,飛舞落地,徒留一地蕭瑟。
那段日子,終日像鬱鬱寡歡的婦人,怨天尤人。仇恨,埋怨,嫉妒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洶湧而上。事到如今才明白,不夠勇敢的是自己。隻是當初樂於將個人的懦弱歸咎在旁者身上。蘇麗安,也就成為我咬牙切齒的對象,心底裡斬斷我與尹天雷情緣的劊子手,世人不恥的